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银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爱染七,可喜欢是必然的,所以他愿意在相处中,加深这份喜欢,愿意让染七成为生活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东方不败本以为两人会打一架,结果没想到他们却耍起了嘴皮子,哭笑不得地瞅着两人,他问道,“两位真的不过几招,练练拳脚?小七马上就要过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像按了机关一般,染一恺和银琰直接肉搏,不动用任何内力,使用最原始的招式,你一拳,我一脚,打了十个回合,两人都没有讨到好处。
揉了揉脸上的伤,染一恺狡猾地想着,小弟看到他受伤,一定会心疼不已,对他嘘寒问暖的。
果然,染七提着李哥儿嬷嬷帮忙准备的干粮和水,走过来看到他的伤,担忧地问道,“大哥,你的脸怎么了?”才一会儿时间不见,就伤成这样,难道是摔倒了?
银琰假咳一声,引起了染七的注意,他一拐一拐地跳上马车,对着染七说道,“咱们早些出发吧?”
有够无耻。
染一恺眼瞅着同胞小弟,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他也不在意脸疼了,直接把染七赶去了车厢里,他和银琰一边一个,坐在外面。
三人赶着马车离开后,高芸竹和钱永清,也稍做收拾,驾着另一辆马车,去往云安县泗水镇钱家庄。
目送二老走后,东方不败去看了看胖掌柜,对方依旧未醒,他蹙着眉,又给对方把了把脉,并无任何异常。这厮倒睡的久,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他就叫来李哥儿嬷嬷,吩咐了两件事。
第一件,照看着胖掌柜,最好帮他清理一下,否则伤久了,只怕更难好全。
第二件,上街买菜时,顺便打听一下情况,看看城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的事。
东方不败的目的,是想看看就昨夜劫牢事件,司狱史会有何反应,结果对方像是不知道般,坊间也没有任何言论,好似胖掌柜的失踪,于他 们而言,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手一下接一下地敲着桌子,东方不败在思考,猜测着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真的风平浪静?
不过,不管对方基于什么理由,按兵不动也好,完全不知也罢,都给了墨肱玠时间,他收到东方不败放在鹰爪上的竹筒信后,展开首先看到了‘期待明日的’五个行云流水的字。
用手在字迹上摩娑片刻,墨肱玠猜着对方的意思,心想,东方这是给他回应,表示很喜欢此次的糕点了?
想罢,立刻叫了仆从进来,吩咐对方去跟厨房的糕点师傅说,按那天的口味,多做些类似的出来。
仆从领命而去,但没走几步远,又被墨肱玠叫住,他想来想去,还是自己亲自去跟糕点师傅说,显得比较有诚意。
但刚走出书房,墨肱玠就注意到还有信没看完,他不禁边走边看,想着东方不败会说着什么。
也就是后面信的内容,让墨肱玠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朝仆从摆了摆手,让对方去通知厨房,自己却返回了屋中。
一点一点将信的内容看完,最后墨肱玠将纸揉成了一团,气得一拍桌子,兀自说道,“又是安宁县。这批狗官,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次连糕点也顾不上了,他骑马赶回边城军营,直接向父亲定边侯报告了事情经过,还有皱巴巴的书信为证。定边侯也大怒,他的领地管辖之下,竟然出了这档子事,若不是东方不败遇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百姓的意愿也难达天听。
侯爷一声令下,直接命墨肱玠亲自领兵两千,连夜赶赴安宁县城。
“公子,世子爷来了。”李哥儿嬷嬷进来禀报的时候,东方不败正在绣花,听到墨肱玠来了,还有片刻失神。
接着,他便想到,借个兵而已,这厮怎么亲自来了?
“让他稍等片刻,本座这就来。”东方不败放下手里的针线,还有绣花撑子。
“本将直接进来了,东方,你不会又在刺绣做衣裳吧?”墨肱玠难以理解,东方不败怎么能安下心,去捏着针在一块布上扎来扎去,也不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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