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摸摸脖子,不知他是怎了。
问潇潇,潇潇道他们九岁便认识,当时秦溪炎是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被路过的天武会成员捡到,会中有不成文的规定,不得追问成员过去,因此他也不很清楚,只知道在这小子面前不能提醍醐心法,谁提谁死。
哦,那我还得谢谢他了?
待把潇潇哄骗唬走,我唤心腹前来,命他即刻启程,到慈空寺调查当年之事,再查天武会首领身世。
安排妥当,便转去厅堂。
此时已是正午,刚步入厅堂便看到凌墨静静坐着等我,白净貌美的脸在骄阳下,美玉般剔透,眸光旖旎,只有眉心凝着层经年不化的霜雪。
虽不说话,却能感觉到那股压抑着的杀意。
回想今日,我先是说谎骗他,给他塞媳妇,招小妾,不吃早饭,最后不知秦溪炎强吻我的画面他有没有看到,希望没看到,但当时我脸上的表情一看便是被侵犯的模样,怎能瞒过他的眼?
这回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怎可能在这关头惹他?只是倒霉撞到枪口上。
但我毕竟看着他长大,也活了近五十年,前两回是他趁我喝醉夺走主动权,如今我清醒得很,他生我气又不是一回两回,眼下这个不过是小场面,能有贺州可怕吗?
并不会。
于是我顶着压力,从容拉过座椅,在他身边重重搁下,不慌不忙地握住他的手,笑吟吟哄道:“凌墨,别生气啦,我跟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只有对你是真心的。当时我只是想回府拿点行李,没料想出了这档子事,但总归是我的不是,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原谅我吧。还有,你告诉我那醍醐心法是怎么回事?他说的是真的吗?为何要那么做?”
他果如我料想那般,身体微僵,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没有说话。
————
凌墨的剑名叫归鹤。
秦溪炎的刀叫小木鱼。
江现的剑是皇上赏的尚方龙泉宝剑。
第17章 蜉蝣
他沉默许久,当我以为他已经原谅我的时候,却突然开口,低声说道:“每次都是这样。”
“嗯?”
他平静道:“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出去花天酒地,回来身上沾满酒气和脂粉气,随便说几句好听的,就以为我会不在意,疏远我,把我推给别人。”
他忽然抬眸,黑浸浸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自嘲:“但我一直忍着,只能忍着,因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认为的好。”
这话如穿心一剑,我登时心胸剧痛。
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下头,声音哑哑,道:“你还小,不会明白。人活得久了,就会考虑很多问题,我只希望若我不在了,也能有人照顾你,陪伴你走得更远。”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已经厌倦了这话题,冷静回道:“那你可想过,任何人都可能比我更早丧命?虽然你大我九岁,但我少活十年,你仍能一直陪着我。”
我如鲠在喉。
天地将倾,谁又能独善其身?我必将离开的。但若说出那话,就要说出樊州之战,就要说出大梁灭亡的事,他会怎么做?
他定会选择同我一起,迈上那艘沉船。
我舍不得。
简单考虑,只能选择缄默,在他要求下,将桌上的包子和粥吃光,刚恢复体力,他便半强迫地将我拖拽回卧房,就在先前我站的地方,掐住我的下颌,亲吻我。
大概是所练心法关系,他身上总是很凉,这个吻像冰激凌般清甜冰凉,湿软缠绵,我甚至能嗅到他发间的香气,不由意乱情迷。
浑浑噩噩间,他扒下我的亵裤,自桌案的木盒中取出一件泛着森寒冷光的铁具。我不记得我房内有这东西,待看清,才发现那是件外形类似现代CB的铁制鸟笼,也就是男用贞操锁。
我震惊地看着他慢慢将卡环套进阴/茎与囊袋根部,笼子将性/器禁锢,尺寸几乎量身定做,前端留有孔眼,轻便透气。
但是无论如何,它都是个鸟笼。
戴上它便无法真正勃/起,更不可能射/精,然而没等我出言反对,便听到卡环与笼身锁死的绝望声响。
他将钥匙随意放在桌边,视线低垂,漂亮的手指隔着冰冷的铁笼,温柔地轻抚着我的性/器,冷淡道:“我说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人总是想要不能得到的东西。先前被那样挑/逗我毫无反应,但他越是冷淡,越是不让硬,我便越觉得兴奋。
于是我的性/器不受控制地迅速顶起,在他的注视下,撑满整个笼子,硬得发疼。
他分明看到了,却一言不发。我羞得满面通红,期期艾艾道:“好,好啦,这下你总该信了吧。”说着尴尬地想拉起裤子,摆脱这诡异氛围,他却倏然压在我手背,力度很轻,却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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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