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白恩睿、定边侯、东方不败、墨肱玠等等,一干将领首先进城, 太子已经带着文武百官,于城门口列队欢迎,更是有围观的百姓,站在道路两旁, 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皇叔, 我奉了父皇的旨意,在此为诸位将军接风,恭贺你们大胜归来。”
太子看到平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 他神色激动,眼眸中闪着崇拜之意,恭敬地急步走上前,向平王拘了一礼。
“等很久了?”
平王扫视一眼, 结合了太子的秉性脾气,便知他定然早早地就来到城门,等着大军回归,等着他们进城,暗中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这个侄子,颇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看对方的肢体动作,走路方式,还有发髻额间的若有似无的雾水,以及稍微皱了,不算很干燥的衣衫,各种痕迹都表明了,太子呆在城门口,已有不算短的时间。虽已入春,但早晨和晚上,依然很是寒凉,平王兀自叹息,觉得侄子有些莽撞了。
想着,平王又瞅了瞅站在太子身边的小太监,不由得瞪了对方一眼,主子任性犯浑时,他不应该劝说阻拦么,竟然由得太子等了这般久,若是不小心生病了,岂不是害得对方难受不堪?
俗语云,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太子的身体金贵,又不如他们常年坚持锻炼,来得身体强壮,这样下去,受凉了怎么办?
太子被平王询问,脸上崇敬之色更甚,却闭口不提自己等了多久,只追问道,“皇叔是想直接进宫赴宴,还是先回府打理一番?”
“想必皇兄已经在宫里翘首期待了许久,不好让他继续枯等,直接进宫赴宴便是。”
平王处事洒脱,不拘小节,但回头看了看属下们,又觉得君臣有别,众人急于赶路,都是一路风.尘仆仆,如若这样去见当今圣上,免不了要冲撞龙颜,到底是不妥当,于是他末了又多吩咐了一句,“腾出一间宫殿,安排诸位将军沐浴梳洗,再赴宴不迟。”
“皇叔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将怡颂殿收拾出来。”
太子说的这个宫殿,正好离举办宫宴的位置不远,方便了诸位将军前去,又阻止了他们误走瞎闯,导致发生些不可预料之事,从而惹上麻烦。
与太子不同,二皇子闲得无聊,他伸长脖子瞅着平王身后,待看到东方不败,一身红袍,英姿飒爽又很有气势地坐在马上时,眼睛猛得发亮,满脸笑意地冲着对方,招了招手。
“楠弟,这里。”
二皇子一心要跟东方不败打招呼,完全忘记了平王白恩睿平时对他们的教导,性子跳脱的颇让人头痛,这段时间平王出征,可是把他高兴坏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是一下子没了束缚,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撒起欢没完了。
东方不败听到二皇子的呼唤,挑了挑眉,本不想搭理他,但对方一副要冲过来认亲的架势,所以他给墨肱玠使了个眼色,两人打马凑上前,与对方寒暄,“二皇兄,许久不见。”
“拜见二皇子。”
墨肱玠刚一出现,就让二皇子不自觉地身体僵了僵,仿佛条件反射般,感觉那日与太子一同对付墨肱玠时,被揍的部位又开始隐隐泛疼了,几乎出现了心理阴影。
没理墨肱玠的客气之语,二皇子上下打量东方不败,见他比自己的气势强盛多了,不禁略有些羡慕,突然很没精打采地问道,“楠弟,看你跟随皇叔出征,可有阵前对敌?”
他还不知道东方不败的真本事,故才有此一问。
“自然是有的。”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如实回答,他对皇帝的两个儿子,原身的两个皇兄,并没有什么恶感,自他回归平王府,两人也经常出宫看望他,甚至有时还会寻他一起游玩。
明明平王给他们布置的功课,已经让其备感吃力,但不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一有时间,就会结伴而来,不一定非要出门,有时只静静地喝茶陪他,还会说些兄长对弟弟所谓的疼爱之语,时间久了,他竟有些习惯了,变得不是那么讨厌他们的啰嗦。
二皇子哀叹一口气,眉头深锁,瞅着东方不败发了个小小的呆,这才语调幽幽地自言自语,“真好,要是我当初也坚持随皇叔出征,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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