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肱玠虽然所有的精力,都用于抵御蛊虫挪动,所带来的疼痛,但他也有注意东方不败,自然听到了他小声说的话,差点没气岔了气。
他还真敢说,怜香惜玉?他吗?
墨肱玠怎么都无法想象,自己一个堂堂的爷们,会和香玉挂上勾,对方口舌犀利,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但想到受阴阳子母蛊限制,他的武功一直无法再上层楼,以前练功时,进境也很缓慢,往往要比别人用数倍的努力,才得到现今的成就。
若子蛊解除,他的资质将不再受限,届时一日千里,恐怕很快便能赶上东方不败的身手,这样他也不用总让对方冲在前面,帮自己解决问题。
两人所思所想各有千篇,墨肱玠想着,他们虽然才到拉拉小手的程度,可今日一过,自己的身体也被东方不败看了个差不多,常言道,医者眼中无性别,是爷是小哥儿,都一样,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想与东方不败订下来,但墨肱玠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答应,怕是心中还有顾忌,又思考了一番,他觉得还是自己不争气,没有给对方足够的安全感,和可靠信任的念想。
突然,墨肱玠变得信心满满,他要变成足以匹配东方不败的存在,然后风光地迎娶他。
东方不败全神惯注地盯着墨肱玠的表情,见对方一会儿像是在忍痛,一会儿又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于是伸出手,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别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哦。”墨肱玠答应了一声,方回过神来,然后想起东方不败刚才的动作,哪有这样拍人脸颊的,又流.氓又挑衅,对方做起来,倒是丝毫不显做作。
但还是让人觉得,他这行为有些惊世骇俗,说粗鲁,偏偏由一个小哥儿做出来,多了些许暖昧,说挑.逗,又有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感觉,墨肱玠无奈地想着。
东方不败提醒完对方,知道说话也可以转移疼痛,还能让对方保持清醒的思维,于是为难地想着,要不就多说一些,可他却不知道都要说些什么。
于是,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东方不败才说道,“你的袍子快做完了,待做好之后,临行时,一起拿走吧?”
“嗯?真的?”墨肱玠几乎已经忘记,对方还给他在做衣服,此时猛得听到,还有些小高兴。
可惜乐极生悲,大概说的就是他此时此刻的情景,东方不败说话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默默地拔出了那根银针,又取出另一根,沾了灵液,顺着经脉扎了下去。
他所选择的方法,是用银针将若有似无的灵液,通过经脉的走向,一点一点引导蛊虫,最后从手腕处将其逼出,然后再把蛊杀掉即可。
蛊虫在银针刚扎下时,会行动的迅猛而狂躁,因为疼痛最是难忍,等随着灵液中灵气一点点融入血脉,蛊虫无法感知,就会变得奇慢无比,很久才挪动一下下。
这需要很大的耐心和精力,对行针的人,和被解蛊的人,都是一种考验,若心智不坚,耐性欠佳,只能走向失败,不会引蛊成功。
“东方,你换针也不跟本将说一下。”墨肱玠口气中没有责怪,反而有点撒娇的意思,他现在疼的青筋直冒,恨不得昏死过去。
东方不败抬眸静静地瞥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回道,“本座提醒了你,便不会疼了么?”
“……”墨肱玠觉得很心塞,他受罪的时候,就不能安慰一下,还要拿话怼他,显得自己很像无理取闹一样。
看着墨肱玠略有些委屈的表情,东方不败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对方头顶,说道,“要不,本座给你奏个曲子,兴许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以,本将甚是期待。”墨肱玠动了动脑袋,想把东方不败的手弄下去,本来他最近已经稳重一些了,但对方这样仿佛抚.摸小孩子似的,不是又把他看小了么。
东方不败瞅了一眼,墨肱玠的胸口处,那个蛊虫移动的速度并不快,时间很富裕,足够他去拿琴了。可当他转身走出屋子,来到院里时,忽然想起,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又要去哪里找琴来,现下估计临时买也赶不上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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