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羞愧, 钱是带了不少, 可花钱的地方永远不嫌多, 他的这双手哦, 啧啧,该打,该打。
赵老初到茶园,对这里情况一无所知,苏南让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便将茶园的情况和后续安排一一告知。“这茶园剩下的事情, 就劳烦赵老费心了。”
“您可别这样说, 先生放心,小老儿绝对将这里的事宜安排妥当。”赵老连忙摆手, 这本就是他分内之事, 况且,苏南已将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 剩下的问题都很容易。
两人一路行至大厅,厅内, 林俊正在与楚七旬说话,一下子涌入这么多,大厅有些拥挤。只是除了侍卫以外, 有一个黑色身影吸引了苏南的注意。
这人约莫是一名女子,全身上下被黑色宽松纱衣围得密不透风,带着斗篷,连脸都掩藏在一片黑色的轻纱之下,不见真颜。
作者有话要说:
苏南扫视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信中暗自奇怪,这人谁啊,神神秘秘的。悄悄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赵老,后者却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
“这位姑娘似乎是楚公子的病人,平日衣食住皆与我们分开,我也从未见过她本来面貌。”赵老不是一位好奇心很重的人,见那人如此打扮,想来对方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从不多问。
苏南摸摸下巴,这次他们去扬州为人治病,楚七旬还带着病人,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虽然奇怪,苏南却并未追问。第二日清晨出发,不过才早上光景,天边日光微露,一行人共三驾马车十多匹马,浩浩荡荡的上了路。
苏南与林俊,楚七旬共乘一架马车,苏阳则与谢老单独乘坐一辆马车,那位黑衣女子则单独乘坐。
马车内,苏南背部斜靠在马车壁上,腰上垫着软垫,身下的座位不知道垫了多少层棉绸,坐上去仿佛落于云端,特别舒适。楚七旬盘腿坐在桌子前,桌上摆了好几本医书,正在细细研读,神色却不太好。
苏南不动声色的看着楚七旬,见他眉头紧蹙,像一座座小山川,笑嘻嘻的丢了一个橘子过去,正巧砸在了书上。
后者愕然,发现是苏南捣乱后,猛地炸了,一张脸涨的通红,梗着脖子朝他吼道:“苏南你干什么呢!”活像一只炸毛的猫,看起来挺生气的,就是没啥杀伤力。
坐在马车中,林俊挺直了背脊,之前一直在闭目运气,听到楚七旬的吼声,脸色一沉,睁眼开口:“吵什么。”语气中带着不悦。
楚七旬最怕林俊严肃起来的模样,有些委屈,声音却小了很多:“是他先招惹我的。”潜意思就是说,又不是他故意的,回头看着苏南笑的灿烂,更生气了,有人罩着了不起啊。楚七旬含了一肚子气,气鼓鼓的将目光移到面前的医书上。
“别别,”见楚七旬真的生气了,苏南连忙开口,却仍是笑意满满:“这就生气了?我就问问,这次你去帮那位江夫人治脸,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把握。”粗声粗气的回答着,楚七旬不屑于给他一个眼神。
“不是,你见都没见到那江夫人,怎么就这么快下结论了?”苏南嬉皮笑脸的凑过去。
楚七旬回怼了一句:“你都说了还没见到面,我怎么知道怎么治。”接着又接了一句:“再说了,你又不是大夫,我和你说有用?”话说完,楚七旬就闭嘴了。脸色不太好看,他想起之前苏南的所作所为,说不定他还真算半个大夫。
“诶,这句话你就说错了。”苏南笑的狡诈,“这治烂脸啊,我还真挺有经验的。”上辈子他可是靠一行吃饭的,脸部美容,全身整容,提到如何将人变美,这世上绝对找不出比他更专业的人了。
楚七旬哼哼了几声,却并不将苏南的话放在心上。苏南却无聊的很,不停地找他聊天:“不是,我问你呢,一个人脸上被烧伤,康复后留下疤痕,这世上可有什么存在于传说中的药物能让他(她)恢复如初?”
“这.....”听闻他的话,楚七旬真的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道:“这要看伤口的情况,还要看当时是否处置及时。”宫中虽然经常有御医为后宫嫔妃提供一些珍贵的祛疤膏,但还是要看情况划分,许多人得过天花后脸上留下麻子印记,不也很多去不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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