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鹏程没有心情陪墨肱玠说玩笑话,他此时愤怒异常,觉得墨肱玠边打边笑闹,完结是没把他看在眼里,起码是小瞧了他。
于是,愤怒的伊鹏程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恨不得劈了墨肱玠,但每每对方都能躲过他的招式,而且丝毫找不到破绽,这让人挫败的同时,伊鹏程终于认清了,自己根本打不过墨肱玠。
接下来,似乎印证了这一事实,伊奉崖的城门再次打开,飞出一员猛将,对方上来就缠住了墨肱玠,并命令伊鹏程迅速回城。待人跑了之后,那猛将虚晃一招,也打马回奔,往着城门的方向而奔。
“尔等哪里逃?!”
墨肱玠大喊一声,同样骑着马在后面追,浩浩荡荡的士兵们,也气壮山河般,蜂拥上来,吓得给伊鹏程和那员虎将开门的士兵,赶紧关门。
同时,刚好跑进城内的那虎将,也咋咋呼呼,神情仓促地让守门士兵,赶紧关城门,“快快快——,快快快——快——关城门。”
沉重的大门被紧紧关闭,发出一声巨大的嘎吱和咣当声,墨肱玠等人正好被阻隔在外面。
没有追到人的士兵们,又在下面叫骂了起来,这回确实无人回应,待过了一会儿,实在无趣的紧,墨肱玠便领着众人,返回了营地。
“你猜,伊氏会不会猜出我们的意图。”
东方不败全程没有动手,他回到帅帐,思忖了片刻,询问墨肱玠,毕竟之前的打斗,在他眼中,着实是有些不伦不类,假的很。
墨肱玠闻言微微一顿,跟对方想到了一处去,想到今日打斗时的情形,若不是早有打算,他估计会顺着直接俘虏了伊鹏程,强攻进城,只是——
好在派出去的探子传回的消息,比较喜人,墨肱玠唤来属下们,与东方不败共同商讨,众人决定事不宜迟,晚上便动手,攻打伊奉崖。之后,他又回了书信,嘱咐好城内的探子们,于几时几刻和他们汇合,然后在城内开战。
是夜,月色皎洁,银霜洒向地面,河岸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传的并不算远,士兵们都刻意控制了大幅度会引起人的动作,慢慢地潜进水里,整齐划一,朝着目的地游去。
而那些不识水性的士兵,则原封不动地留在岸上,由一位旱鸭子将领带着,密切观察城门处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大底便是潜进城中的士兵们,弄开了城门,要迎接他们进去。
这时候,百姓早已酣然入睡,若是有灯火辉煌的热闹地方,也离不了哥儿馆之类的行业。
街上四下无人,却从河中翻出了一个个身影,他们身形矫健敏捷,行动迅速,上岸后便四处张望着,边找人,边替后面的人放哨。他们不时还互相打着手势,待凑齐二十个人之后,就跟随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离开。
河中还有人不断地出来,而城内已经不再太平,远处传来喧闹之声,听起来似乎已经交上手。不一会儿,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相携从河里出来,他们问清楚了状况,一人朝着城门处飞去,另一人随着探子摸去了伊氏。
东方不败到达城门那里的时候,已经有己方士兵在了,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暂时也分不出胜负。他运起轻功,身形化成一道红色残影,飘向城门,等到开门时,突然身后一道气息袭来。
察觉到危险,东方不败身体一个侧翻,躲过来自身后的攻击,他顺势甩手,指间绣花针祭出,这才转身看向来人,发觉对方握着一把长弓,肃然地瞪视着他。因为两人同处在城门楼的阴影之下,东方不败一时竟无法瞧清楚对方的容貌和表情,他反应迅速,凌空跃起,攻向来人。
大概是绣花针命中了对方,只听得闷哼一声,然后便是那人的轻咦之声,随着东方不败的靠近加攻击,双方终于互相瞧清楚了对方的脸,那人也变得错愕不已。
“你竟是个小哥儿?”
指尖轻轻拂过脸颊,感觉火.辣辣的,微微有些泛疼,待看到指尖染上的血色痕迹时,对面的人才确定自己受伤了。
东方不败面无表情,没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暴露自己被人拦路的不爽,根本没想要与对方寒暄,便又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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