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有新消息。”
叶炎望着一片漆黑的夜空,“再等等吧。”
翌日早晨醒来,秦筝披散着满头青丝,晕乎乎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被子滑落在了腰间,若不是屋子里头温热,怕是要着凉了。
叶炎踏步进来,撩开床帐,见到这香艳的一幕,喉结上下微微动了下。
只见她嫩白肌肤上披着那一头黑发,花蕊含羞绽放,令他大饱眼福。
也是秦筝睡醒时都有些迷糊,才闹出了这一茬子。若不是叶炎懂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从宫嬷嬷那儿学会了什么勾引之法。
秦筝揉着双眼,抬头看叶炎时,发觉他的目光里头那一团火,越燃烧越旺盛,若是再加把柴火,只怕砰一声,全融了。
“你?”秦筝的嗓音微微沙哑,与往日里的甜美中带着一丝魅惑的韵味,跟别提她锁骨上那一抹让人难以无视的红痕点点,好似春日里头的花蕊摇曳。
秦筝顺着叶炎炙热的目光低头往下一看,愣了一下,哎呀喊了一声,伸手就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瞪大了眼睛,顺手抄起枕头,扔向了叶炎,“流氓!”
叶炎伸手抓住袭来的枕头,一把扔到了床尾,一屁股坐在了床沿,瞅着秦筝,只见她面色绯红,双眸似嗔似怪,唇瓣红润欲滴,嫩白滑腻的肌肤恨不得让人揉搓一番,看能不能留下一丝印迹。
“你出去啦。”秦筝要穿上肚兜了,昨儿晚上闹得狠,见他还一副跟狼遇上肉一般,巴巴儿不放,她觉得自个体力不支啊。
“唔,等下。”
“干嘛?”秦筝一脸奶凶奶凶的。
他轻轻将伸手去扯她的被子,秦筝伸出手,快速拍了一下叶炎的手背,又缩了回去,龇了自牙,“做什么?”
“我刚看到你身上好似有伤,还有一点印迹,好似不是昨夜弄出来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想看清楚,好帮你拿药。”见叶炎冷静地说了缘由,秦筝不由得信了他的话,毕竟她刚睡醒,也没细看。再加上她皮肤细嫩,以往还曾经身上长些疙瘩,说是体中有毒,血热什么的,总之难受了许久,因而最怕身上又长了,便对叶炎的话没有过多怀疑。
她缓缓地将被子往下拉,叶炎摇头,“不是这边,再往下一点。”
秦筝顿住手,死盯着叶炎,叶炎一派正人君子作风,目光清明,一丝旖旎都未曾透露出来,天知道叶炎压制住自己的身体里头那股子涌动,用了多少力气。
“哦。”秦筝见他确实没有再胡闹的意思,是自己想多了,便又往下拉了拉。她想低头下去看,叶炎却伸手抬了她的下巴,“再往下一点,露出点痕迹了。”
不疑有他,秦筝又拉下了一点,叶炎啊了一声,秦筝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却身子一哆嗦,花蕊竟然被含住了,她颤抖了下身子,双腿一下子就软了,又羞又恼,想要伸手锤叶炎,叶炎将她的双手放置在头上,顺势附身。
水声与娇喘声来回纠缠着。
娇啼声似有若无,嘤咛一声过后,又是一阵沉闷声。
秦筝全身都要舒张开了,软得像一滩子水,十指蜷缩,似风中花迎接雨露侵袭微微颤抖。
她是被叶炎抱着沐浴过后,亲手喂了她吃了一小碗蛋羹,又被叶炎给哄睡了。
叶炎清早出门,去给长宁郡主请安,长宁郡主正要去拜佛,见只有叶炎一人前来,挑了挑眉毛,“筝儿呢?”她并不是挑剔秦筝的规矩,只是关心她。
“她昨晚太累了,还在睡。”
长宁郡主微微蹙眉,“累着了?可是跪经?这孩子也真是实诚。”
叶炎微微张了下嘴巴,咳嗽了一声,“母亲,若是今日二皇子、五皇子或是宫中人请娘子进宫,您帮着推了吧。”
“我知道了。”长宁郡主点头,打发了叶炎出去。
之后长宁郡主被嬷嬷扶着起身,想着秦筝还睡着,便让嬷嬷去库房里头拿点补药过去,等嬷嬷回来复命时,羞红了老脸,在长宁郡主边上附耳小声说着,长宁郡主露出了笑意,“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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