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扫视一眼太子殿下,东方不败见对方绷着脸,不像能说出这些关怀之语的人, 但他既然已听到,便做不得假,遂点了点头,示意对方他已经听到,同时,随着太子的目光,看了过去,突然觉得……这太子殿下是在与墨肱玠较劲儿?并且还是怕他被墨肱玠欺负?
品味着几人不同的反应,两人离开皇宫,坐在回平王府的马车上,东方不败才掏出药膏,冲着墨肱玠招手,“过来。”看着自己的人被打成这样,他心里约略有些不爽,但想到临别时,两位半路捡来的便宜兄长的话,东方不败也知他们这是把他当自己人,要护在羽翼下呢。
墨肱玠凑上来,双臂不自觉地拦住东方不败的腰,很无耻地直接告状,“你的两个兄长太凶残了,专朝脸上打,万一毁容,你以后岂不是要嫁给一个丑八怪?”不过,他没说的是,发觉两人不是善茬之后,他就没有手下留情,故意把脸凑上去,然后偷偷地往两人衣服下,看不见的地方打,等那两人沐浴更衣的时候,绝对比他要惨,要疼的更厉害。
“嗯,有我在,你想变成丑八怪也挺不容易的。”在车上不太方便,但东方不败依然弄了些水,净了手,擦干后,才挖了一点药膏,给墨肱玠轻轻的涂抹。
药膏清凉,见效比较快,但饶是如此,墨肱玠的伤处还是敏.感的被刺激了,疼的嘶了一声,东方不败手下动作一顿,忙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吧。”墨肱玠这点疼是能忍的,但他故意发出点动静,让东方不败心疼他,因为对方太淡定自若,而他喜欢看对方在乎他的模样,仿佛高高在上的神邸染上了俗世的尘埃。
这回东方不败动作放的更轻,他猜想着可能是弄痛了墨肱玠,所以本来能很快抹完的药膏,很久都没有抹完。但当马车久久都没有到达平王府的时候,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隐隐察觉出了问题,两人对视一眼,试探地向赶马的车夫问话。
“现下到哪里了?”
并无人回应东方不败,他收起药膏,挑起车帘看向外面,本应是车夫所在的位置,坐着个陌生人,已经气绝,而环视四周,一片林子,不知是何处。
东方不败正思量间,羽箭破空之声传来,不是一支,他冲墨肱玠提醒一句,“暗箭伤人,有刺客。”说罢,直接抓了墨肱玠的胳膊,从马车里窜了出去。
两人停在树间,回头再看乘坐的马车,马车的车厢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羽箭,不少地方破了洞,可以想象,若是两人还坐在车厢内,此刻早已被射成了筛子。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些蒙面刺客应当是冲着你来的。”墨肱玠本呆在东方不败的怀里,一个迅速的转身,两人就换了角色,成了他抱着对方,然他并没有把这些刺客放在眼里,低下心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调.戏对方,“今日承蒙恩人搭救,在下以身相许如何?”
东方不败顺着他的态度,抿唇轻笑,捏着墨肱玠的下巴,打量上下,“长的甚合我意,本座允了。”话音刚落,蒙面刺客便飞扑而来,其手中的刀闪着寒光。
两人本来是抱在一处,见状忽而分了开来,各立于一棵树枝上,其他刺客这时也踏空飞来,围攻两人,他们从天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天上,来来回回近百招。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一直感觉暗处藏着另一波人马,所以他们在树上时,就互相示意过,打定主意想调出对方,看看是敌是友。
若然两人把蒙面刺客打退,又怕吓倒对方,直接走了,届时想再找,恐怕不易,遂他们与蒙面刺客周旋半天,不见暗中藏匿之人的冒头,就感觉有些奇怪,不禁想着,这些人还在等什么?
左思右想,东方不败躲过一名蒙面刺客的刀,顺着惯性边往后退,边扭头视线看向某个方向,朗声道,“躲着的几位朋友,本座乃平王之子,安西王白向楠,不知可否露面,助本座一臂之力,待杀退刺客,定有重谢。”不管对方是朋友,还是敌人,他道破对方的存在,先礼后兵,看能否逼其出面。
墨肱玠听闻他的言语,往这边凑了一些,也大声说着,“你都说他们躲着了,是敌是友还未可知,一群鼠辈而已,不敢光明正大,自然只能躲躲藏藏,等我们解决了这几个蒙面刺客,再处理他们不迟。”与东方不败的客气不同,墨肱玠直接释放出敌意,两人算是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配合默契自然,对暗处之人激将,果真把对方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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