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此快的速度,岳灵有些害怕。眯着眼愣是不敢瞧,慌慌张张地低声嚷嚷,像只受惊的小兔儿。
“诶,你左边点儿,不要……”
“萧烈,不许把缰绳丢给我……”
风中扬起尘土碎雪,女子在马上不断惊呼。拽着缰绳不安分缩他怀里,身板儿小,不及他半分,行动间尽是小女儿的娇。
他看在眼底,不禁将她拢得更紧。低头不自觉吻上她的额,品得惊慌失措的娇声儿,悄然露了笑。
这小东西,骑个马也能如此娇憨生趣,当真让人离不得。
“哎呀,黑风骥我驾不来,你别放手……”
她如是唠叨,语声渐渐消失在山林。 暗夜风萧萧, 沐浴过后喝了小碗牛奶。活动着发酸的胳膊,岳灵坐在演武房旁的软榻上, 看萧烈挥汗如雨, 赤着上身遒劲有力。
她是真的驾不来黑风骥, 那家伙就跟它主人一样, 性子躁,又高又大。骑在它身上的同时还得担心会不会被它甩下来, 实在太可怖。她认真思量, 还是决定少碰它。
且那马还爱咬人, 咬她的头发,跟什么似的蹭来蹭去。浑就跟主人一个样, 是只色马。
阳昭节长,长到尚有十天半月才算真正完。不过最近一两日萧烈已经忙完手头上的事情, 相对较闲,陪她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听说李泽还在狱里, 萧文庄因为此事心情非常烦躁。但具体是怎么的, 萧烈没多说,搂过她的腰身堵住嘴,不许她再打听旁的男人。
这下可好, 二人成日腻在一起。他一兴起,只会做男人爱做的事。横竖他这般稀罕她, 过的是天堂般的日子, 神仙都得羡慕。
练完沙袋, 把她压在柜子与身体间。古铜色的肌肉上全是汗珠, 带着男性独有的味道,相当撩拨。
她怔怔地被他拥吻,从前本不热衷于此事。因为他体力惊人,压根就是条喂不饱的饿狼。岳灵觉得累,不愿跟他瞎折腾。然而如今被人黏着不放,非得弄得跟他一样热火……
老实说男女之事,行得多些倒能品出精妙,虽然不正经。他把她放在软榻上,周身热汗淋淋。也不在乎这里是练武比斗的地方,拉开她的腿,俯身埋下,纵情亲吻,掀动前所未有的刺激。
一**暗涌,不住攀升。她惊呼出声,只得拼命掩住口。荡在骨髓里的热潮,浑然像道光,在眼前渐渐炸开。逼得她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颤得发抖。
伺候好她,方才能行自己的事,肆意妄为,那般骁勇狂热,让她喘不上气,甚至连声儿都发不出。
受不得,环住他的脖颈撒娇叫停。可他哪肯松懈,最是癫狂时,抱她起身,眼看白皙的肌肤贴着他硬朗的身型。娇柔磨挲在他胸口几道刀疤间,听她最媚的颤音。
美妙至极,无休无止……
他爱黏着她,抛开情人间体贴纠缠的接触,他真的很爱跟她行那档子事。往常凭个好印象,会稍许自制。加之先前受了伤,也不得不消停。
然而如今却不同,她默许,并不过多阻拦。挨得多些最多撒娇求饶,他收手停下,过一会儿再次涌动,重振旗鼓。
男人就是色//胚,这是岳灵被折腾几天后下的结果。
尤其让萧烈发现她似乎也有些在乎他了,那股热乎劲上来,简直就不眠不休。
在寝居各处尝试做“此事”,真真颠覆了她对古代男人的印象。本以为这个时代的人会稍微保守一些。可惜他就是他,什么保守,什么克制,情到深处,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
怎都不消停,躺在温热的水池中,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环着他的身躯,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懒得像只落水的小猫。
耗到这会儿还没吃东西,他阖眼吻她的腮,啄一口香嫩。
“饿不饿?”
抚上她光滑的背脊,他低声问。
可惜这小人儿还迷迷糊糊,轻轻抿唇。眸子也不抬,嗓子微哑,都是先才喊出来的。
“唔,什么时辰了……”
饮去池边摆放的烧酒,他看了眼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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