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下,阵国官兵一边检查货物,车队一边前行。
她回头望着陆锦荣,默然泪下,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见,她进得了阵国却出不了阵国,他说他在阵国安排好了一切,他说他会回来接他,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骗她走的谎言。
一切全都未知,一切变得太快,她接爱不了。
城门下,她回头望着陆锦荣抹了一下眼泪,孤独无助,楚楚可怜,直到这一刻,她那冰冷带刺,桀骜不驯已经不复存在,所剩的不远是远赴他乡的孤单与不舍。
远处,陆锦荣一直没走,他看到陆锦绣哭了,然而他是个男人,儿女情长终归只是他作为男人人生中的一部分,而更重要的就是要保护这个女人。
如果连一个女人的安全都保障不了,又何谈爱情。
烟城下,陆锦绣缓缓跟着车队通过检查,在官兵的催促声下渐渐消失在城门深处。
城外,陆锦荣缓缓转过身,望了一眼,回路一片大好山河,从伙计的手里拉过马,飞身上马,策马而去,一道身影,一缕长烟,直奔长安。
回长安的路阳光明媚,笔直顺畅,有几路不知是不是追兵的官兵都在岔路完美的错过。
一连人跑了一天已到维州城下,离长安不过百里,天已将黑。
在维州城外找了一间客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便又上路,然而人还未离开维州,便有一伙黑衣人从后面追来,并且将他的马围在中间。
他看得出来,这些人不是官兵,更像是江湖杀手,或者一些暗卫组织,他们一出来便带一股杀气,以他多年行走天下的感觉,这伙人是直接来取他的性命的。
不过,他这一世还是陆锦荣,并未与人结怨,也没来得及与人结怨,怎么追杀的杀手就找上门来了。
他一冷笑,打量前面的人,个个都蒙着面根本无法辨认其相貌,或者是哪里的组织。
不过,直到此刻他虽然还未回到将军府,但他这个脑子毕竟还是杨锦荣,便是他现在不过十五岁,身子骨还不没长硬朗,但他前生所学全都在脑海中,上阵杀敌的每一招每一式,在后来将军给他请的室外高人名师之下所学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得,并且,多年的统领暗卫经验,明里暗里机关算计,都在他脑海中像一个装个宝物的盒子,随时用可以随时打开。 现在,面对这十几个江湖杀手,他并不是害怕。之前因为带着陆锦绣是夜兼程的跑,现在他只身一人,也想畅快淋漓的打一场。
他抽出剑做好拼个你死我活的准备,对方的剑齐发已到了眼前,飞身从马上跳下来,脚踏剑锋已落地。
翠草被他的白靴碾碎,他还未站稳,剑如雨点一样又朝他身上扫来。无缝可逃,他只得又一纵身,旋身飞身丈高,跃身于众冰刃之上以躲避这毫无缝隙的剑林。
然而,飞起的身子无法在空中停留太久,又不得不落下。这一落下,一群冰刃又朝他飞过来,他连继数次翻身,数次躲避,在这中间,他仔细查看了一下他们的打法,找了一个机会,在飞身起跃的时候,没有再次落地,而是踏上别人的剑锋,借力又侧身飞起,用脚上的功夫连续踢中几个人的脑袋。
力道击中击中脑壳的声音也算清脆悦耳,随着几个黑衣人的倒下,他稳稳落地
另外几个黑衣人被震了一下,随即又朝他朴来,不过阵角已乱。他身形敏捷,直攻敌人要害,一把剑上下翻飞,上面虚晃,下面打实,虑虑实实,剑法之快,让人防不胜防,没十几招,十几个黑衣人全部倒在他面前。
他收起剑,心中有些愤愤,陆锦绣老说他花拳绣腿,这一回若是她能看见怕她再不说会他花拳绣腿了。
林边,他嘴角勾出一个笑容,看见还有一个活口,拿剑指道,
“说实话,留你一命,谁派你来的?”
“不知道,有人花钱买你性命,我们只听从指令。”活口竭力的道,
“听谁指令? ”他又问。
活口没说话。
陆锦荣用剑挑开活口的面纱,见脖子胸前有一块刺青,是花龙图案。
52书库推荐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