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跪疼了。”
她忸怩地说:“我没经验啊,跪久了就不疼了呀。这才第二天,白天还去宫里了。”重生后的身子没有经过磋磨,娇贵点,她过几日就习惯了。
“不行。”叶炎摇头。
秦筝双手要缩回去,想要交叉抱胸,做出一副必须听她的样子,他却将她的手给扣回他脖子后头,两人一来一回,坚持了许久。
叶炎在凡是能够伤害到她的事上非常坚持。
“哎呀,这事先不提,行不?”
“不行,你得答应我。”叶炎摇了摇头。
秦筝装出一副好想睡觉的模样,趁机将盖在腰间的被褥给掀开了,趁机将披在身上的薄纱给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肌,她蹭了蹭裸露的双腿,娇声娇气地抛了一个媚眼,双眸跟勾魂似的,唇瓣微吐芬芳,“人家想睡觉了,你陪不陪嘛?”她心一狠,用了美人计。
叶炎坚毅的目光在她娇嫩如白瓷的肌肤以及莺语下,挣扎了。秦筝将腿往他腰间一跨,叶炎彻底崩溃了,低声狠狠地道:“你这个妖精!专门磨我的妖精!”
室内一派春色拂过,水流潺潺,莺语娇啼,交织反复,似高似低,徐徐不绝。 到了半夜, 叶炎被十五弄醒了,十五撬开了小窗户,从外头拿了一支没有箭簇的箭,将叶炎给戳醒了。他黑着脸起身,随意披着一件长袍,走到了抄手游廊, 十五拱手行礼,微微低下头和身躯,叶炎一个手, 扣住十五的下胳膊, 腿快速地铲向十五的下盘,十五重心不稳, 直接摔在地上。
十五爬起来,摸了摸鼻子, “主子,南郡王家的二少爷给您带了信来。”
说起让叶炎忌讳的人,满打满算并不多, 小灰算上一个。对于叶炎来说,他也许对其他姑娘对他的企图心不太敏感,或者说自动忽视,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可是他是将士, 是将军。上战场打战, 除了排兵布阵, 更为重要的是敏感,是直接,是对战场瞬息万变形势最为准确的判断。
他还是个男人,一个有着心爱女人的男人。作为男人,他自是有这个敏感判断出小灰对秦筝的企图心,即使小灰从来都没有说出口,但他心中也忌讳得很。
如今听到小灰送消息过来,叶炎愁眉不展,他最近倒是没有听到南郡王那边有什么事,“拿来。”
十五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细长的竹筒,看似密不透风,严丝合缝,其实按钮在竹筒底下的左侧,小小一个,轻轻一按,竹筒上头的盖子也就微微弹了出来,之后再扭开来,里头一卷纸,上头写着二皇子的事。
“给贤郡王,让他派人警醒着点,二皇子妃可不能死他手上了。”一来二皇子妃死在贤郡王接管的手上,对皇帝来说,即使不怀疑贤郡王让人下了手,也得怀疑贤郡王是否有能力在宗人府里头办差事,此乃其一;其二便是这事若是让二皇子给抓住了,只怕二皇子会趁机将此事通过贤郡王栽赃给了叶王府,毕竟对他人而言,与二皇子妃有仇的,也就是他们叶王府了。
二皇子此计倒是狠毒。
十五接过去,原封不动封好后,请示:“主子,如何处置?”
“让贤郡王将那婆子收买了,二皇子生性阴险狡诈,且多疑,与先帝性子颇像,若不是二皇子这种性子一看就是杀驴卸磨的主,倒是一个了不得的帝王了。你只提醒了贤郡王,万万不可大意,也许明面上的婆子和暗里头婆子他都会出乎意料之外,让他再把调过去看守的人全都查一遍,包括那些人的亲戚以及过往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能漏。”
“对了,边关那儿还有新消息过来么?”
上次叶大将军的信只写了不到一半就断了,可以看出很是匆忙,估摸是临时出现了小的战事或者被羟人带兵偷袭,以叶大将军的性子,战役结束后,会再紧接着写上一封,那封信已经是五日前到的,在他手中扣下了两日才给长宁郡主透露了消息,如今算来,叶大将军的下一封家书也快到了。
十五也着急,按着往日,叶大将军的信确实快到了,可如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十五心里也有些许不安,想着要不要让十二派手下的探子联络边关的探子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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