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上了刑具, 动作仍是温柔小心的。
牧白戴上镣铐后产生的些许不安渐渐淡去, 轻声唤他:“苏墨哥哥。”
“嗯?”
“我在彭府和红莲教护法打了一架, 身上沾了毒和血, 先让我洗洗。”
苏墨抬起眼:“红莲教护法?哪一个?”
“不知道, 是个男的。”
“那应当是红日,红莲教四大护法中只有他一个男人。除了上回那红衣护法, 剩下的红月、红玉也都是女人。”
牧白挑起眉:“你知道得还真清楚。”
苏墨只笑着亲了亲他:“我去烧水来。”
这个点府中佣人都歇下了, 皇子殿下只好亲力亲为。
牧白看着他展开屏风, 出声调侃:“好哥哥累不累?松开我过来帮你。”
苏墨从屏风后走出来,抱起他走向浴桶。
牧白摇摇手,给他听镣铐的响声:“你不放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
牧白:“……”
皇子殿下卧房的浴桶足够大, 塞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桶内侧有一块凸出的位置,苏墨坐在那儿,慢条斯理褪去怀中人仅剩的单衣, 低垂的羽睫映着眸中一片潋滟水光。
牧白凑过去, 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苏墨睫毛微颤, 仰脸衔住他嘴唇,交换缠绵的吻。
朦胧的水汽让周围一切都湿润暖热,逐渐升温。牧白想要更多一些,被镣铐束缚着,却挣不开手。
“苏墨哥哥。”他轻咬对方耳朵“你放开我,这样不方便。”
苏墨却不随他的愿,拨弄了一下镣铐间的铁链,笑着问:“想做什么?我帮你。”
牧白咬住苏墨耳尖扯了一下。
那人的手便在水面下捉住了他:“告诉我。”
牧白有些受不住。
他跪坐在浴桶狭小的空间里,手又被缚住,挣动时难以维持平衡。膝盖一滑,便径直倒向后方,沉入水中。
虽然被苏墨及时捞起,仍是呛了好些水。
牧白眼角晕开浅浅的红,也不知是呛的还是气的。
苏墨的手指抚过唇珠时,被他一口叼住。
牧白半点没留情,牙尖深深嵌进肉里,几乎触到了指骨。
苏墨却仍是轻笑着,将人抱过去,知道牧白有些恼了,也不再要他主动求欢,只是循循善诱:“坐过来,到我这来。”
“小白,听话。”
……
往常牧白从没觉得“小白”这个称呼像某种被圈养的宠物。
直到这一夜……也许不止一夜。
他意识昏沉,感觉屋外投进来的光线明暗交替着,仿佛已过了很久。
他们在浴桶里已待了很长时间,出来后牧白浑身酸软,刚趴到床上,便被脚镣锁上了脚踝……
原以为这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更……牧白不愿回想。
那时他原本气急得要骂人,却迷迷糊糊听见苏墨和他说要出趟远门,可能过很久才回来,也或许不会回来。
苏墨一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撩拨得他胸口酸热,后来整个人也软化了,任凭苏墨摆弄。
现在想来,一定是骗人的。
怎么会回不来……
牧白蓦然睁开眼。
入目是暖红颜色的床帐。
他坐起身,抱着被子,看见床单上痕迹凌乱,身体虽被抱去洗过,仍残留着余温。
可躺在旁边那人去哪了?
牧白心跳加快,忽听有脚步声踏过门槛。
他抬眼看去,见苏墨穿着身黑金刺绣的繁复宫装,端了碗粥走进来。
牧白:“你这是……”
苏墨将粥放在桌上,坐到床边,抬手抚他额头:“没发烧,还好。”
牧白怔了怔,脸倒真有些烧起来:“你也知道……你昨晚简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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