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答案很明显,平王知道,即使是当今圣上,他的皇兄,知道儿子与定边侯之子,私定终身,也只会是成全,不会阻拦,说到底,都是有愧于他。
遂平王直接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随你,为父这次不会干预你的选择。”只要儿子能够幸福,他亦无话可说,唯有祝福,父母之于子,总有操不完的心。
“谢王爷成全。”墨肱玠没想到看似厉害无匹的平王,会这么好说话,虽然态度不怎么和蔼,却没有多加叼难,比预计中更顺利,有点像做梦似的。
“诶——先别急着谢本王,玠小子,平王府的哥儿,可不是那么好求娶的。”平王看似答应了两人之事,但丑话他要说在前面,也算为儿子未雨绸缪,省得以后发生什么变故。
“小子明白,还请王爷示下。”墨肱玠很是上道,表示愿意听从平王的任何吩咐。
“不急,日后本王自有安排,希望你小子再接再励。”眼睛可以暂时骗人,可相处久了,观察的多了,平王相信,他自会看出对方的本质,从而来判断,要不要把儿子的终身,交托到对方手里。
这下算是彻底认了亲,东方不败住在白向楠原来的院子里,而墨肱玠被平王府的管家,另外安排了住处,只是傍晚时分,平王府里又来了两位,从头到脚裹着黑斗篷的人,等到东方不败以及墨肱玠两人,被叫到平王的书房,对方才抛开斗篷的连帽,露出遮掩着的脸。
东方不败仔细的打量着对方,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神色似乎与平王略有些相仿,就连那容貌都有几分像,其气度风神俊秀,比平王多了些文雅之气。
“怎么,楠儿还在生皇伯父的气,连声招呼也不愿意打了。”来人正是当今圣上——白晨皓,见东方不败只看着他,不出声,遂出口打趣道。
“奴才见过安西王。”跟在皇帝身后的人,也掀开了斗篷的连帽,低头向东方不败请安,声音尖细,是个太监,看样子应该是侍侯当今圣上的大内总管。
“哦,这位公公,无需多礼。”东方不败错开视线,看了眼那公公,摆了摆手,又转而瞧皇帝,“你是当今圣上,我的皇伯父?”想着一个皇帝竟然会偷偷前来,恐怕京城也不太平吧?
皇帝挑了挑眉,没料到自己这侄子,竟是这种反应,平王见状,似乎感受到了,自己初见东方不败时的心情,不得不上前解释一番,“皇兄,你别见怪,这孩子失了过往记忆,现下什么都记不得,也不知在外面是怎么过的,回来后满身都是刺,谁挨扎谁,臣弟都已经被他气好几回了。”
至于是真气假气,那就没人计较了,反正平王怎么说怎么算,也没人去追究。但皇帝闻言,蹙了下眉头,当先坐在上首,其他人默默落座,才开口询问细节,“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已经向平王解释过一次,再说第二次完全没有压力,直接了当地又述说了一遍,皇帝比平王顾虑的显然更多,他怕上门找来的侄子,是叛贼的细作,遂问的较详细,“这么说,你连自己这身武功是如何来的,也不清楚?”
“醒来后,武功就在脑海里。”东方不败摇了摇头,装作其他一概不知。
“皇兄,臣弟觉得,楠儿可能是遇难后,得到了什么秘籍,但是在练的过程中出了差错,走火入魔,才导致记忆全失,只记得武功。”皇帝仍有疑虑,不等东方不败再想借口,平王就已经给出了很好的答案,说的竟然让人无法反驳。
打消了怀疑的念头,皇帝又转首看向墨肱玠,“你便是定边侯世子?”
“是,微臣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墨肱玠也早就意识到京城的情况,并不若父亲定边侯想的那么简单,忽而被皇帝点名,他连忙下跪请安。
“免礼平身。”皇帝听了墨肱玠的自称,又发觉他周身气度,虽极力遮掩,但仍像是杀人见过血的,微有锋芒,回忆起多少年前看到的定边侯,仿佛父子二人在他的眼中,隐隐有了重叠之相,遂他夸赞道,“朕与定边侯多年未见,今日见到他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此乃我白国之幸。”
“你父侯如今还好吧?”定边侯也曾来京求学,其实与皇帝的关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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