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着泪摇头,不愿被人看着。
但他们根本就由不得我做主,轻拍揉按我的小腹,那股绞痛瞬间涌上,我便无法夹紧穴/口,不受控制地哭着泄了出来……
被两个小我九岁的外甥看到这羞耻的模样,我已尊严无存,接着却被按跪在地,再次清洗、灌肠,每次都要我崩溃求饶,彻底屈服才允许我排出,直到最后,流出的水已变为清水。
他们将我里里外外濯洗干净后,肚子里灌满温水,将我放在那池边湿漉冰冷地上,秦溪炎架起我两腿,就这样捅了进来,随着他的抽/插,甚至能听到液体晃荡的声音,恍如在操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
灌肠能迅速消耗掉人的体力,我早没了力气,任他们施为。
因先前水中掺了催情的药,我下/身早高高翘着,内壁空虚发痒,紧紧包裹着他那孽根,被他操得意乱情迷,涎水沾湿了那根皮鞭,喉中不住呻吟求饶。
凌墨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如白玉般的手指取出我口中的束缚,冷冷问道:“爽吗?两根一起插进去会不会更爽?”
我吓得脸色煞白,磕磕绊绊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可以帮你吹,吹箫……”
生怕他不同意,又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他似乎默认了,在我脑袋两侧屈跪身子,将那根巨物送到我唇边。我不敢懈怠,忍着干呕的冲动,顺从张口方便他整根插入,直抵到喉头的软肉。
这深度完全堵住气管,他只需随意抽/插几下,我便被顶得头晕目眩,挣扎不了,又吐不出,只能噙着泪呜呜直哭。
他稍微抽出部分,让我得到片刻喘息,还没缓过来便再次插入,掌控着我的生死,反复折磨玩弄我,后面弟弟又打桩似的操我,两人跟较劲似的,谁也不肯先泄。
这时间在我看来分外漫长,已被他俩折腾得头晕目眩,只记得最后他在我嘴里发狠地顶弄,窒息的恐惧感让我濒临高/潮般浑身抽搐,不自觉地绞紧后/穴。弟弟呼吸加重,掐住我腿根狠狠抽/插几下,便射在我体内,几乎同时,一股灼热的液体泄入口中。
我意识到总算结束,两眼一黑,放心地昏睡过去。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我身上的鞭痕淤痕已仔细涂了伤药,房间内窗明几净,干净整洁,门口有侍卫把守。
我没找到两个外甥,正一肚子气,想出门却被守卫拦了回去,愈发怏怏不乐,撸起袖子打算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本官你都敢拦,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时长廊间行来一道颀秀飘逸的身影,容貌清丽,飘若谪仙,正是许久未见的副宰相。
他在距我两步处停下,惯来清冷眼眸里却有几分热切。
我不知是怎了,偷偷拉高衣襟,遮挡昨晚秦溪炎留下那道扫至锁骨的鞭痕,怕他看出端倪。然而他却突然拱手,举至齐眉,俯身行了一礼,诚恳道:“多谢丞相。德伊勒尸首下官已经找到,枭首祭奠刘将军,樊州百姓也都无恙,请你心安。”
我忙扶起他道:“本官是大梁宰相,拿的是朝廷俸禄,保护我梁国百姓是分内之事,何必言谢?更何况刘钧是我结义兄弟,今只余孤儿寡母,我不替他报仇,谁来做呢?”
他眼底动容,殷切地望着我道:“丞相所言极是。下官正要启程回京,特来辞行。”
我被他看得有点瘆得慌,心觉不对,他今日怎么不骂我了?
还夸我说的对?
倒不是我多想被怼,只是我们同僚多年,副宰相此人刚正忠耿,清高自傲,不喜伙同党派,凡见不公之事,不管背后势力是谁,何人派系,定要追责到底,得罪了不少人。
因我独揽大权,作风奢靡,他对我向来不假辞色,突然变成这样莫非是……得了战后心理综合症?
也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英文缩写PTSD。
想想也是,毕竟他眼睁睁看着无数同吃同住的将士惨死,数百具尸体浮于江上,很难不造成心理创伤,有种幸存者罪恶感。
于是请他进屋详谈。
我因被小混蛋折腾得后臀肿痛,不敢坐着,便让他坐下,自己则执壶倒水,发现壶中水还是温热的,不由怔了怔,回过神便宽慰道:“参政,那战敌军早有埋伏,你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扭转战局。你侥幸活着,没对不起任何人,莫要自责了。”
他说多谢关心,快请坐。
我随口道:“不碍事,本官躺得久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接着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若想哭便哭出来吧。”
他垂下明亮的眼眸,淡然道:“德伊勒已死,夏军大败,相信刘将军和众将士在天之灵也得以慰藉。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不如珍惜眼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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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