吕布冷笑一声,说:“怎么,你那主公做什么好事儿,都有误会?你偏偏信他,不信我?”
吕布说着,眼神沉下来,本就不苟言笑的一张脸,登时换上了肃杀的表情,死死盯着张奉。
张奉被他“狠戾”的眼神一盯,没来由觉得后怕,忍不住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他的脖颈上还有几个红痕没有退去,新的旧的交织在一起。
张奉赶紧说:“奉要歇息了,请吕都尉离开。”
吕布见他捂住自己的脖颈,不由眯眼低沉一笑,说:“你要我走,我偏不走。”
魏满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胃里十分难受,一直睡到了大天亮,听到营帐外面练兵的声音,这才忽然醒了过来。
魏满立刻翻身坐起来,看了看左右,是自己的营帐。
他抬手揉着自己的额角,好似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无缘无故被按了一个调戏有夫之妇的大帽子,当真是可怖的很。
魏满醒来之后,狠狠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就说,无可能的事情。”
他睡醒了,散了酒气,恢复能力又极强,旁人第二天醒来必然头疼胃疼,而魏满起来之后便神清气爽,也无半点不舒坦,不爽俐的感觉。
于是魏满自行换好了衣衫,“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走出门去。
这刚一出门,没想到正好与邹夫人打了一个照面儿。
邹夫人手里端着一个盆子,上面搭着布巾,显然是打了洗漱的热水,准备给自己夫君张济送过去。
哪知道正巧看到了魏满。
魏满见到邹夫人,没来由想到了昨夜的“噩梦”,心里有些发憷,但幸好噩梦便是噩梦,也当不得真,便一脸十分坦然的看着邹夫人。
哪想邹夫人却面上一红,“哐当!”一声,连盆子都不要了,丢开盆子便埋首跑了。
魏满:“……”这……这什么情况?
邹夫人一脸羞红的跑走,随即魏满便看到了自己的义子,平日里十分孝顺的魏脩,从自己身边路过,目不斜视的越过去,擦身而过,愣是没有打招呼问安。
魏满说:“脩……”
脩儿两个字还没唤出来,魏脩已然走过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魏满:“……”这又是什么情况?
魏满眼看着反常的邹夫人,奇怪的义子魏脩,这还不算完,夏元允手提长/枪,晨练之后正好路过,看到魏满,便走过来,板着一张国字脸,对魏满说:“兄长,您的做法太偏颇了,元让这回也不能帮您!”
魏满还没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夏元允丢下这句指责,转身便走了,留给魏满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到底……”
魏满使劲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一个个的,中邪了么?”
“要布看,中邪的是魏校尉你罢?”
魏满正自奇怪,就听有人从后背走来,一路说着风凉话,都无需转头,敢在魏营与魏满这个主公说风凉话的,除了吕布,还能有谁?
魏满转过头来,木然的看了一眼吕布,说:“中邪?我中什么邪?”
吕布挑唇一笑,颇有些狰狞之色,说:“兴许是……名唤有夫之妇的邪性罢。”
“有……”
魏满被吕布说得目瞪口呆,没来由脑袋里“噌——”的一下,突然又想起昨天的噩梦来,难不成那噩梦……
是真的?
吕布说完,并不多说,只是嘲讽了魏满,立刻也走了。
魏满立在原地,因着昨日饮酒太多,总觉得混混沌沌,有些断片儿,根本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越想越觉邪性,正好看到张奉提着要箱子路过,便连忙叫住,说:“张奉,你等一等,我有话问……”
你。
魏满的话还未说完,张奉已然木着脸,说:“主公,奉还有要事去办,若主公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卑职少陪了。”
魏满:“……”
魏满瞪着眼睛,看着一向对自己毕恭毕敬,无比乖顺,从不反驳自己的张奉,也撇下自己扬长而去,心想反了,今天都反了!
一个个的怕是要上天!
魏满眼看着众人的反应,再想到昨日自己做的噩梦,越想越是心惊胆战,难道噩梦竟是真的?
“魏校尉。”
魏满恍然大悟,就听有人唤自己,转头一看,是张让!
张让一身月白衫子,出落的丰神俊朗,清雅脱俗,看起来高冷又凌冽。
魏满看到他,登时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张让,说:“张让,你听我说,我昨日里真的将邹氏看成了旁人,你可要相信与我!”
张让淡淡的看着魏满,颔首说:“昨日魏校尉已经多番解释,让相信。”
相信?
魏满仔细观察了一下张让的表情,张让的面目还是一样冷淡,说相信二字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变化,说出来的话毫无诚意,好像搪塞魏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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