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满意的看着张让因为热气而战栗,便笑着说:“张让,你不会……因着邹氏的事情,吃味儿了罢?”
张让收拾东西的手突然顿住了,转头看向魏满。
魏满见他表情凝固,当即心中狂喜,难道真的吃味儿了?因此才会这般冷漠,原是生自己的气了?
却在这时,就听张让疑惑的说:“吃味儿?让为何吃味儿,让对有夫之妇,并未有任何想法。”
魏满:“……”
第97章 中邪
魏脩从父亲的营帐走出来, 心中十分气愤。
想他一向尊重魏满,魏满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
而且还顾左右而借口,一看便是随便找了搪塞的理由,还说把邹夫人当做了旁人, 谁会相信?
魏脩越想越气, 自行往前走去,也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
他来到魏营的校场之上,便看到了有两个人正在习武比试,耳朵里听着“当当当!”的兵器撞击声。
放眼望去,原来是夏元允与吕布二人, 正在习武切磋。
那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片刻“噌——”的一声, 夏元允的长/枪一下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给掠飞出去。
“哆!!”
长/枪一下落在魏脩脚边,夏元允赶紧过来捡兵器, 惊讶的说:“咦, 魏公子?”
夏元允乃是魏满的从弟,魏脩是魏满的养子,夏元允身为家臣, 这么唤魏脩显得十分恭敬。
魏脩见过夏元允,说:“叔父太客气了,唤我脩儿便是。”
吕布见了魏脩, 也走过来,说:“夜已深,魏公子为何不去歇息?”
魏脩叹了口气, 说:“这……”
魏脩似有些难言之隐,但憋在心中又不是很舒服,便与夏元允吕布二人说了方才之事。
夏元允一听,震惊得说:“什么?竟有此事?这……元让是万万那不信的!”
说魏满调戏有夫之妇,夏元允不敢置信,吕布却突然挑唇一笑,不苟言笑的面容竟然露出了几分戏谑,说:“真有此事?”
魏脩叹气说:“若非亲眼所见,小侄又怎么可能相信?”
夏元允一听,深陷震惊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好像一时无法回神儿,吕布则是难得满面微笑,说:“有趣儿,有趣儿的很。”
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来,说:“两位,布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吕布说罢了,急匆匆离开,也没向自己的营帐而去,不知是去什么地方。
夏元允则是并着魏脩一起,两个人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却说吕布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离开,其实并未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想把魏满调戏有夫之妇的这个消息,告知了还不知情的张奉……
张奉在营帐之中,调配了一些水丸备用,眼看着时辰已经夜了,便准备就寝。
他褪下衣衫,整齐的叠放在一旁,吹灭了烛火,转身准备上榻。
就在这时候,张奉突然听到后背有风声,伴随着“唰——”的一声,一股凉飕飕的气息从营帐外面窜进来。
张奉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人夜袭魏营,但转念一想,这里可是酸枣,就算佟高再厉害,也不能把手伸到酸枣会盟的营地来。
就在这刹那间,凉气已经突然席卷而来,从后背一把抱住了张奉。
张奉吓了一跳,刚要挣扎,便听一个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说:“是我。”
张奉一听,原来是吕布!
他身上凉丝丝的,带着一股冷气,说出来的话却莫名**辣的,张奉赶紧跨前一步,与吕布拉开距离。
说:“时辰夜了,吕都尉有事也明日再来罢,我……”
他还未说完,吕布已经笑了笑,说:“的确有事,还是干系到你主公的事情。”
张奉惊讶的说:“主公?”
吕布说:“正是,恐怕你还不知,你的主公魏校尉,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物。”
张奉听他的口气,皱了皱眉,说:“若是吕都尉深夜前来,只为了在背地里言语主公坏话,别怪奉对吕都尉不客气。”
吕布听着张奉的冷言冷语,只是微微一笑,他前了两步,俯下身来平视着张奉,说:“那你……想对我如何不客气?”
张奉一阵语塞,赶紧撇开头去。
吕布说:“我并非背地里言语他的坏话,营中的人怕是都知道了,唯独你不知,所以我好心来告知你。”
吕布说罢,便把方才魏脩所见,魏满调戏邹夫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奉听着,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主公竟然醉酒撒邪,调戏有夫之妇?
吕布冷笑一身,说:“你敬慕的好主公,原也不是什么正经儿的货色。”
张奉听到吕布的讥讽,当即沉下脸来,说:“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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