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静水流殇跟第八套广播体操扔的2个地雷【比一个闪闪亮的爱心
感谢认真捉虫的已夏【比一个粉粉红的爱心 六月十二这一日, 容府大门口可谓是宾客盈门。
单纯跟容府有旧时情意且这两年都有来往的也就几家,大部分人家还是看容府成了严家的亲家,又有严家少爷对容府出来的那位少奶奶宠爱有加,严家的人对儿媳妇也很是满意。
没看见那少奶奶不过是生个丫头片子严家都兴高采烈办了那么大场面的满月宴么,且严大老爷还开了宗祠把小丫头的名字都上了族谱。
这事儿在榕城,也是有不少人议论的。
当然,自从去年五月里严家留洋回来的少爷被个旧派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关于严家容家的事儿就一直都不缺人去议论, 便是严家的下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容老太太也不介意, 上门皆是客,能用自己的寿宴让孙女孙女婿方便对外交际,好歹也算是有点儿用处。
前院里热闹非凡,西跨院那边却有几个人被绑了扔在地上。
翠姑姑跟管家耳语片刻, 翠姑姑脸色一变,踌躇几秒,还是收敛了神色,回到容老太太身边。
等容老太太招待完一波女客, 翠姑姑这才凑过去,神色如常在老太太耳边道, “老妇人, 西院的复少爷犯了疯病,想放火烧院子, 被生少爷带着小厮给逮住了。”
容老太太眸光一动,慢条斯理地点点头, 而后轻轻摆手,“先找个房间,把门窗都用木条给钉死了,等晚上送了客再去处理。”
说罢,容老太太又轻声添了一句,“别浪费水跟粮食,再添几盆炭好好给他暖暖身。”
既然这么喜欢玩火,她是没办法直接烧火了,只能给他添盆炭营造一下那种温度了。
六月里正是大热的天儿,封死了房间再烧炭盆,别的不说,单单是空气跟温度也能一不留神折腾死人。
偏老太太早就提醒了不要送吃送喝,这就是生死勿论了。饶是翠姑姑听了心里也不由就是一寒,突兀之间就想起老太太年轻时的做派。
那会儿翠姑姑还是个小丫鬟呢,容府里可没人不怕老太太的手段。
可惜这些年老太太性子安静,小姐又是乖巧听话受老太太疼爱的,府里也没人真惹到老太太,倒是叫她渐渐忘了老太太的那些个手段。
翠姑姑肃容敛目,恭敬地应了悄声退下去安排。
有女客笑着问容老太太是不是府里有什么事,容老太太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个端庄慈祥的笑来,“哪里能有什么事啊,明轩早早的就把家里的婆子丫鬟都给遣过来帮忙了,如今我啊,就等着坐享其成咯!”
那妇人捻着手绢掩唇一笑,跟其他夫人太太对视一眼,纷纷恭维容老太太这是享清福的时候到了。
恰好容倩抱着闺女过来,容老太太连忙伸手要抱小丫头。
严婉莹如今可是严家第三代里唯一的独苗苗,甭管人家是不是个不值钱的丫头,只要人家受严家人的喜爱,外面这些夫人太太小姐,总是要称赞几句的。
下午严琅也腾出时间来,特意过来跟容倩一左一右陪着容老太太看戏,容老太太腿上抱着吃饱睡足正瞪圆了眼睛转着眼珠子到处看的奶娃娃。
左右又是孙女孙女婿,容老太太只觉得满心里都是说不出的高兴。
一直到晚上天都黑了,容老太太让翠姑姑拿了昨儿她就包好的辟邪百米香囊来,抖着手塞进奶娃娃的襁褓里,“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别让小婉婉看了外面,晚上睡觉,把这个百米塞在她枕头下面。我知道你们不信这个,可就今晚,别扔咯,这可是我放在祖宗牌位前祭了一晚上的。有祖宗陪着小婉婉,牛鬼蛇神都不敢来。”
大太太站在旁边爽朗一笑,伸手把香囊往小杯子里压了压,“这可是好东西,哪儿能扔呢,老太太放心,回去以后我就亲自把这香囊挂在婉婉的小床架子上。”
容倩看了严琅一眼,严琅笑着点头附和。
容老太太见状,果然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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