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枫深深的看了一眼,语气幽幽,“探讨教育孩子的爸妈。”
华钟豪&孙枫:“……”
脱口而出,真的!
两个人摇摇头,再次埋头看剧本,毕竟一共有六个人台词,每个人都得集思广益一下。
“傅忱,你周末有空吗?我昨天在家玩篮球,半个小时都没投进篮筐,上次出去玩,白让你教了。”
唐若冰单手撑着下颌,笑着冲傅忱说,举止间爽朗利落,瞧不见丁点女孩子中可能会有的扭捏,再配上齐耳短发,很符合同学间假小子的评价。
“我教你?”漆黑的圆珠笔在傅忱的指间灵活翻转,他再次确认一样的看向唐若冰,神情纳闷,“我什么时候教你了?”
唐若冰一怔,“就上个月,咱们几个出去玩,你有指导一下的。”
闻言,傅忱长眉紧皱,思索完,依然没有得到半点回忆,摇了摇头,很确信的回答,“不可能,估计季飞扬教你的,你记错了,我不教人打篮球。”
他只记得上个月,唐若冰和季飞扬一块来的,至于然后……似乎再没有什么需要记住的然后了。
说到季飞扬,傅忱轻敲了下桌面,眸色微沉,季飞扬手里的资料,某种程度上说,存在很大的隐患,像上周阮茶在巷子里碰到的事儿。
一旦有外校的人想对二中的学生不利,提前堵在学生放学后的必经路上,后果绝对不会太好,可不是谁都能在包里备上一个防狼棍,路上碰到歹徒的突发情况,在大家眼中,发生的概率太低了。
他从前对季飞扬拘束的太松,明天就得把季飞扬的资料册子全没收粉粹了,省的以后被人利用,祸害了二中的学生。
其实傅忱以前没收了又两三次,可季飞扬想当情报贩子的决心和野草似的,干烧也烧不完。
上周没收完一本,下周就能冒出一本新的,傅忱都怀疑季飞扬上辈子和月老有没有亲戚关系,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天天盯着早恋那点事。
而现在又有了阮茶碰到的事情在前,傅忱觉得,真应该借着机会,严肃的整治整治,一旦未来有天资料真被某些人利用,可不给人后悔的机会。
唐若冰说的话虽然被傅忱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但面上丝毫不见郁色,爽快的承认下来,“啊?那可能我记错了,谁让我经常和你们一块玩,次数太多,难免混乱嘛。”
说完,她又看向阮茶,脸上浮出明朗的笑容,“阮茶,我平时一直喜欢和傅忱他们打篮球来着,有机会的话,我们带上你啊?他们玩他们的,你不会的话,我教你。”
不等阮茶回,傅忱先回答了,语气温和却很直白的反问:“你刚刚不说自己半个小时都没有投进篮筐吗?你教阮茶?”
唐若冰:“……”
说的是事实,就未免太直白了。
严格讲,傅忱的语气温和的同平时无异,甚至反问句都听不出任何嘲讽,当然,傅忱也的确没有嘲讽的想法。
然而一来一回,真怼的唐若冰没话再接了。
唐家和季家在一个别墅区,唐若冰和季飞扬从幼稚园、小学就同一个班,按照季飞扬的说法,两个人是穿开裆裤就一块玩的好兄弟。
周末有空的时候,傅忱、季飞扬和几个朋友约着出去打球,唐若冰也会去,可因着有季飞扬一个大话痨在,傅忱私下里又很少说话,唐若冰几乎没有和傅忱在私下里单独聊天的机会。
班上也不行,那就一个社团呗,谁知来了英语社又发现,傅忱光给钱不管事,三次打卡能见到一面就不错了。
直到今天,唐若冰可算明白,季飞扬为什么一说到傅忱,就警告自己,不能惹傅忱。依照他的说法,傅忱一般不打人,但说出口的话,比上手打人都让人堵心。
以前,唐若冰以为季飞扬嫉妒自己老问傅忱的事情,现在看来,季飞扬嫉妒不嫉妒的不说,内容的真实度倒有90%正确。
阮茶见唐若冰被傅忱一拦不说话了,回了个清浅的笑,“谢谢,但不用麻烦了,我平时一般待在家里宅着,比较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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