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肱玠不假思索地回道,“回圣上,父亲身体稳健如初,此次微臣前来,还受父亲嘱托,代他向圣上问好请安。”其实定边侯压根忘了这一茬,他只说作为未来老丈人的平王,一定会为难儿子,让儿子好好巴结未来岳父。
结果,墨肱玠还没来得及出手,平王就表了态,虽然没有直接答应,让他求娶东方不败,但亦不远矣,所以墨肱玠如今见了当今皇帝,便把巧嘴八哥的本事,全用在了这里,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也算拍对了马屁,皇帝很受用,看他顺眼极了,估摸着他能文能武,一定是个栋梁之材。
各自寒暄闲聊了几句,又说起平王所中之毒,现在东方不败和墨肱玠方了解到真相,原来端王造反当日,不但处理掉了白向楠,还连同送亲队伍一起,全部解决,最后派人送来一封信给平王。但那封信的纸上浸了巨毒,平王沾之要命,若不是其内力高深,把毒逼到了腿上,怕是要当场气绝。
而送信来的那个人,不等平王审讯,直接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药,一命呜呼,之后平王身边的隐卫,悄悄给皇帝捎了话,却无奈连太医也束手无策,最后只得放出风声,就说平王痛失爱子,伤心欲绝,遂卧病在床,无法起身。
当初平王和皇帝两人,考虑到的是,如果真让其他人知道了平王中毒无解,怕是不但京城,连整个白国都要大乱了,能够与端王叛军一较长短的人物就要死了,那还有人能压制得了叛军么?目前只传闻说平王卧病在床,对于将士以及百姓来说,大家都还有个盼头,心中有希望。
皇帝在平王府呆了并没有多久,就在大内总管的催促下,回了皇宫,临行前,向东方不败交待好,翌日要宣他进宫见驾,毕竟有多少只眼睛盯着呢,总要作个样子。
第二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一起进宫,但向皇帝请安时,有两个青年站在御书房中,不断地给他挤眉弄眼的,让东方不败莫名觉得对方是否脑子不正常。经过皇帝介绍,他方知道,这两个爷,是他的哥哥,一名太子,一名皇子,都为正宫帝君所出。
不多时,帝君也被皇帝请了来,对方见到东方不败,上来亲腻的拉着他的手,仔细打量一遍,温润如玉的嗓音响起,“楠儿,你受委屈了。”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强忍着没哭。
东方不败奇怪地瞅了他一眼,觉得很是不解,但他默不作声,对方自然察觉出了什么,不确定地抬头问皇帝,“皇上,这……”他只觉得怪异,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因此皇帝又把事情分说一遍,并下了命令,这事只有御书房的几位知晓,出了此地,一概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半个字,接下来,东方不败就被帝君拉走了,墨肱玠被眼巴巴地丢给了皇帝的两个儿子。
这帝君也是个妙人,端的优雅又潇洒,风采惑人,并且博学多才,即使东方不败没什么话说,也被他引着聊了半天,当然东方不败也知道了,为何帝君会这么喜爱他的原由。平王妃贵为女子,虽与小哥儿都是要嫁人的,但两者又到底有些不同,遂白向楠更多的时候,是被送到帝君这里养着,加上帝君之文采,作为帝师都绰绰有余,更别说教导白向楠了。
可以说,白向楠一年中,起码有一半时间,都是长在帝君的朝凤殿里,与两个皇子更是熟的不能更熟。皇帝白晨皓接手的是自己舅舅的江山,前皇后无所出,舅舅也没有再纳妃,到了他这里,白晨皓谨记对帝君的山盟海誓,那便是此生只娶一人,唯他一后。
两个皇子是爷,只有白向楠是个小哥儿,所以他几乎跟帝君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跟在其身旁,还能给不经常出宫的帝君,作个伴,同时解解闷,逗逗乐子。
☆、出宫遇刺
两人在皇宫呆了不算短的时间, 待东方不败再与墨肱玠汇合,打算离开时,发觉两位皇子,以及墨肱玠,都各自带着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煞是好笑。
“楠弟, 等回头我跟皇兄去找你玩。”太子比较矜持,反而是另一个皇子,性子稍微有些跳脱, 不管东方不败记不记得他,直接凑到其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东方不败没弄清楚三人为何打架,于是想着拉墨肱玠离开再询问, 便没有细听那位皇子说的什么,两人经过太子身边时, 对方轻启嘴唇,神色仿若无事般,极其自然地低声嘱咐,“楠儿大了, 但若被人欺负,可来找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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