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的血?如果不知道是谁的血不是更难解咒了吗?”冤火的火苗熄了一半,十分失落。
“我也是猜测……眼镜,你觉得呢?”
“我想,应该是田大夫的血。”
“田大夫?!”冤火大叫:“怎么可能!他不怕田大夫直接解开吗?” 迷你的眼镜点了点头:“从我们说的情况来看, 那神棍既残忍狡诈又自私自利, 以他的心理来看, 血咒用田大夫的血很有可能。
而且, 他当初利用乌鸦也是为了推卸责任,后来将乌鸦先生关起来也证明他知道地狱存在,他想害人却不想自己背负责任自然会用别人的血, 而最好的就是田大夫的血, 这样既可以坑害田大夫的后人,又可以将罪过压在田大夫身上。”
迎昭接过他的话:“恐怕田大夫如今还呆在地府, 甚至有可能被他害进了地狱。”
冤火的火苗窜出老高,来来回回想了一遍觉得迎昭和眼镜说的太对了, 那个神棍绝对会干出这样的事。
“那个神棍实在太坏了!既然这样, 我们赶紧给田大夫的后人解咒吧!”
“不行,还要做好准备。”
“要做什么?不是有血就行了吗?”
“解咒也是需要步骤的, 特别是咒语与符文, 搞不好咒没解开反而害了人。”
迎昭这么说着让眼镜将血咒记载的详细情况放出来, 果然是很复杂的的东西, 而且其中还提到血咒成功发挥一次便会力量更强大一层。
一百多年, 这个血咒已经不知害死了田大夫多少后人,血咒的力量更不知道强大到了什么程度。
记载上还注明, 如果是血咒血液本人解咒那么只要放血即可, 如果是血脉相同的人则必须是心头血。
取血对于迎昭和眼镜来说不难, 现在难的就是不知道血咒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还有取血的量需要多少也不确定。
迎昭试探着将灵力聚集在根系上再一次去触碰那羽毛, 这一次他将根系缠在了封印上很快又放开。
等他收回时才发现根系已经变得焦黑。
“古银杏的力量应该足以破开这个诅咒,但解咒时我必然要将一部分灵力渡给田大夫的后人,到时,恐怕古银杏会受伤不浅……”
“学咒语和符文交给我,我这里还有一些药到时候可以帮上一点忙,至于古银杏,我这些年收藏了不少好的药材,你都拿去补一补。”
冤火大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可是,我们完成委托后就要离开了,我们走了古银杏还能活下去吗?”
“树和人不一样,即使没有灵魂它也可以做一棵普通的树,所以这件事还要做得隐密,不能让人觉得和古银杏有关。”
接下来便是接连几天的准备,田大夫后人此时已一副成心找死模样,成天除了固定来银杏树下冷嘲热讽骂一通,就是抱着酒坛子喝了睡,醒了继续喝。
他也不再拒绝魏家的人帮忙,反而没事就去要钱买酒。
几天后,眼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
迎昭在夜里将眼镜给他的药粉撒进了每家每户,保护每个人都睡得深沉。
之后,眼镜便将醉得不醒人事的家伙搬到了树下。
“眼镜的身体真好用啊!”冤火看着迷你小人单手举着一块木板,田大夫的后人平坦地躺在木板上。
“真是羡慕嫉妒恨!我也想要这样的身体,但我再也不想做委托人了!”
冤火上窜下跳,尽量让气氛变得轻松一点,其实最紧张的就是他了。
木板被眼镜丢回原处,古银杏的无数根系结成一个手掌立在那里。
眼镜将两只药丸放进田大夫后人的嘴里,之后又给他打了一剂麻醉。
迎昭的灵力轻柔地割开他的胸口,之后灵力将心头血慢慢引出,悬在封印之上。
一切准备就绪。
眼镜站定位置,银杏结成的手搭在他的身上,冤火是灵体为了避免对他造成伤害,他已经远远地躲开。
眼镜开始念起咒语,古银杏的灵力在这一刻与他融为一体,悬挂着的血液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凝聚成一副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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