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以后容倩洗漱沐浴后坐在床边椅子上自己擦头发,看严琅也洗好澡回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严琅解释道,“奶奶是个很信奉这些的,她包的那些百家米里面也没胡乱添有害的东西,小婉贴身放也没事。”
严琅没想到容倩一本正经地瞅着他就是为了说这个,顿时一乐,“我没觉得这个不好,其实有个宗教信仰也挺好的,迷茫的时候反而能找到方向。我自己不信那些,但是我会尊重他人的信仰自由。”
不过像是害人的封建迷信那肯定就是应该被打倒被消灭的。
这世间万事万物,同一类人同一类物同一类思想里,总会有好的有坏的,如果单单因为坏的一面就全面否定其存在意义与价值,那就太过武断了。
严琅觉得自己媳妇居然会为了这个而跟他解释,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说明什么啊,说明媳妇对他的思想认知不够深。
所以晚上严琅压着容倩很认真的让对方切身体会了几回自己的深度,从身体到心灵的互相袒露互相认识。
深度容倩没能很清醒的认识到,反而是这人不要脸不正经的程度容倩认识得更真切了。
过了几日,容府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容复喝酒喝得滚到了湖里淹死了,因为不是自然死亡,所以白事并没有大办,就请了几家有来往的人家,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容复的死就好似一片叶子落到水面上,压出的涟漪都还没来得及荡开就消失了。
没过多久,容生带着贴身的小厮离开了容府,说是白混了十几年,一夜之间突然醒悟,准备出去闯荡闯荡。
知道的人也就顶多说个好男儿志在四方,这事儿也就这么着了。
1928年就这么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变幻莫测的度过了,严琅在外忙碌,在家里却是娇妻爱女在怀,日子过得再满足不过了。
十二月,华国达成了形式上的统一,严琅私底下的工作越发隐秘,表面上的茶氏化妆品却又趁着这举国同庆的大喜日子推出了两个新系列,赚得是盆满钵满,便是居住在华国的外国人也对这个品牌特意针对他们白种人肤质研究出来的两个系列很满意。
渐渐的,茶氏化妆品在海外也有了些知名度,华国中草药以及茶叶的功效被外国人传得神乎其神很是夸张。
过完年之后,严琅趁热打铁,去外国几大国家转了两趟,收获了几十单生意。
这可算是第一个华国品牌打通了外国市场,便是平城日报上也有贺词,一时之间,搞实业的人如同雨后春笋纷纷冒出来。
甭管是为国家之崛起而崛起的,还是单纯为了赚钱而来的,总归让华国大地上工厂林立,推动了一波经济发展。
无人察觉的地方,严琅跟严大老爷通过用别人的名义,在几大矿藏丰富的地界,顺势投资建立了几座重工业。
如果从地图上去俯视,就会发现这些重工业以及一部分不起眼的轻工业分布得很有规律。
1929年,西方国家发生世界经济危机,严琅先前以出口名义为掩饰建立的几处情/报收集点送来消息,严琅悄无声息出国,趁机带回来了一批仪器设备以及技术人员。
“经济危机带来的国内压力太大,政/府势必要将这股力往外引,国际局势恐怕会有变……”
严琅跟严大老爷紧密筹备,二老爷时不时就来敲一敲警钟,让两人站队可以,但是一定不要陷太深了。
“你们提供资金物资情/报都可以,但是本人绝对不准跟那边牵扯太深,身份一定要保密。”
最近先生这边已经是稳住了,可以腾出手来搞围剿了,二老爷是内部人士,自然知道最近可以说是风声鹤唳,不少人都被秘密逮捕。
被抓到的人都是要严刑逼供的,万一有人抵不住供出了严家,好歹他还能及时回来通知大哥大侄子带上家伙什赶紧跑路。
二老爷这一年多可算是操碎了心,现如今大老爷跟严琅还稳得住,二老爷却是吓得不行,啥升官发财的也没那心思了,如今他就求个一家人平安齐整。
虽然二太太时常唾弃自家老爷年纪大了失了雄心壮志,可嘴上这么说,平日里脸上的笑却渐渐多起来了,男人顾家了,就算是没点子野心家里的女人也是能接受的,反正他们家也不是那缺衣少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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