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端王那日从平王白恩睿手中逃脱,一身狼狈不已,窜回封地后,一边召回其他地方的叛军,一边继续在封地招兵买马。当闻说定边侯在边城调动兵马,他心惊肉跳地心生侥幸,派人联系隐藏在边城的嫡二子,又连忙想要召回嫡三子。
端王的嫡三子,名楚存商,当初急欲反对皇帝赐婚,因为他清楚明白自己的父王,是个什么样的德行,有着怎样的野心,所以他不想自己的婚姻,沾上政治联姻的阴影,可父王偏执不已,母妃也妄念丛生,一心想着做皇后的美梦,大哥二哥都斥责他窝囊。
楚存商得不到任何家人的赞同,打算逃离这样的家庭,却被端王关了起来,直到新婚当日,他都极其不赞同其父王竖旗造反,可阻止端王未果,竟没一人听他的忠言之语,最后心如死灰的任家人摆布,终至成亲。
婚礼上见到白向楠的时候,楚存商默然无语,他其实跟白向楠也算青梅竹马,在端王没有被先皇赶到封地的时候,在他们全家还生活在京城的时候,楚存商与白向楠经常见面。
眼睁睁看着儿时玩伴,跳进火坑,楚存商心急如焚,决意与白向楠摊牌,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因为他的态度,全家都瞒着他,端王早就联合了属下,控制了送亲的队伍。他得到消息时已晚,没来得及带白向楠逃走,最后在不断挣扎中,亲眼看着刚拜完堂没多久的新婚伴侣,被活生生的绑上石头,投入了湍急的河水之中。
楚存商有心想救,却是个不会水的旱鸭子,跟着跳进河水里,后被端王派人救起,当夜发起了高烧,久久不退,再醒来,性情大变,仿若换了一个人般。
☆、易守难攻
楚存商性子换了不要紧, 有一点倒是没变,依然对端王的造反大业,不怎么感兴趣,经常一失踪就是好多天,端王楚彦野心勃勃,看他不再念叨新婚时发生的事,只以为儿子是受此打击, 终于懂事看开了,所幸全由着对方去了,不再询问, 反正他三个儿子,上面两个都颇支持他。
现如今长子楚威已失,端王才有了心思,想要召回这个儿子, 再容不得对方无所事事,整日在外不见踪影。派出去办事的人, 迟迟未回,端王因为事情紧急,一催再催。
他是如何着急上火,暂且不提, 再看东方不败那边,自平王白恩睿与诸位将领商议,大军兵分三路之后,第二日,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带领着银琰、染一恺、染七月三人,还有八千军士,转道向东进发,他们的策略是,打算先捡容易啃的骨头咬,这样可以快速收回城池,然后再集中精力,去对付比较难以攻打的。
这天,他们大军启程没多久,官道之上,遥遥奔来一匹快马,甚是显眼,待对方走近观瞧,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发现,来者不是别人,他们都认识,竟然是都旬城的外委把总华柯。
不知对方所为何来,所以两人对视一眼,打马上前,迎了过去,先抱拳拱手为礼,然后开口询问对方,“华祭酒急匆匆地欲往哪处去?”
“日前,都旬城战事刚息,叛军逃窜,为防贼人去而复返,华祭酒理当守在都旬城,现下独自外出,倒让在下甚是好奇。”
墨肱 玠言语中有些打趣之意,华柯在都旬城中,声望很高,百姓皆赞其忠义,而与之合作过的墨肱玠和东方不败,自然是也佩服他的为人,眼下见对方行色匆匆,也并没有别的意思,是真的询问对方往何处去。
华柯见到阻拦住他的两人,蹙起的眉头终于散开,方才慌乱的安顿好一切,得知大军开拔,不免有些忙中出错,终于赶上了行军,他擦了擦额头上急出的汗水,“下官是为两位而来。”
“哦?不知,华祭酒何出此言?”
两人面面相觑,差点被华柯弄糊涂,愣是没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不禁异口同声地追问道。
缓下来的华柯,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他拍了拍自己马上挂着的剑,还有一个包袱,这才开始解释,“在下辞去了外委把总之职,欲往小王爷帐下参军,特来讨个巧,不知可容否?”
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其实是想跟着东方不败的大军,此时平王并未招兵,遂他专门找来,想让东方不败给他开个后门,毕竟现在这左路军是东方不败说了算,华柯能不能留下,基本也就他一句话的事,况且华柯是员武将,各方面都不错,其他人也没道理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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