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钧还好,但我自戴上贞操锁后,对着百花楼的莺莺燕燕已是有心无力,只能逼着自己硬嫖。
我先看向瑞娘那半开半露、高耸丰满的酥/胸,再看向她淡紫色薄纱下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诱人的大腿,纤巧迷人的玉足,眼都直了,拼命地咽着口水,下/体硬得几乎要冲破障碍,却只能被牢牢限制在冰冷的铁笼中,连勃/起都做不到。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露骨,瑞娘掩唇媚笑道:“相爷,好久不见,当心眼珠子掉出来。”
声若莺啼,娇柔婉转,我听后下/身越发涨得发疼,忙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胡乱指着旁边婷婷袅袅地抽着烟,不那么性/感的潘老板厉声喝道:“你来陪我!马上,慢一步本官砍了你的脑袋!”
她面上愕然,没明白我发什么疯,随后脸上露出促狭笑意,恭恭敬敬地屈身拱手,娇声笑道:“是,大人。”
第20章 梦想
我拉着不那么性/感的潘老板进了房间,紧张地转身阖门,坐到圆木桌对面,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咽下,将那股邪火压下,这才觉得好受许多。
她见我这狼狈模样,便问怎么回事?
我简单道最近不能嫖,别的妓/女太性/感了,怕把持不住,只好找她作掩护。
烟雾袅袅飘散,潘老板挑着烟杆的手却顿在半空。她望向我,脸上表情有些许古怪,美目中波光流转,一字一句问道:“我不性/感?”
我没往心里去,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火枪进展如何?
她怏怏地将烟掐灭,不耐烦道:“相爷,您给那点钱根本不够,况且六十丈已够用,把钱砸在提高射程上,枪手能保证精准度吗?我看还不如这样。”附在我耳边低语几句。
我不太懂枪,连射击游戏都没玩过,考虑过后,果断点头,紧握着她的手诚恳道:“那便交由你来做,我会争取时间,我可是将身家性命都托在你身上了,至于钱嘛,嘿嘿,你看我卖身能卖多少?”
她嗤之以鼻,用烟杆敲开我的手,嫌弃道:“你?倒贴都没人要。罢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算我借你的。不过你和那位凌将军到底是何关系?四个月前,他便下令任何妓院不得收留你,你若敢来嫖妓也须上报给他,否则便让我们开不下去。”
“什么?”
这哪是将军?分明是个兵痞。
说起来,我这外甥哪哪儿都好,温柔体贴,人美心善,百依百顺,唯的一缺点就是太爱吃醋,就是没醋也要找醋硬吃。别看他平时性冷淡,在床上收拾我时简直像换了个人,心狠手辣,残忍无情,不把我虐哭绝不停手。
前几日,我见新来的小婢女白净可爱,忍不住出言调戏了一下,被他听到了,直接将我揪回房,用我最怕的戒尺狠狠打我屁股,边打边听我求饶,屁股都打肿了,还要跪在地上反省自己哪里错了。
光是想想我便不寒而栗,然而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见潘老板砰得关门,落了锁,娇媚的声音隔着门柔柔响起。
“对不住了相爷,您还是回家跪搓衣板吧,谁让奴家也不是那么性/感呢。”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我终于意识到说错话了,拍着门耐心哄道:“胡说!你最性/感了,潘潘,凤儿,听话,快开门,我给你一个发财的主意。”
她爱财如命,忙问什么主意?
我认真道:“就是先前与你说的西洋的摇滚乐,搞成演唱会形式,再请几位歌妓坐镇,保证你发大财……喂喂,我给你钱还不行吗?你也太势利了吧?你完了,你给我记住!”
潘老板无情地抛弃了我。我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便推开窗户,沿着窗台爬了出去。
这间屋子在二楼,但我身手敏捷,如一条壁虎般紧贴岩壁,并无太大困难,然而刚要得意,快着地时却一脚踏空,跌落下去。
我吓得心跳骤停,以为完了,要摔断腿了,要坐轮椅打仗了,却听耳旁风声呼啸,有道艳红昳丽的身影出现在身后,有力地攥紧我的手臂,稳稳扶住了我,熟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我本能地抬头看去,却见那人身姿笔挺,四肢修长,眉目疏朗,眼眸里寒光四射,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见了他,想也不想,转身便跑。
他冷哼一声,却听身后破风声袭来,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在右膝窝,我右腿一软,错不及防地跌倒在地,回头见他缓缓逼近,挣扎着还想逃,便被按住肩膀,摁跪在地。
他已很久没恐吓过我,加上我们搞过很多回,男人对自己床伴总是很纵容,我也被他惯得胆子大了,自知跑不掉,便干笑道:“小英雄,咱俩什么关系,有话不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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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