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柱子一行人把他俩给围了,在两个人反应过来之前,捂着嘴就给带走了。
两兄弟倒是想挣扎,可是两个人最大的才12岁,小的只有10岁,对于一群成年人来说,随手就夹走了,哪里能让他们挣脱了?
然后,他们就遭到了现实的毒打。
三柱子一行人把他们打了一通之后,还把人绑好了吊在半山腰的树上。
两兄弟吓得痛哭流涕,可是却挣脱不了,还叫不出声来。
因为嘴巴还被堵着呢。
一直到第二天,有人上工了,这才发现他们。
这个时候,两兄弟已经因为脱水的缘故,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被人救下来之后,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身为临时当家人的马秋香就算是不愿意,也得上了。
而且家里的钱都在她手里,她不上谁上?
马秋香暂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原本还以为,今天早上起来能看到秋杳的热闹呢,结果这不对啊?
去了卫生所,两兄弟又冷又怕了一晚上,情况并不算是太好,还发起了烧。
卫生所治不了,得送县城医院。
马秋香并不愿意,毕竟手里就这么多钱,去县医院就意味着要花钱。
“马春香,你去。”马秋香眼珠子一转就来了主意。
让秋杳去,她也不给钱,如果秋杳不给治,就是她这个姐姐心狠,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的是挺好的,结果,秋杳表情平静,语调很慢的伸出了手:“两个人发烧,检查,估计得挂水,而且一天不见得能好,先拿五十吧。”
“你怎么不去抢?”马秋香一听秋杳居然敢跟她要钱,而且还是一开口就要全部家当的一半,顿时怒吼一声。
“你不愿意给也行。”见她这样,秋杳语调缓慢的说道。
一听她这样说,马秋香得意的挑挑眉,正准备扭着腰去别的地方呢。
然后就听到秋杳语调慢吞吞的说出了后半句:“那就爱谁去谁去吧,反正我没钱,去了也没用。”
秋杳说完,转身就走,懒得管马秋香在身后骂些什么。
围观的婶子们觉得,不愧是李美玲的孩子,这心机,这心黑程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谁也没插嘴什么,就怕被马秋香给讹上。
反正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他们最多就是帮忙搭把手,想让他们做别的,或是出钱?
怕不是在想屁吃哦。
马秋香被秋杳噎在原地,好半天之后,这才反应过来。
整个人就差气得掐腰骂,可惜秋杳根本不理会她。
“我说秋香啊,可别耽误了,这可是你亲弟弟啊,你爹的根,这如果出了点什么事儿,以后去了地底下,可怎么跟你爹交待啊。”
“就是啊,再者,你娘回来了,你也不好交待啊。”
“说的是什么呢,秋香啊,你不是管着家嘛,钱不在你手里吗?给两个弟弟看病的钱总归还是有的吧?”
……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逼得马秋香不得不带着两个弟弟去看病。
马秋香咬了咬牙,最后没办法,只能找了红福叔,给了钱让红福叔将两兄弟给送到县城。
马冬香留在家里,上工的时候,都离得秋杳远远的,就怕秋杳报复。
她也不太明白,怎么秋杳没事儿,两个弟弟倒是被人给绑到树上了。
两个弟弟说是三柱子一行人干的,大队长也说记在心上了。
但是三柱子一行人天天神出鬼没的,大队长也找不到人,想找他们赔钱都不行。
而且那一群无赖,他们真敢找对方赔钱,说不好回头就要遭到对方更加残酷的报复。
想到这些可能,马冬香便忍不住瑟瑟发抖,心里开始埋怨起了李美玲。
马胜利外出,秋杳的搭档临时换了一个,也是个磨洋工专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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