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廉发烧烧糊涂了,竟然把林让当成了召典。
魏子廉搂住林让不撒手,说:“你……你是不是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平日里也多吃肉啊!”
林让冷淡的推了两把魏子廉,说:“魏公子,让不是典校尉。”
召典也说:“魏公子,我是召典啊。”
魏子廉却不理真正的召典,只是扒着林让不松手,说:“你这顽牛,为何就是不开窍?”
他说着,松开了林让。
林让本想抽身离开,哪知道魏子廉突然捧起林让的面颊。
林让的脸很小,魏子廉双手一捧,就衬托着林让的脸更是小,然后“嘿嘿嘿”笑了一声,突然倾身过去,就要非礼林让。
魏满一看,警铃大震,赶紧一把抓住魏子廉的衣领子,但他又怕碰到魏子廉的伤口,说:“子廉!你醒醒,召典在那边!”
魏子廉不管,认定了林让就是召典,回头来看魏满,还用头枕去丢魏满,说:“走开!别……别妨碍本公子……”
说着,还要生扑林让。
召典也是着急,生怕他碰了自己的伤口,赶紧过去阻拦,拦住要非礼林让的魏子廉,说:“魏公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啪!”一声,已经被魏子廉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魏子廉还一脸调戏良家妇女的坏笑,说:“别妨碍本公子及时行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建议本萌主及时行乐的请扣1
狗子小蛮:▼皿▼22222222
让宝:▼_▼
第264章 军令状
及时行乐……
魏子廉抽了召典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可谓是洪亮至极, 声传千里, 营帐中的三人全都怔愣住了。
随即召典才慢慢的, 慢慢的抬起手来, 捂住了自己的脸。
因为打得实在太重了,若不是召典脸色黝黑, 估摸着都要泛红。
魏子廉打了一记之后,生扑林让, 两个人倒在他上, 魏子廉却有些要醒来的意思,迷茫的看着林让, 说:“列……列侯?”
林让一听, 是三个人中淡定的一个了,说:“你醒了?”
魏子廉眨了眨眼睛,“嘶……”了一声,说:“我……我手怎么这么疼?”
魏子廉一说,召典只觉得自己的面颊更疼了。
魏满:“……”
魏子廉捂着自己的手, 只觉手心里“咚咚咚”的猛跳, 血管的跳动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不止如此,还麻扎扎的疼,一看就是去殴打什么硬物了。
就好像把手往铁块上甩一样。
魏子廉十分“委屈”的捂着自己的手,又迷茫的看向林让,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让, 疑惑的说:“列侯,您为何……衣衫不整?”
为何?
林让凝视着魏子廉,用冷酷无情的眼神,淡淡的说:“为何?你觉得呢?”
魏子廉:“……”虽还不知为何,但总觉得后背发麻,难道是自己……
魏子廉一想,不不不,不可能,因着兄长就在此处,自己怎么可能当着兄长的面子,让列侯衣衫不整呢?
除非是活腻歪了。
魏子廉想着,转头看向魏满。
魏满刚才也被魏子廉甩了一记,当然没甩在嘴巴上,这已经是魏子廉给魏满的“亲情价”了。
魏满便冷着脸,十分阴霾的盯着魏子廉,林让的衣衫被魏子廉扒的乱七八糟,差点子就春光乍现了。
魏子廉一看到魏满那眼神,虽他不记得刚才浑浑噩噩中做了什么,但魏子廉可是个读得懂眼神的人,当即“呲溜——”一下,只觉后背一片发麻,一直麻到脑袋顶上。
魏子廉赶紧干笑着退开到一边,不小心碰到了后背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说:“疼……嘶——”
召典一看,赶紧抢过来扶着他,也不顾得自己脸疼了,说:“魏公子莫要动,你后背伤的很重,趴下来或者侧躺着为好,切勿碰了伤口。”
魏子廉眼看着召典第一个冲过来,扶着自己,分明是个五大三粗之人,动作却异常小心翼翼,心中不由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魏子廉一面享受着召典的伏侍,一面突然想起来了,说:“兄长,那武泰没有借机发挥,难为兄长罢?”
魏满冷笑一声,说:“武泰?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罢,你这小子,长记性了么?”
魏子廉被他一说,登时满脸通红。
果然是如同林让所说,自己人打他,只是教训在了皮肉,而外人打他,除了教训在皮肉,还教训在了面子上,魏子廉丢了面子,脸疼得很,自然要长记性。
召典说:“都是卑将失职,疏于管教,主公,还请主公责罚卑将。”
魏满说:“责罚?”
他说着,召典竟然“咕咚!”一声跪在了魏满面前,说:“正是,卑将身为校尉,营下士兵犯事,理应由我这个校尉来承担。”
52书库推荐浏览: 长生千叶
情有独钟
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