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就当作给那些剩下的幕僚找个乐子,把大家聚集起来开了个会,商量一下王府后面的那座山怎么开发比较好,励志打造出一个养生环保的农家乐出来。
连着几日,王华看向闫清的神情都欲言又止。
闫清这边忙得十分乐呵,早把朝堂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却不想某一日,李松突然来了王府,让闫清赶紧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闫清莫名。
“准备迎接圣驾啊,皇上的仪仗已经启程了。”李松道。
闫清捏着手中的图纸,盯着李松好一会。
皇帝居然亲自驾临他的王府?
“说我高热,不能把病气传给父皇,让父皇去宸王府。”闫清扔了图纸就走,准备回去装病。
“欸,郡王等等!”李松拉住闫清的衣袖:“这可是欺君,您要想好?”
“……”闫清很头痛。
半个时辰后,皇帝的仪仗停在西郡王府门口,街道早就肃清干净,闫清带着一府的人跪在门口。
皇帝下了轿,直接往闫清的府里走,李公公顺手扶了一把闫清,闫清会意,站起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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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铃铛”,灌溉营养液+1 闫清本想把皇帝带去前院, 好吃好喝的供着, 陪老人家说说话就完成任务,谁知皇帝根本不管闫清, 自顾自地在王府里闲逛起来,仿佛在逛他的御花园。
闫清就默默跟在后头, 倒是李公公在一旁为皇帝介绍风景。
闫清抬头看去, 发觉皇帝的神色挺和蔼,还带着笑意。
“不是说后山在修建么, 带朕去看看。”皇帝道。
李公公回头看向闫清,对他使眼色。
闫清会意, 走上前:“父皇随儿臣来。”
闫清将皇帝带去山脚,山本就不大,一眼能看见山顶,上面的树木已经被砍得七七八八, 堆在山脚下,准备拿来当料材。
“还挺不错,准备修建些什么?”皇帝往上看去。
“本是只想修个院子, 但后来觉得既然动工了, 干脆将整座山休整一番。”闫清抬手指着山的东边:“那边修片农场,培育瓜果, 西边就从护城河引入水流, 做个景,夏日也好乘凉。山顶还是修个院子,从顶到地的明纸门, 全推开便又成了个连起来的大屋子,儿臣还特地与工匠商讨出了支撑门的滚轮……”
闫清说着说着,发现皇帝并没有看山,而是盯着他,闫清便渐渐闭了嘴。
李公公不知何时带着人退出了老远,闫清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难为你真的能清闲下来,这些心思,用在朝堂上该多好。”皇帝似感概般说道。
闫清低下头。
“这一次的事,你皇祖母也与我说了,是朕让你受委屈了。”
“儿臣没有委屈。”闫清惶恐。
“还不委屈,你母妃回宫后就没来送过一次汤了,你皇祖母也没给朕一次好脸色。”皇帝呵呵一笑。
闫清心底一阵感动,但还是道:“母妃与皇祖母也只是一时生气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你皇祖母最是护短。”皇帝无奈地摇摇头:“朕回京后,他们三个都来见过朕,唯独你一直躲在府里,你难道还在怪朕?”
“儿臣不敢,只是背上的伤需要静养,而且外面似乎也没有事需要儿臣出力的,父皇忙于朝务,儿臣不想入宫打扰。”
“这一次南巡的途中,朕想了许多。怕回京后见到朝堂一团糟,又怕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朕多虑了。却不曾想竟然会是这样的局面,朕从未想过,不是太子也不是宸王,倒是你变成了那个风口浪尖。”
皇帝指着闫清,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你怎么就挨了顿鞭子,挨几下装晕不就混过去了。朕几个儿子里也就你这么实诚,你难道是朕捡回来的不成?这下倒好了,你自己受了罪,还让朕无颜面对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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