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脸儿偏在桌案上,睡着了倒是安分得紧。寂静的夜,睡得沉沉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飘飘然,呼吸间都是热腾腾的酒气,她终是知道谁回来了。翻个面继续睡,深知是处在熟悉的怀抱中,便将脑袋靠上去枕着。
一如既往地回屋第一件事就是搂她入怀,尤其见她还半裹着棉被倚在软榻上。剑眉一蹙,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去。
比斗内试过后他们举行了庆功宴,胜利方黑鹰阵做东。萧烈自然没有先离开的道理,就着场合饮了些酒,处理完不少后续之事,这才回到寝居。
此时已经临近子夜,岳灵被他浓烈的酒气给熏醒,抬手轻推他刺刺的下颔,狭小的床帐,掩上足够紧促。这家伙还偏生爱缠着她,身子烫,只觉抱着这软香尤为舒坦。
她拧眉抬头,闭着眸子不去瞧。二人鼻尖相触,只着了薄衫睡袍的小美人儿轻声喃喃。
“回来了……”
他不说话,对着那香嫩嫩的脸颊就势啃过,岳灵不依,费了好大劲才顺势躲开。
“喝酒了么?”
忍不住继续问,萧烈便松开手臂与腰间的束缚,扬手丢在地上,翻身上了榻。
这浑家伙,回来也不洗漱,径直就往床上来。岳灵轻叹,灵活地从他身侧溜开,轻掐他一把。
“伤还没好,又饮酒。我让他们给你备醒酒汤去。”
说罢打算下床,可是跑得掉吗。萧烈何其快的反应力,在她脚尖还未够到床板时,便锁住小腰将人拎了回去。
喉头动了动,温热的亲吻落在耳后,她就知道。忍不住挣了挣,小身板儿软软嫩嫩,带着沐浴后的淡香,扑鼻而来,相当可口。
熟悉的感觉溢在心头,手掌毫无收敛地摸索,痴迷的舔吻。如往常无数次那样,禁锢。衣襟在行动中敞开,贴着她薄薄的衣料,肌肉坚硬如铁。
对付她何其容易,即便二人都有功夫。可体格悬殊太大,在身体较量这件事上,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把人整个拢紧。
但上手归上手,那家伙还是腾得出空隙,从后抱得她动弹不得,一口咬在白皙的后颈。
“白日的事是你做的?”
话不多说,开门见山,女子下意识侧头。
“你怎会知道?”
望着那双水润的眸子,烛火颤颤,晃过眼前。她静了会儿,没弄清楚状况,准备打马虎眼补充。
“也没有,实则不关我的事。”
收拢腰间紧锢的铁臂,他倒不信这丫头的话,略一顿。
“做便做,遮掩什么。”
眼看这架势,小美人儿只嘟嚷。
“仲炎。”
“……”
男人没了声,佩服他注意力在话里,嘴上还能照啃不误。顺便趁她分心之际,大手探入腰间。
她默默推搡,缓过神继续。
“当时碰巧撞上,临时就想到了。那家伙让你受了三箭,还能饶他不成。”
他听后轻轻挑眉,定定几个字。
“自然不能饶。”
岳灵闻着起劲,四目相接。
“所以?”
他也不答话,哼笑一声,把那身子结结实实地搂进怀里,一五一十坦然。
“我本打算回京再杀了他。”
抬头,看不出这家伙还挺狠。
“嗯?”
“让你先一步截了。”
萧烈倒是没忌讳,并且不认为这有什么说不得。岳灵就喜欢直言爽快的男人,两条细腕勾住对方脖颈,跨坐在他身上。
“呵,那底下人会怎么判?他入牢了?主子呢,主子不保他?”
低头研究小妮子新做的里衣,他的目光滑过胸前若隐若现的肌肤,面上不见一丝波澜。
“保不着,藏匿是大罪。即使没有……”
“即使没有,你也会让它坐实,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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