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地分离了。
她知道那杯酒不是他端给自己的,当时他甚至还想着帮她接过去。
她也明白在那种情况之下,情难自禁是必然的,最后若真做了什么事,她也无话可说。
但是……木婉是个传统的女孩,纵使在这个科技飞速的时代,她也受到了高等的教育,但骨子里的那些传统教导,却是无
法磨灭的。
因此,无论如何,她是接受不了这种没名没分的肌肤之亲,别说她古董甚至不懂得变通,有些东西深入骨髓里,任谁都无
法改变的。
饶是自己也对闫坤风有意,但她还是接受不了,更何况自己还被下了药,就更加不能接受了。
思绪纷纷扰扰,木婉掐着太阳穴,烦躁地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吐了口气。
恐怕再也无法正常地面对闫坤风了,至少最近一段时间,木婉是不想见到他的。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终于要断了木婉的思绪,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知不觉地暗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失落起
来。
木婉怔了怔,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甩开,接通了电话。
“喂,高老师?”
“嗯,你现在厂子里吗?”高复扬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
木婉连忙打起精神,“是的。”
“我等过去打……嗯,快到下班时间了吧!这样,我有事跟你谈谈,找个地方边吃饭边聊吧,你今晚没约吧!”
不知怎的,木婉听到这句,心就猛跳了一下,下意识就道:“没有,今晚就等着老师请吃大餐呢!”
“想得美啊你,大餐就没有了,就在你学校附近的一家饭馆,我现在这边办事,你差不多就过来吧。”
闫坤风坐在办公桌后,手里一直拿着手机,低头编辑着短信,但每每一段话还没打完,就被他删掉了,然后没过一会,又
重新打,来来回回,不几多少次了。
最后,他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至极的名字,发起呆来。
从几何时,他每次翻出这个名字,不是满怀甜蜜笑意地在编辑着短信的,可一夜之间,这个名字就变得像个枷锁,几乎把
他整个的心思都禁锢其中,一天的时间就在这样的删删写写与发呆之中,就过去了。
往常任何事都难不倒的他,如今却对着手机发起愁来,极度想听她的声音,却又不敢直接打电话过去,就怕她在那头直接
将电话掐断,或者再也不会接听他的电话。
长这么大,闫坤风第一次尝到了名为恐慌的滋味,不由得将手机丢在桌面上,身子往后一靠,眼角却扫到桌角上摆放的一
沓未翻阅过的文件,又烦躁地闭上了双眼。
却在这里,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闫坤风都懒得应门,但没一会,又响了起来,他只得沉声道:“进来。”
门打开,助理常安拿着一份文件,打眼朝里扫了一眼,当看到闫坤风闭目靠在椅背上,登时暗呼了口气,再深吸一下,才
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进来。
至从今天上午,带着满身低气压的闫总走进了办公大楼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闫总今天心情不好,暗自祈祷着千万别被他
传唤,避免当炮灰了。
但作为总裁助理的常安,就有苦无处诉了,就算闫总在办公室里扛着加特林等着人来当枪使,他也得顶着被射爆的可能性,硬着头皮,顶着强压敲门进来。
而且还不止一次,看到桌面上的那沓文件没,全是他送进来的,且还不止一次,我滴个亲娘,他都进来几次了,总裁那张
脸每次见到都黑上一分,看来这次就是频临爆的边沿了,常安表示很郁闷啊!
果然,当常安谨慎地说完:“总裁今天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只有严主任那边的电话不是他本人接听之外,其他都已经
亲自保证会将总裁安排下来的工作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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