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贪玩,还没有定性,所以二皇子被当今圣上勒令留在京里,好好修身养性,不许出京,其实真实的目的也为了刺激他,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东方不败珠玉在前,衬托的二皇子愈加弱势,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怕是未来天下兵马大元帅的位置,平王并不能传给他。
平王离三人的位置并不远,遂将二皇子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转回身,瞅了对方一眼,心道,很不容易啊,得过且过,一直懒洋洋,不肯好好练功的侄子,终于肯上进了。只是叛军已平定,暂时没有战事可以让他历练,如此,要怎么磨砺对方一番呢?
表情若有所思,平王边往皇宫行进,边考虑着怎么操练觉悟了的侄子。而跟着东方不败等人的二皇子,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他内心感觉极其诡异,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问题,于是内心不停地打鼓,想着是谁在打他的主意。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离他最近,也察觉了二皇子的异样,不过两人并未多想,跟随众人一起向皇宫而去,只有墨肱玠微微眯缝了下眼睛,遮掩下眸中的精光。他之前找过父亲定边侯,做了一个比在军营众将士面前,向平王白恩睿提亲,还要更加重要的决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
一切打理好之后,宫宴开始,得胜回朝的诸位将军,与众文臣,齐聚一堂,等到当今圣上与君后到来,所有人起身拜见。
“今日宫宴,乃是为了庆祝各位将军的平叛归来,诸多礼仪可免,卿等莫要有所拘束,只管尽兴。”
皇帝虽如此说着,但大家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总会有所顾忌。
而当今圣上也深深地知道这一点,只得呆了稍许片刻,便拉着君后离开了,临走前吩咐了太子坐镇,好好招待众卿家。
东方不败坐在平王身边,墨肱玠坐在定边侯不远处,两人之间隔着距离,也不好暧.昧地眼神来往,更与他人无话可讲,后来墨肱玠冲着东方不败做了个暗示,下巴向门外点了点,大意是约其出去。
好在东方不败聪慧,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无聊地起身退了出去,平王只瞧了一眼,便放行了,没有表示什么。显然他早料到,东方不败与墨肱玠会出去,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呢,儿子已经覆水难收了,作为儿子他爹,平王心塞塞的。
“东方,我本打算向圣上讨一道赐婚的圣旨,谁知——”
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一前一后的出了宫宴的院子,两人此时此刻站在一片竹林前的,八角凉亭里。
“谁知皇伯父,会走的如此快?”
他的言语未完,东方不败就已明白其意思,兀自帮他补全,反问地说道。
无奈颔首,墨肱玠知道自己没跟东方不败商量,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一定会讨得对方欢心,现在事情未成,反而也松了口气,但有些心思和话语,他还是要讲清楚明白,省得日后留下疙瘩,反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这有何难?若你愿意,现在我们便去拜见皇伯父,向他讨一道圣旨,如何?”
东方不败的想法更直接,他既已认定了对方,早日定下名份,也未尝不可,更何况,这样做,大概墨肱玠也会开心,他想着让喜爱的人高兴,帮对方排除万难,也是感情的表达方式。
墨肱玠闻言,呆了片刻,他是真没想到,东方不败好似比他还急,转念又想,可能对方是在迁就他?这念头一起,墨肱玠就觉得略微有些羞耻,明明他是个爷,东方不败是个小哥儿,论起来,他才是婚姻中占主导地位的那个。
如今,这仿若阴阳颠倒了似的,墨肱玠终于回过味儿来,东方这股浓浓的爷们作风,可让他怎么办才好?等他终于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东方不败拉到了陌生的宫殿,先前他还听对方向宫中的侍从们,打听当今圣上的下落,当时完全没反应过来,现下来到此处,明显是问对了人,找对了方向。
待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从君后的宫中出来,手里已经捧了道圣旨,两人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不便打扰皇帝与君后的恩爱相处,很有眼色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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