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剑,脖下绣着花龙都是花龙会的人,一个小小的江湖帮派不足为惧,他若是想铲平他们随时都可是捣毁他们的组织,不过这组织实在不配他动手,他意在阵国,又怎么会在意这些蝇营狗苟,
即然知道是花龙会的人,他也十有**知道是谁在取他的命了。
将军府的二夫人,是皇帝御赐给大将军的美人,他父亲本就与他母亲伉俪情深,本不想要,可又不能违抗皇命,只好收了。
事后,这二夫人跟三人,因为被受冷落,一直与他母亲针锋相对就是二三夫人所生的兄妹,也都是给他父亲灌了合欢酒才圆了房。
后来日子久了,这两位美人也只能当成是杨家的人了,都生子嗣了又能如何。
大将军心在天下的意途,二夫人和三夫人也都看得出来。前生,他们害死了大哥,二哥做了皇位后,又赐死了他和几位兄弟,他们的野心意途,他今生已看得通透。
风水轮转,他岂能让悲剧重演。
树林里,他飞身上马,回头不屑一笑,锐力的目光闪过他的眼角眉稍。
如今的秦王也是你们能杀得了的?而以后的秦王也再不是光光是个爵号了。
马蹄声后,一道清风北上。
长安,历代古都,天子脚下的长安城,一股雄风屹立在天地间,群山环抱之下,皇风浩荡,威严耸立。
从长安西城寒光门进来,虽有例行检查的士兵,但丹阳是个小地方,陆家一案更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闹不到长安来,所以他通过寒光门很是顺利。
过了寒光门以后,便是长安城,眼前一条笔直的大道,直走便是皇城,大将府在城西富贵坊内。
他望着眼前雄伟肃严的长安城心中感慨,直到这里,他又重亲认识了自己是谁,杨锦荣,上柱国大将军杨阔之六子,在他流落民间的十二年里,他的姐姐已成为当朝皇后,皇帝业勋帝是他的姐夫,他的父亲仍是朝中正二品。
现在只要沿着这条大路走不远左拐便是大将军府。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金锁,这块锁是当年他的姑姑,也就是业勋帝的母后所赐,这个东西天下无二,这是唯一能证明他出身的东西。
他望着眼前宽阔的通往将军府的大路心中明亮,又将锁装在怀中,驾马驰纵,直向富贵坊。
长安的街道本就宽阔,且正经大路旁边并不充许经商,马路通畅而规整,骑马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富贵坊。富贵坊的前面的正街上便是大将军府,府门前,宽阔敞亮,珠漆的大门开着,门口有守卫森严。
他没有冒然进去,将军府管刺森严,里里外外光是用人也甚称王府级别,更高于国公府,里面的用人多达几百个,外面的护卫也有千人。
他这样冒然进去,没人认识他,反而搞不好误以为他善闯将军府 将他抓起来也不好。况且,大将军这个时候不知道回没有回来,前一世的这个时候,大将军亲自带了夫人去北巡突绝边境。这些年来边垂一直不安,业勋帝一直受此困扰,但国力并不强盛,北有突厥,南有阵国,西有士俗浑,都虎势耽耽。
且不说,此时政局什么样,光是大将军北巡突厥之前他也是算过日子的,按理说,便是大将军还没有回来,他快到回来的日子,他今天过来看看,不过是先查看一下将军府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从外面向将军府里望着,来来往往的下人两边忙着,却不见什么他那二娘,三娘,和一些兄弟姐妹。
若是母亲父亲不在,他是万不能进去的,怎么进去 ,只能找机会亲自见将军,将金锁交给他验证,他才能认他这个丢失了十几年的儿子。
他正在将军府门口怔怔向里望着,却见不远处大道上,来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马车加一些护卫,也有几百人。
是大将军,光看那马车他便认出来,这是将军府的马车,里面坐着的应是他的父亲,母亲。
他一喜,正要上前。
前面有开路的士兵,档住他,
“什么人,大将军回府,回避!”
语声肃严,然而他连管都未管,只几步往前跑,卫兵又上前阻拦,他两个打退卫兵,闯到将军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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