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过去,没见到阮软出门。同院子的灵云门弟子觉得奇怪,见大师兄推门进去,他们这才放下了心。
而进到屋里的沈殷第一时间就感到了不对劲。因为屋里不仅盈满了奇香,他还看到床上躺着的少女衣裳半解,面颊嫣红。
见有人进来,少女半撑起身子往外张望,眸中水波潋滟,甜甜的声音此时显得可怜兮兮的:“大师兄,好热。” 又长又密的睫毛颤动了下, 男人深沉的黑眸瞥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合卺花,眼中闪过了然。视线落在面赛桃花的少女身上,毫不避讳地扫过少女裸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 黑漆漆的眸中似有暗潮涌动。随即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坐在床边, 薄唇微勾, 明知故问道:“小师妹,这是怎么了?”
“热,大师兄, 好热。”面颊染上淡淡的粉色, 额角还蒙了一层薄汗, 少女水汪汪的杏眼将男人的身影盛在里边,可怜巴巴地扯了男人的袖袍。
柔若无骨的小手触碰到男人的手指,只觉得一片冰凉。少女舒服地叹谓一声, 循着本能攀上男人掩在袖袍下的手臂,小手蹭了又蹭。
“好奇怪,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快?是不是带了什么消暑的宝贝, 让我瞧瞧。”少女睁大眼睛, 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双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男人的腰。磨蹭许久, 宝贝没找到, 倒是将那根碍事的腰带扯掉了。
身上的衣袍被蹭得凌乱不堪, 稳坐着的男人没有半分生气, 反倒饶有兴致地倾身凑到少女的耳朵倾吐热气,一双黑眸亮得吓人:“小师妹,你是不是,想要了?”
“就像这样。”男人侧过脸衔住近在咫尺的朱唇,撬开少女的牙关探了进去, 吮了两口甜津,很快又退了出来。
真的很舒服啊。少女双眼有些迷离,遵从本心地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人起来,红唇毫无章法地舔在男人柔软的唇瓣上。
“然后呢?”少女茫然地抬起头,朱唇被浸润得更加饱满。
被摁在床上的男人笑了笑,不怀好意地轻声说:“脱衣服。”
理智快被身上不断窜上来的热吞噬了,少女颤抖着手解了男人的衣服,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小衣脱了,露出妙曼的身材。坦诚相见后,少女没有往日的羞涩,反倒显得有些急切。
“自己来。”男人躺在床上就是不动,欣赏着少女手足无措的可爱模样。待欣赏够了,低哑着声音哄道:“唤声沈哥哥,我帮你呀。”
少女咬着唇,委屈巴巴地唤了声:“沈哥哥,好热。”
闻言男人顿了顿,手一挥将整个屋子用结界罩住,而后掐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倾身覆了上去。
幽深的眼眸逐渐爬上丝丝的猩红,泛红的眼尾挑出无端的媚意,白皙的脸上赤色花纹若隐若现。束发的发带被少女无意中抽掉,男人墨色发丝披散下来,在两人视角盲区一点一点的变长,在约莫拖地时不长了。
喘/息着的少女些微迷离的杏眼中映着男人精致的脸庞,完美得不似真人。被撞得支离破碎间,少女还是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的脸瞧,由衷夸赞:“你好美啊。”
男人黑眸晶亮晶亮的,唇角弯了弯,没有作声。
他体内有一半的魔族血统,而且还是食色的魅魔。魅魔的皮囊是公认的漂亮、妖冶,最大的本领就是魅惑人心。他曾经无比厌恶自己的血脉中含有魅魔的种子,而现在望着娇小的少女躺在自己身下痴迷的神情,他忽然又愉悦了起来。
那张木制大床嘎吱嘎吱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稍稍停了会儿,可却没人出来。
同住在一个院子的灵云门弟子见大师兄进去好久也没个动静,其中有个别木讷的还愁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就被身旁的人敲了一下脑袋:“是有事,不过是好事。你可别去打扰到了,否则大师兄一定剥了你的皮。”
“什么好事啊?难不成……”话没说完,那名弟子突然红了脸,支吾着慌忙点头,匆匆忙忙跟在他人身后出了院子。
后面两天的比试阮软与沈殷都没出现,就连最后一天的筵席上都没见到两人的身影。天玄宗的宗主不明其意,本着礼貌随口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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