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墨肱玠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而且这才打了第一个照面,对方就心狠手辣,差点削掉了他的脑袋,所以害怕地转身便想逃。
“尔等作恶多端之辈,不思报效朝廷,却落草为寇,通敌卖国,该诛!”
话落,又一道剑气袭出,这次是直接拦腰斩断了那匪首,墨肱玠干脆利落的解决了这些人,收起长剑,转身走向那四品文官。
对方现在看墨肱玠,就好像在看一个恐怖的杀人狂魔似的,别说被挑断了脚筋,就是正常情况下,他也早吓得腿软了,人更是直接吓尿了,整个屋子除了他,其他人瞬间都死了。本来,这四品文官吓得瑟瑟发抖,可就是无法昏过去,所以他面容失色又带着警惕地瞅着墨肱玠,完全失去了从容不迫,和身为四品官员的气势。
“你——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能——杀我!”我有四品官职在。
眼看着墨肱玠向自己走来,那四品文官甚是害怕,结结巴巴地询问道,但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他脑袋转的飞快,想着应对之策,告诉自己,如今落到定边侯手里,就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那九越国的探子,否则必死无疑。
“呵——九越国之人,如今尔等有侵我白国之心,又阴谋诡计,想要拖住援军,简直死有余辜。”
看对方吓得面如土色,墨肱玠直接上前,把人拎了起来,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发现有股尿骚味儿,犹豫了一下,终是拎着人走将出去,“本侯暂不杀你,会派人将你押送至京城,交给岳父大人,相信到时侯,不管是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都比本侯的剑来得,让人印象深刻,终身难忘,也算是对尔等九越国之人的震慑吧?”
这回那四品文官是真的不晕也要晕了,实在是墨肱玠说的太吓人,直接被吓破胆了。
“哼,无能之辈。”
墨肱玠瞥了一眼对方的怂样,猛然把人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看向众属下,“情况如何?”
“我们办事,将军放心。”
那些属下们,朝着墨肱玠比了一个手势,表示他们已经完成对方所交代的任务,换句话说,这座山寨的所有匪徒,已经伏诛。
☆、茶馆久侯
墨肱玠仔细地扫了一眼众属下, 发现并没有受伤者,心下缓缓松了一口气,但眼见其中带头的那位,神色略有些犹豫,似是吞吞吐吐,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不犹得眉头悄悄皱了起来, 想着不知道又发生了何事。
“何事如此支吾,犹豫不决?”
对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手下的兵, 墨肱玠轻叹一声,还是开口询问,毕竟在此处,他们不宜耽搁太过长久, 必须在规定时间内,与主力军队汇合, 否则身为粮草押运官,却擅离职守,若是传将出去,被外人知晓, 即使招不来麻烦,也会被朝中非亲派关注,惹来颇多微词。
看到将军墨肱玠盯着自己,那属下眼神闪烁, 只犹豫了一下,便张了张嘴,终是说了出来,“将军,此处可是土匪窝。”说了等于没说,含糊其辞地仿佛想要让墨肱玠猜测他的意思。
“?”
墨肱玠有听没有懂的表情,定定地瞅了那属下半晌,又环顾一圈周围,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但他始终没想起来,蹙着眉头不悦地再次看向对方,催促道,“你是想表达什么?”
“我说,哥们儿,你这打的什么哑谜,没见将军都生气了么,小心过后削你。”
其他属下极其有眼色,早就来回打量扫视着两人,如今见墨肱玠脸色不善,表情不悦,立刻拍了拍身旁的那人,搂着对方的脖子,大大咧咧地警告对方。
虽说是警告,其实更多的是提点,言下之意便是,告诉对方,不要跟将军玩花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见将军已经一副不耐烦地样子了么?
当然,那名打圆场的属下,也很是聪颖,他不敢正大光明说墨肱玠对属下严厉,更不敢直接说出被其修理的话来,就连那句‘小心过后削你’,都是他压低了嗓音说的,保证墨肱玠只能听个大概,却听不真切内容。
果然,墨肱玠瞧了两人的动作,直接挑毛病地叱喝他们,“嘀嘀咕咕,成何体统,有话此刻便说,否则——”眼睛瞥视着面前的属下,他没有说完之后的话,有时候未尽之语,不知道的惩罚比确切已知的更可怕,更让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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