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去一次试试。”
她好整以暇隐了笑,默住,眸子低垂,耳畔传来不断地告诫声。
“岳灵,你敢跟旁的男人……”
经不住这番说辞,小美人儿微偏头,大着胆子秀眉微拧。
“啧,哪里打翻了醋坛,酸死了。”
“你……”
忍不住打断那越来越大的嗓门,片刻后抱住好整以暇轻抚,那架势,真像在哄一个半大的孩子。
反观对方愈发上火,因为她无所谓的态度莫名生气。而底下衣衫松垮的小人儿则支起身环住他的脖颈,忍不住扑哧一乐。四目相接,一个威严刻板,一个机灵娇盈,有恃无恐,倒真反差到了极致。 他永远无法逼她摆出正经的态度,包括该坦诚相见的时刻。
在萧烈心里,这丫头行事始终不咸不淡,即便说着最体贴的情话,可总像离得很远,怎样亲近都动摇不得。
床榻间他举一反三。品她的敏感,惊颤,变着方在床上讨好。让她欲罢不能,搞得自己像以色侍人的宠儿,衬得人永远是最享受的那一个。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着了她的道,等到意识过来早已处于下风。
纷飞的罗帐内,他用最直观的手法,灭顶的当头抬臂搂紧。手背青筋突起,送她上最颤抖的顶端,看她失控得张口咬上自己肩。很痒,像猫抓一般。随后更加卖力,彼此汗湿交融,那一刻,毫无隔阂。
再自律的男人也会败在床榻纠缠上,耽搁起床时辰,一路回京都没闲着。
她很懒,懒到像只柔软无骨的小蛇。窝在结实精壮的胸膛,每每被他所求无度后,来回蹭,在日光下赖着不肯起。
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知眼下离不得,放不开,一点点深陷竟不自知。
因为昨日的事,他憋了一肚子火,偶尔的动作简直够得上粗暴。但她就这么阖眼仰躺,如瀑的青丝散了下来,白皙光裸的肌肤布满红淤。
惹急了忍不住抬腿踢他,捂着领口试图逃离。外头裹的是他宽大的中衣。松松垮垮,长度只到臀的位置,这一抬腿简直春光尽露。他咬牙看了看时辰,就此一回,动手把她拖回来继续折腾。
声色无道,夺尽气血。
外头阳光明媚,徐徐风来,湛蓝的天高洁如画。持续开启归程,又是美好的一天。
日上三竿起,摒弃夜里头的迷醉。醒来后的岳小美人儿松了一头乌发,还是那般慵懒娇娇的气场。自顾自倒了一杯温水,换身干净的小厮装束,整理好推门走了出去。
抛开夜里头的迷人沉醉,白日还是那般机灵活泼的样子。穿梭于人堆里,忆起昨日受伤刚救活的异族男子,背着手晃晃悠悠步了过去。
他被安置在一个堆杂物的马车内,后面有许多刺鼻的猎物,大多是这回狩猎打回来的。
捏着鼻子轻松跃上马车,娇小的身板儿低头挤入,打量车里的环境,稍微拧了拧秀眉。
这帮人真够损,把一个伤者安顿在这,也是活生生将人当畜生打理。
不过大队马车本就有限,能带他走已经不错了。姑娘想着,淡定地靠到一旁。盯着那闻声醒来微微睁眼的男子,眸子很漂亮,看了使人心情极好。
“怎么样,今儿好点了吗?”
姑娘身姿绰绰,屈腿而坐,肤色白皙,双颊红润,一双水眸透着张扬与娇楚。
“恩公……”
躺着的人见状艰难地挪了挪,试图爬起,出口恭顺。
“别恩公恩公了,我姓岳。”
打断他客气的说辞,顺道将人摁了回去,手小却有力。
瑾歌闻此不得不乖乖躺回,俊俏的脸上都是病色,却好脾气答道。
“谢岳姑娘关怀,鄙人昨日经大夫诊治……已经好多了。”
拢了拢身上的脏乱的薄单,听到那两个字,岳灵稍微抬眉。
“嗯?”
他赶紧抬眼,就怕哪做得不好。
“岳姑娘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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