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逼迫之下,那属下没有再吞吐不清,犹豫不决,而是很快地说明了,他所负责那边的新发现,“将军,我发现了大量的兵器,以及其他军需之物。”
说到这里,那属下仿佛还想着,当时看到所有东西时的讶然,然更多的则是惊吓,毕竟端王之乱虽已过去,但显然时间还没有长到,让人忘记那段记忆,讨厌战争的情绪,所有人都是一致的,所以当发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反而出现了,这些不得不让人警醒。
“嗯?”
墨肱玠轻疑一声,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眼下与九越国开战在即,却被他们无意中发现了大量兵器,此事,想要不怀疑敌国都难,再说被他杀死的那几个九越国使者,他冷笑着吩咐众属下,“送上门的东西,本侯岂能放过。”
“传令下去,细细搜索此间贼窝,若有得用之物,尽情取之便可。”
命令传达,墨肱玠丝毫没觉得,这雁过拔毛的作风,有何不妥,况且在他看来,给土匪盗贼留下东西,就是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最后遭殃的还是老百姓,因此,他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就这般,墨肱玠带着属下,中途悄悄地离开,去剿了一次匪,顺便杀了九越国的探子,然后又抄了土匪窝里所有的东西,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大概这土匪窝与往日所见的占山为王者不同,所有人皆是土匪,并没有见到什么无辜的人,更别说连做饭的火头儿都是一脸的横丝肉,凶恶的狠。
之后,整理了此处所得的一应东西,众人搬的搬,抬的抬,加上土匪窝里本就有马车,正方便了他们行事,遂墨肱玠也不用再找人来收拾这里的所得,而是让属下尽快装车,一切都弄好,随着墨肱玠一声令下,众人启程离开。
回来的时候,因着他们带了不少的东西,遂并不是静悄悄地回来,而是大张旗鼓,好在其他人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墨肱玠是去迎来人,还有不少好奇的士兵围了上来,帮着搬搬抬抬,马车上的物什,很快便被他们打理好了。
连那马车上的马儿,都被一位士兵,去喊了马夫,把白得到的马匹,拉去喂食,好好照料。马夫拖了缰绳,在其他士兵的帮助下,牵着一排马车走了。
翌日,墨肱玠这个押运粮草的正主,已经顺利回归,不用他的属下再易容乔装,惹人生疑,遂整个行进队伍加快了速度。而另一头,东方不败久等人不到,不禁派出了自己的亲信,对方日夜兼程,担心粮草被劫,也来到了此处,正巧路遇墨肱玠等人经 过。
那亲信立刻给东方不败飞鸟传书,然后说明了自己所见到的情况,却不知墨肱玠已经遇到了一次危险,但多少对方也有所计较,生出些许猜测。
东方不败给他所传达的任务,已经完成,没有得到回复之前,那亲信就暗中跟着墨肱玠一行人,倒也没人发现。只是偶尔,他也会看到墨肱玠向着自己的方向瞧来,吓得不禁僵直了脊背,连眼睛也游移开来,不敢再监视。
“将军,怎么了?”
墨肱玠频频回头,专注又若有所思地盯着一个方向,他的属下大头兵们,有几位好奇,开口便问,也不拖拉,更是话语干干脆脆的,掷地有声般。
“无事,让队伍继续行进。”
他不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出错,只是冥冥中,好像有人在监看着众人,但对方好似没有恶意,一路行来都安然无事,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突发事件。
“哦。”
那属下从墨肱玠这边,没有问出什么,他便没有多加思考,转头专心致志的赶路,众人越来越接近边城,心情也不由得从紧张,变成了微微放松。
又过了两日,东方不败在客栈等侯已久,他的亲信来禀报,说最迟半日,墨肱玠率领的押送粮草的队伍,便将途经此城,只是很可能,他们人多眼杂,并不方便入城。
山不就我,我便来就山。
东方不败等了这些时日,小家伙黑白也不哭闹,还很省心,他们父子二人倒过的极其安逸,如今一家三口团圆在即,他哪里还坐得住,直接便决定了,带着小家伙黑白,出城去与墨肱玠,来个意外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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