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风风火火的抱着贾诩跑出库房营帐……
张让一句“周公子更美一些”,登时让魏满气得吐血三钟,只觉心里登时砸下一块大石头,将他的心窍全都堵住。
堵心的厉害!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说:“张让,你……”
魏满还未来得及教训张让,便听得有人大喊的声音说:“列侯!列侯!列侯可在?!”
魏满:“……”
这场景似曾相识?方才孙策跑来一阵大呼小叫,如今孙策倒是没有跑来,夏元允却抱着一身是血的贾诩冲了进来。
魏满吃了一惊,没成想刚刚分开一会子,贾诩竟然闹成这般模样,面色惨白,几乎一条命都要去了。
不止如此,夏元允也满身是血,脸上飞溅着血沫子,后面士兵还押送着比贾诩更惨的张绣进来。
张让起初去医看贾诩,不过后来看到了张绣,决定还是先医看张绣,免得没弄清楚事情之前,张绣倒是先送了命……
魏满登时头疼不已,说:“怎么回事儿?!”
夏元允正在气头上,便把方才的事情说了。
魏满一听,“嘭!!”的拍了一记案几,面色狰狞的说:“张绣啊张绣,你当真以为自己那点子小伎俩,能逃得过我的眼睛?你当真以为自己细作的身份,固若金汤无坚不摧?你当真以为……你与你叔父妻室邹夫人苟且事情,无人知晓?”
魏满三个“当真”,登时将半只脚迈入鬼门关的张绣,愣是给吓了回来!
张绣吃惊的看着魏满,满眼都是骇然。
魏满轻蔑的一笑,说:“不错,我早就知晓,而且知晓的清清楚楚,不过想要利用你的兵马而已,姑且饶你一阵,如今你自个儿找不痛快,那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他说着,沉下声音便说:“去找张济过来,今日咱们便核算核算。”
夏元允一听,说:“主公,佟高爪牙胡轸带兵在酸枣附近逡巡,元让方才已然令张济带兵前去看探,张济尚未归来。”
张绣听到此话,狠狠松了口气,连忙哭求说:“主公!主公饶命啊!饶命啊!卑将也只是一时……一时鬼迷心窍,中了董贼诡计!这……这文和先生都可弃暗投明,卑将……卑将也愿弃暗投明!”
张绣言辞恳切,一边说一边磕头。
张让听他这般说,不由想到历史上,张绣的确投降了魏满,但因着邹夫人被魏满纳了之事,心生嫌隙,又反过来刺杀魏满。
魏脩、召典等大将,便是因着张绣,惨死宛城。
张让想到此节,立时便说:“主公,张绣投诚不可全信。”
张绣没成想张让在背地里“阴”自己,立刻大吼着:“主公!!主公——卑将诚心投诚!弃暗投明,效力主公啊!!主公切勿听信了小人谗言!那张让乃是十恶不赦的宦官佞臣,专门谄媚邪辟,他……啊啊啊啊!!!”
张绣的话还未说完,魏满突然出手如电,脸色一沉,手劲发狠,“咔吧!!”一声竟直接卸掉了张绣的下巴。
张绣下巴脱臼,说不出话来,直流口水。
魏满当即冷声说:“带下去,严加看管,等张济归来,再将他发落!”
“是!”
士兵赶紧冲家里,直接将张绣扭送着押了出去。
一时间营帐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夏元允十分紧张的搂着贾诩,担心的说:“文和先生,文和先生!你别吓唬元让……无事的,无事的,不会有事,放心罢!我绝不会让文和先生出事。”
贾诩眼看着夏元允担心自己,担心的几乎语无伦次,心中十分欢心,但又怕自己无事之后,夏元允便即离开,因此故意受伤。
他此时便装作十分虚弱,几乎无法握住夏元允的手,夏元允一见,赶紧死死握住文和先生的手,将他搂在怀中,使劲亲了亲他的额角。
文和先生虚弱极了,仿佛随时都会一闭眼便永远这般沉睡下去,唇瓣轻轻颤抖了两下,声音微弱的说:“文和有些话儿,想与夏侯将军讲,只怕……只怕日后便再无机会。”
“不会!不会!”
夏元允连忙说:“文和先生,您放心,日后会有许多机会,你放心便是,元让不会让你出事,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与文和先生赌气,若我早些去找文和先生,你也不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贾诩便摇摇头,说:“如何是你的错?是文和诓骗夏侯将军在先,文和……罪有应得。”
夏元允眼眶都赤红了,一阵阵酸涩不已,魏满眼看着那二人互诉衷肠,心中也有些许不忍,只怕好不容易劝降而来的文和先生当真有个好歹。
就在众人动容此时,张让已然检查完毕,面上并未像旁人一般,有任何动容情绪,仍旧面无表情的冷淡说:“轻微脑震荡,并无大碍,其余伤口均是擦伤,失血量不算大,将养两日便可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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