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榭分国确实小,只有两座城市,虽然城墙、魔法门一样不缺,但是到底小啊,安珀还悄悄去过,觉得比中国的四线小城都不如。
“那是洛榭!虽然是分国但也是洛榭!”近侍几乎是尖叫起来,“陛下,那是洛榭啊!”
安珀除掉老不死之后还没有遇上任何困难,闻言茫然地道:“不是……就是,我、我现在给亚历山大道个歉成吗?或者赔点东西?赔钱行吗?”他皱起眉头,“再说了,我们和洛榭比也不差吧,他那么远跑来打,本身就不占优势啊,不用怕的!”
近侍呆呆地看着这位少年国王,眼中满是绝望,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还是早点逃走吧……似乎中央王国不错?
与此同时,塞西尔在梦中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第218章 各家事各家知
那是一个巨大的、光辉的东西,近在咫尺同时又远在天边,这个形容矛盾同时真实,以至于塞西尔恍惚有种脑残了的错觉。
一张人类的脸,看不出性别,因为这张脸是变形金刚标志那样,由无数个碎块拼成,每一块都在动、在喧闹、在挣扎着似乎想要脱离,但是再一眨眼睛又发现那些碎片稳稳地停在原地,一动没动。
科学法则?
塞西尔心中升起了这样的念头,随即这个念头就成为了执念一样的东西,他知道这不正常,不该这样,这只是一个梦,梦中的东西意味着任何可能,会产生这样不可理喻的想法根本不正常,但是……“我控制不住我枝几啊”!
好吧,就算你是科学法则,你要干什么呢?有什么想说的?还是有大任要给我?又或者有什么宝物给我?
塞西尔一连发了好几问,那张巨大的脸却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庄严地高悬在空中,好像什么都说了般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啊?
之后塞西尔就醒了,睁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身边有着轻微的呼吸声,他保持着僵尸般的姿势好几分钟,直到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揽过他的肩膀:“噩梦?”
“不、不是……就是。”塞西尔沉默了好几分钟,“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塞西尔现在明白为什么文明神一谈到法则就不耐烦了,因为真的很难表达,要说什么事也没发生吧,不可能,法则的显现肯定是有理由的,但是要具体讲个理由之类的又完全讲不出来啊,就那么一张破脸在眼前忤了半天,能说啥出来啊?
塞西尔考虑了半天,不得不把脑袋清理干净:“我好像见到法则了。”
身边的动静停止了片刻,之后兰登侧过身,舒展长臂把塞西尔揽进怀里,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没事,我在这里,没事的。”
塞西尔感觉心脏又开始跳动了,好一会儿后血液重新流动了起来,变回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像是八爪章鱼般抱住兰登,小声嘀咕道:“我现在理解那帮法师为什么会各自解读那个所谓的真理了,妈的,这帮法则真的很烦,搞不明白它们到底想表达什么,但是忽视也不行,印象太深刻了。”
如果没有兰登这样镇定从容的态度,塞西尔可能光是猜测法则的意思就会想到枯萎吧,太难了,似乎从哪个角度都说得通,又似乎说不通,越想越烦心,最后就爆炸了。
塞西尔在兰登有节奏地抚摸中睡着的,实在是太累了,不是身体而是精神,那种疲惫到极致的感觉非常糟糕。
远在千里之外的安珀感觉也很糟糕。
由于中年将军的惨剧,现在的宫殿里一片鸦雀无声,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会说话,各个血脉家族都一语不发,低头看着地面。
“到底有没有解决方法?”安珀不耐烦地吼起来,“你们是不会说话吗?以前不是挺会说的?!”
依旧是一片沉默。
“不会说话是不是?”安珀气愤地道,“你们以为洛榭会放过你们?一个也跑不掉!都没有主意就站着吧,不对,给我跪着,跪下!”
一群人似乎想挣扎,身体颤抖了片刻之后还是如同木头般僵硬地跪下,有人倒是干脆,双膝一弯直接就跪了,或者说跪坐,以一种舒服轻松的姿势坐着,双眼发直,显然根本没在想东西。
安珀只觉得很糟心,洛榭分国的惨状已经通过魔法传递了过来,他看着那残垣断壁喉咙发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尤其在听近侍解释了文明战争的标志之后更是心里发慌,他没想这样的,对天发誓,他只是想捞一笔,壮大实力,同时也向所有人表明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这么个老土的世界,一帮子靠魔法过活的人怎么可能理解工业社会教育出来的精英?
是的,正如王骑们猜测的,安珀确实有着一份优越感,只要是穿越者就难以避免,只不过有些人比较理智,比如塞西尔很清楚自身的地位,毕竟穿越过来后一穷二白落到一个极惨的境地,但是有些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比如安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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