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董鄂氏,根本就从没给他一点好脸色,不是诉诸武力,就是武力威胁!连道理都不肯与他讲!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跟爷好声好气谈谈吗?!
明明爷都主动帮她讨回嫁妆了!
但她眼里就只有防备!张口闭口都是佣金!
如此不被信任、不被认可,爷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个董鄂氏,凭什么这般待他!!
胤禟气恨怨愤交加,只恨不得将地上这些玩意儿全都踩成烂泥。
但是……胤禟还是犹豫了,虽然这个董鄂氏张牙舞爪,动辄喊打喊杀,但其实……她给他喂服的也只是甜点罢了,其实这个董鄂氏并不想杀他。
良久之下,胤禟还是弯下身子,将地上的巧克力球一颗颗捡了起来,小心地擦干净,放回了锦盒中。
“怎么说这也是穆教士特意送给爷的新婚贺礼,总不能糟蹋了人家一番心意。”胤禟喃喃自语,像是给自己找借口。
“这个粗俗的女人,爷还稀罕她不成!”胤禟撇撇嘴,一副高傲的模样。
什么叫有事没事别去烦她?!
谁稀罕她这种不温柔不恭顺的女人?!
“哼!”胤禟鼻孔出气重重哼了一声,“不识好歹、不识抬举的女人!!”
爷可是皇子!想要多少女人没有?爷后院的小妾随便拎一个出来,也比你温柔婉顺百倍!
心里狠狠骂了林羡余一通,胤禟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林羡余回到自己的正院,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连忙传了晚膳,填饱了自己那咕咕叫的五脏庙,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这个小渣九,今日未免太啰嗦了!喋喋不休叫嚷了半晌,活像个暴走的小屁孩!一点儿也不像后来那个人狠话……额,也不少的毒蛇老九。
唉,肯定是青春期躁动,太能哔哔了。
吃着这个时代难得的白巧克力,林羡余不禁暗赞滋味醇正,“就是热量有点过火,看样子得给自己找项运动了。”
这个时代最普遍的运动就是骑射,但很可惜,原主没有别院,没地儿跑马狩猎。不过九阿哥府前头倒是有个校场,不过面积小,只能练习一下步弓。
第二天一大早,林羡余天眼探查到九阿哥出了府,这厮跑去八贝勒府了。——丫的还跟八贝勒混?
罢了,大不了雍正登基,她就“丧夫”,到时候雍正四爷死了这个死对头,也能消气了。那么她们这些女眷也就能幸免于难了。
八贝勒府与九阿哥府同在一条街上,兄弟俩来往很是便宜。其实今日倒不是九阿哥主动去找八贝勒,而是八贝勒派人相邀。
其实八贝勒倒也没有十分要紧的事情,只是瞧着九阿哥许久没来,怕兄弟之间失了亲近,所以特意设宴。
八贝勒瞧见只有九阿哥一人来了,不禁疑惑:“弟妹怎么没有一起来?”——他请帖上可是邀了九弟夫妇二人。原想着让自己福晋跟九福晋也亲近一下,顺便跟九福晋打听打听,九弟最近这是怎么了。
胤禟脸上晦暗不定,“她……有点不舒服。”
八贝勒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素来脸色阴郁,甚少有笑脸,因此也不疑有他,便笑着打趣:“弟妹莫不是有喜了?”
胤禟撇嘴:“这怎么可能?!”——除了去年新婚之夜,他就没碰过董鄂氏。而如今这个董鄂氏,谁又敢碰她一下?
八贝勒笑着说:“你虽则还年轻,但也别把心思都放在那些瘦马身上。这董鄂家的格格,我瞧着还是很好生养的,你瞧瞧三福晋,如今都怀着第二胎了。”
一旁八福晋有些不高兴了,“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弃妾身至今都没有喜讯吗?”
八贝勒二话不说,连忙笑着去哄自己福晋:“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两句,你倒是多心了。是爷最近太忙了,以后一定多陪陪你。”
听到这等满含暗示的话,八福晋明艳的脸蛋瞬间羞红,“八爷真是的,当着九弟的面儿说这种羞人的话!我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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