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弱智吗?”奥克斯说得直白多了,“或者我该问你是弱智吗?这种理由我都想不出来!”
“再怎么蠢也不至于做这种事……吧?”乔里的语气越来越不肯定,“是你故乡有什么奇怪的风俗?”
“逻辑上说不通。”蒂法冷静地道,“如果他真的这么恨你,直接来打我们就是了,付出的代价还不那么大,有什么必要这么绕圈子?”
塞西尔这会儿总算平静下来了,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也就自嘲下脑子糊涂了,不再去想。他万万没想到自个儿的猜想居然有那么一两分沾上了边,只不过事件的真相是由几分混合下的结果。
最初,安珀确实问过大臣们能不能消灭中央王国,大臣们在“血缘统治”的威力下只有实话实说:消灭中央王国并不是问题,只不过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有些大,一方面中央王国层出不穷的新玩意儿有不可预知性,另一方面就目前所见,毁掉中央王国的城市是可能的,但是付出的金钱可不会少,因为圣班泽与圣帕尼尔的覆灭魔能币产量锐减,格瑞特又在东边,一直以来都是通过交易获得魔能币,如果真打起来,很可能无法获得魔能币的支持了,更不用提中央王国现在是提供魔能币灌装业务之一的国家,这样就会引发第三个后果,倾尽全国人力全力消耗魔法位,引发国内的连锁反应,这样会给予其他魔法大国可乘之机,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还要考虑到地缘的,格瑞特孤悬于远东,这是个非常有利的地理位置。
“这样啊。”
安珀一想到塞西尔那张笑脸就觉得可恶,那货得到的身体相当不错,高大强壮,长相英俊,而且周围一堆青年才俊,与他周围一堆老头子相比光是外形就压了一头,再加上这货居然是个基佬,他越想越是生气。
洛榭没有同意攻打中央王国的提议,那个亚历山大满嘴的“自由和平”,脑子不太好的样子,安珀也看得不顺眼。
格瑞特是个魔法大国,有着悠久的历史与强大的魔法力量,安珀经过一段时间的验证相信了这个事实,他也不傻,知道深居宫中很可能被人蒙蔽,所以他才到处跑了跑,接触了不少人,反复分析总结才确信格瑞特的地位。
卧槽,这不就是美国嘛,地理这么好而且家大业大,我有什么理由不造呢?
安珀就这么造了起来,先是坦布尼塔小试牛刀,这件事倒是没有引发什么异议,大臣们纷纷赞成,甚至乐见其成,实验法师们进驻亚尔及后得到了相当多的收获,死掉的法师们剩下了成套的实验室、魔能币与魔法道具,一仓库一仓库地堆在那里。
一个格拉加二世换来了亚尔及的巨额财富,这笔买卖简直让格瑞特上上下下都抢红了眼,原本对新国王变化有所疑虑的大臣们瞬间态度转变,国王与各大血脉家族间的关系空前亲密,马屁如潮都无法形容安珀听到的话,他每一天、每一秒、每一次呼吸都是在赞美与迎合间。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体验,对安珀来说地球上的人生似乎远去了,现在的他是个统治着偌大国家、英明神武、年轻有为的国王。
政治原来是这么轻松的事啊!比小说课本还容易呢!
于是,在攻打中央王国这个提议受挫之后,安珀把目光盯上了洛榭分国,他直接提出了“抢一把”的主意,理所当然的,他的提议受到了大臣们的质疑,与他不同,大臣们可是生下来就活在赞美与笑脸上,他们能够在适合的时候头脑发热,也可以在发热的大脑中开辟一块地方放上一块冰,时刻毫不留情地浇下来。
可惜的是,安珀的脑袋中可没有这么一块冰,提议很快变成了命令,为了震慑这些不听话的大臣,他甚至对当庭顶撞的一位中年将军下了磕头的命令,这个带有严重侮辱性的惩罚引发了致命的后果:这位将军早年脑袋受过伤,在嗑了几个头后就晕晕乎乎地站不稳,颤抖扭曲着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没能爬起来,八成是脑溢血之类的问题。
这位中年将军属于血脉家族的一员,自然无法反抗安珀,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些家族只不过是一群狗,除了吠之外有什么用?
于是,这些“狗”就在洛榭分国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给了安珀还击:把一场小小的抢劫升级成了文明战争,然后直接逃走当野民了为了展示权威,安珀特地安排中年将军的儿子进攻洛榭。
得到消息时安珀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近侍哭喊着问他怎么办时才有些慌,听完了近侍解释其中的区别后,他坐在宝座上久久地没有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洛榭不会真的打过来吧?那么远呢!只不过为了一座小城,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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