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上午,秋杳赚了两个工分,但是如今谁也不敢多说。
家里没人敢说,外人根本不会多管。
“这日子,果然美滋滋啊。”再次躺回小偏房的时候,秋杳表示这日子不错。
小七倒是好奇,那两兄弟的情况,可惜距离太远了,秋杳如果释放神识,估计消耗的也更多,所以它看不到。
两兄弟因为发烧,在县城治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两兄弟垂头丧气,马秋香黑着一张脸,姐弟三个相处的并不融洽,气氛也不好。
秋杳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马秋香倒是和大队长反映了一下,三柱子绑人的事情。
但是,没证据啊。
人家三柱子一行人根本不承认,你说我绑了你,谁看见了呢?
有谁可以为你们做证呢?
你说我们绑了你,我们还说你们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三柱子一行人表示,他们有人证证明,他们那一晚上,都躺在长谷大队打牌,根本没回丰收大队。
“怎么可能,就是他们,就是他们!”马秋香一听三柱子一行人否认了,气得掐着腰怒骂。
“秋香啊,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人家说没有,这也是没办法啊。”大队长了知道,三柱子那一行人说不准就是没说实话。
但是,他也不能怎么样他们。
除非是捉到现场了,要不怎么定他们的罪?
马秋香气的当场就哭了声来了。
住了三天院,连吃带挂水的,花了她三十块钱!
她也不想给钱,也不想给好好治,但是都是自己家的兄弟姐妹,谁不了解谁啊?
两兄弟料定了,马秋香为了安全,钱肯定都带在自己身上了。
所以,马秋香不给钱,他们就联手往马秋香身上扑,为这马秋香还挨了好一通打。
姐弟三个在医院还撕了一通,撕的时候,两兄弟可半点不见病态。
最后马秋香一对二,没对过,然后就妥协了。 家当一下子缩水了之后,马秋香又气又恨,回来之后,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她倒是想跟秋杳耍横,但是看到秋杳在玩扁担之后,马秋香吓得缩了缩脖子,又老实的往回走,只是转过身,又觉得不甘心,想了想,又转回去,黑着脸说道:“还不快把水挑了,天天在家里吃白饭啊?”
“这个家里,谁吃白饭,我都不可能吃白饭,要不咱们去翻翻大队去年的工分记录啊?”对此,秋杳漫不经心的转了一下扁担,笑着反问一句。
马秋香气得直哼哼,哼到小七都纳闷了:“她是猪精转世吗?总这样哼着?”
秋杳差点被逗笑,好在最后忍住了。
“把水挑了。”马秋香气的呼吸都紧了,最后咬着牙说了一句,然后脚步飞快的往回走。
几天没回家,水缸就剩下浅浅的一层水,水瓢都舀不上来的那种浅。
也不知道马冬香和秋杳在家里是怎么样过的。
马冬香手里有些私房钱,这三天,她除了啃红薯之外,就是去知识青年点那边,跟那边的年轻人换一点吃的。
她有钱,对方有些点心之类的东西,换点过来吃饱就行。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让马秋香知道了,不然肯定是要惦记着自己的这点钱的。
秋杳没理会马秋香,玩了一会儿扁担,就回小偏房躺着了。
马秋香家里家外瞎忙活了半天之后,再去看水缸,还是没水。
整个人气得跳了起来,跑到院子里就骂了好一通难听的话。
可惜,秋杳连房门都不开,根本不管她。
马秋香又不敢跑上门去骂,最后气呼呼的回了房间,又摔又打的,马冬香又懒得理会她。
“什么时候开饭啊,想饿死我们啊?”东屋的马运河扯着嗓子高声问道。
马运山在一边跟着应和:“就是啊,我们俩这罪可是替全家受的啊,再不给吃的,我们就咬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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