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了然的看了一眼张超,几乎把张超看的直发毛。
张让便说:“即使如此,那还是召典,如何?”
张超听说张让要抢臧洪,当即便狠心答应,十分坚定的说:“便是召典了!一个火头军而已,列侯开口就是了……快去,将那召典唤过来。”
张让说:“除了请典君过来之外,还请张公将典君投军的券契,一并拿来。”
张超一听,没成想张让这般细心。
券契其实便是古代的契据,是为凭证,一分为二,从中裁剪开,一人拿一半。
这券契留在军中一半,放在士兵手中一半,如此一来,谁做了逃兵那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再者也就是军中怕混入细作,若是没有这契据在,身份自然可疑,也可查证。
张让令张超把召典的券契拿来,便是想要一劳永逸,也免得张邈醒过来之后反齿儿。
张超赶紧让臧洪去请人,不一会儿,臧洪领着召典便走了进来,并且恭恭敬敬的将召典在陈留郡中的券契交与张让。
召典方才在庖厨烧火,不知什么情况,进来之后看到魏满与张让,便赶紧作礼,恭恭敬敬,声如洪钟。
张让接过券契,对召典说:“典君与让相识虽时日不长,但让斗胆一问,典君可愿投效曹盟主,从今日起尽忠效力,报效沙场?”
召典吃了一惊,说:“列侯的意思是……?”
张让晃了晃手中的券契,说:“你若今日答应,让便当众烧了这券契,从此叫你投入魏营,如何?”
召典没成想张让竟如此看得起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激。
想当年他在陈留也算是一方豪杰,后投军报效,只是苦于无出头之日,还被罚去了庖厨烧火造饭,如今张让竟给自己这机会,召典心中自然感激不尽。
召典当即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抱拳说:“召典拜见主公,拜见列侯!”
张让说:“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儿,便将召典的券契直接扔在营中取暖的火盆之中。
“呼——!!”一声,正巧有冬风从营帐的缝隙钻入,大火迎着凌冽的冬风,咆哮着直窜而上,直接将召典的券契一口吞没,焚烧殆尽。
魏满眼看着张让如此帮助召典,心中当真好生酸涩,心想着张让占了自己“便宜”,还不对自己负责,却对一个黑如牛的壮汉这般上心,难不成……
自己也该去晒晒太阳,多操练操练,再把胡子养起来?
可日前张让分明不喜欢自己蓄髯。
魏满正兀自吃醋,便听张让淡淡的说:“典君从今日起,便跟随主公,护卫主公安危。”
召典立刻抱拳,说:“召典敬诺!”
在历史上,召典也的确是魏满的贴身保镖,一路保护魏满安危,可谓是尽职尽责。
魏满一听,张让费尽辛苦,将召典骗到手心儿,原来竟是要给自己找一个五大三粗的“贴身丫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典·使唤丫头·韦:嘿嘿
魏老板:哼( -з)
让宝:▼_▼
第195章 催命符!
张超眼看他们“一家亲”, 赶忙说:“还要劳烦列侯,前去为我兄长医病。”
张让淡淡的点头, 说:“张公,请。”
张超赶紧亲自为张让提着药箱子,说:“请请, 列侯,请!”
魏满可不放心张让“羊入虎口”, 尤其请走张让的还是张超,一脸油滑色眯眯的模样,一看便不安好心。
魏满自然要跟着张让, 众人便一起往张邈的营长而去。
张邈的营中此时乱七八糟, 可谓是鸡飞狗跳,跪了一地的军医。
张邈那面儿自个有军医,张超又把自己的军医全都遣过去医病, 这一地的军医,怎么也有二十来人。
不止如此,袁绍还派了军医过来探看,拉拢张邈与张超。
但这关键时刻, 张超也不敢用旁人的军医。
毕竟日前袁绍为了豫州刺史这个位置,还让张超去杀孔伷, 张超虽未同意, 但孔伷最后还是死了,张超又不傻,只觉这孔伷之死, 绝对与袁绍脱不开干系。
张超知道,袁绍虽声名在外,对百姓不错,但他骨子里却是个狠人,尤其对待同是军阀的太守,那更是个狠人。
在这年头里,哪个军阀还不是个狠人了?
张超就恐怕袁绍会趁机做掉张邈,夺了陈留兵权,于是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去用袁绍的人。
而张让就不同了。
一来,张让的医术张超有所领教,所以深信不疑。
二来,也是因着魏满乃酸枣会盟的总盟主,若是张让把张邈给医死了,魏满绝对跑不了,肯定会被声讨,所以魏满定不会动这个冒险的坏心眼儿。
张超引着张让等人进了营帐,赶紧把那些军医全都轰出去,说:“还不滚出去,跪在这里碍眼,一个个都是废物!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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