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次打篮球,好像是在两年前的小镇比赛上?最后在几个叔叔伯伯们的无限放水下,艰难的拿下了胜利。
可对一个咸鱼来说,有什么比得上夏天在空调房里吃冰棍打游戏,冬天在壁炉前盖着小毯子睡觉来的舒服吗?
想到壁炉,阮茶又有点惆怅,外公家比自己家大了几倍,却没有壁炉,整个冬天仿佛失去了灵魂。
一家人围坐在壁炉前,支一个火锅,吃着火锅靠着火,时不时的抬眼看看外面的雪,简直太舒服了。
“太宅的话,不利于健康。”傅忱拿着笔在剧本上继续改,语气相比较对待唐若冰,明显熟络了几分,“梁外公家里有内部篮球室,你有空的话,我去教你。”
两家抱错了四十年了,彼此的牵扯也不能说断就断,虽然梁老爷子让傅忱像以前一样,继续称呼外公就行,但傅忱依旧叫着梁外公。
既然已经各归其位,就不能再让当事人误会。
唐若冰&华钟豪&孙枫:“……”
你个老双标人?
阮茶的关注点显然和他们不同,扭头看着傅忱,很震惊的问,“你不说不教人?”
在“人”上,阮茶的发音加重的特别明显。
傅忱:“……”
第一次有了无法解释的口误。
“行了,我明白了。”阮茶拍着傅忱肩膀,而后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马尾,故作显摆的小神情,“瞒了那么久,终于还是让你发现,我是从天上下来的仙女了,真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曾因一个鸟被阮茶惊到的华钟豪:???
阮茶,说真的,论骚,谁都比不上你。
傅忱同样被阮茶的话惊到了,然而下一刻,又倏然失笑。
他的确不喜欢教别人打球,觉得很费精力,可阮茶不同,傅忱给的阮茶定义是家人。
教家人,自然不能说费精力。
而且,阮茶的妈妈,又因为梁家和卫家的抱错,四十几年来都在小镇里受苦,他妈妈已经不在了,自己做儿子的,看顾几分很应该。
理由一堆,可听完阮茶的话,傅忱没有反驳,唇角微扬,眼中漫出笑,“嗯,仙女。”
教室众人:……行叭。
不怕有人骚,就怕有人捧哏。
华钟豪被两个人弄的没眼看,目光一偏,恰恰看到了重写的节目人员名单,认清名字后,胖墩的上半身都晃了晃,一双眼睛瞪的像小铜铃,嗓音穿透了楼层,“傅忱!咱们社团的节目,居然有你?!!”
二中由于偏国际教育,学校里大大小小的活动不断,可傅忱从来不参与,时间一长,大家都不对傅忱会参加活动抱有期待了。
像去年的校园祭,华钟豪抱着侥幸的心里问了问,得到了意料之中的不参加的答案。
闻言,唐若冰立刻去翻人员表,看见上面傅忱两个字后,心中顿时生出些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早的答应上班级节目的。
不然自己就能和傅忱站在同一个舞台上了。
傅忱听见华钟豪的话,应了声。
而后在大家猜测他客串哪个角色时,又不紧不慢的继续开口,“我吹萨克斯给阮茶伴奏。”
众人:???
没记错的话,阮茶拉二胡,吹唢呐吧?
你再加个萨克斯,我们艺术节当天组团去售卖耳塞,应该能大赚一笔吧?
坐着的唐若冰不悦的皱眉,显然不明白傅忱答应阮茶的原因,不说你们俩并非亲兄妹,就算亲兄妹,也不能陪着上去丢人啊!
阮茶欣喜点头,两手握拳,轻轻一碰,“我们唢呐配萨克斯,保证能让评委的耳朵都怀孕了!”
虽然在二胡和唢呐上,自己只有半吊子水平,但不有时间练习吗?现在又有个帮忙的傅忱,阮茶的信心直接翻倍!
看着阮茶仿佛拿上个意大利炮就敢去轰人的自信神情,华钟豪咽了咽。
怀孕?
不不不,他们的耳朵怕得流产了…… 时间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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