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脸色不是很好,我便也只轻轻叹了口气,是手抖成怎样,才会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大抵是听见我叹息的声音,他抬起头看着我,开口说了一个“我”字,又犹豫地停下了,低下头默默吃着饭。
他只一个劲吃着白米饭,而我自觉把晚餐气氛弄得这么糟糕,于是也没有开口。
直到吃完饭后,他终于看向我,开口道:“楼里,你是不是觉得烦了?每天来回坐这么久的车……”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他又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在学校旁买一栋房子,这样就方便多了。”
我:“……”
他失落地撇开头,侧脸美得像一幅画。
我失笑:“你可别真买。”顿了顿,终究被美色所诱惑,我伸出手,勾住他光滑细腻的下颌,微微往自己这边送了送,然后吻了上去。
他浑身一震,整个人顿时僵硬起来,我甚至看得见那长密的睫羽在颤抖,可他的唇却已是微张,我心中不由暗笑,伸出舌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柔软而富有弹xing的唇,毫不费力地便顶了进去。他似也完全回过神来,主动缠住我,甚至还一个劲地勾着我,看样子恨不得我的舌头永远留在他嘴里,津液在两人口中jiāo换,他喜欢喝茶,便连我嘴里也染了淡淡的茶香,我第一次与他吻得这般疯狂,也第一次觉得,我们这般契合。
从灵魂到身体,这世上只有一个常少明,仿佛我的另一半。
常少明身子很敏感,我的手慢慢解开他的白衬衫扣子,进他的衣服里,略显贪婪地抚摸着他结实却不夸张的胸肌,几次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朱果,他开始打颤,渐渐软了下来,我稍用了些力托住他,防止他一个不慎滑下椅子,他目光迷离地任我摆弄,衣领大敞着,一对朱果也在我戏弄的爱抚了挺立起来,粉粉的惹人怜爱。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我第一次看见这般yín*dàng又诱人的常少明。
“少明。”我离开他的唇,牵起一缕银丝,他恍恍惚惚地看向我,低哑又似呢喃地回道:“嗯……”
我忍住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shòu*xing,又吻了吻他的唇角,笑道:“以后都来接我吧,我也想与你一起回来。”
常少明清醒过来,悄悄红了脸,点点头轻声道:“嗯……”眼中却绽放出欢喜的烟火。
看来我需要在公司的事qíng上帮他分担一些事务了,我可舍不得叫他那么辛苦。
“楼里?”常少明疑惑的偏过头看我,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朝他笑笑,恶劣地说:“在想你昨天的样子,真可爱。”他默默将头转了回去,镇定自如地踩下油门,脸却红到了耳朵尖,我好笑地摇摇头,没有在他开车的时候凑上去咬咬他的耳朵,否则说不定他手一抖,车便撞电线杆上了。
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突然听见身旁轻微的动静,我一转头,正好迎上他试探的亲吻,凉凉的唇在我唇角逗留了一下,我看他有几分慌乱地垂下眼睫,毫不客气地回吻了过去。
我尚保留了几分清醒,肆意地将常少明压在身下亲吻,扯去了他的衣服,让他上半身赤*luǒ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路向下吻去,含住他一边朱果时,他敏感地一挣,呻*吟出声。
“楼里……楼里……”他一遍遍唤着我,我用牙齿轻轻啃噬着,他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急促又慌乱地喘息着:“嗯唔……楼里、哈……”
我安抚地摸着他的脊背,平息着他过快鼓动的心跳。将被我压在身下的人扶了起来,反让他半坐在我腿上,对调了一下位置。
既然水到渠成,两人都已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没什么好矫qíng的,他平缓了一下呼吸,低头轻轻含住我的下唇,还带着喘息地在我唇上低语:“楼、楼里,去chuáng上?”
我发出一声轻笑,抬手直接去解他的皮带,他便也明白了我准备就在沙发上,不由微微红了脸,然后顺着我的手将西装裤脱去,我糙率地扔在一边,更加热烈地吻住他,手也顺着他笔直修长的大腿滑向他全身最后一件衣物,他狠狠一颤,任由我将它褪去。
*这里是纯洁的分界线*ròu被我人工河蟹了*
“楼里、快……进来……”他眼中水雾朦胧,我于是故意慢了一拍,没想到他竟主动迎上来,口中胡乱说着:“进来、楼里、进来……他能做的我也能!我……我能比陶江做得更好……进来、唔啊啊――”我听着他的话语,再忍不住,在低头衔住他唇的同时,进入了他的身体。
两世了,我终于第一次,在常少明的灵魂和ròu体上,均刻上我的烙印。
“唔……嗯啊、哈……慢一点、受不了了……楼里,哈……我、不行,啊啊啊!别戳那里――”他流下泪来,被我轻柔吻去,不知是生理xing疼痛或快乐的泪水,还是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会被锁……( ̄^ ̄)g虽然我已经删了中间一大段…(??_?`)
☆、监视
我顾及到常少明是第一次,只与他做了一次,看他明明是身体那么好的人,却被我折腾得半睡半醒,最后只知道呢喃一句“不要了”(这个bī必须装),便帮他清洗了一番,自己也洗了一下,抱着他跌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饿醒了,常少明还安静地睡在我怀中,我轻轻抽出酸麻的手臂,竟然一点没有惊动平时警惕xing极高的他,想来确实是累得狠了。(再装一次)
我没有带衣服来,好在常少明与我身材相仿,我随手拿了件他的衣服穿上了,只是内裤……他放哪来着?
我不好到处翻找衣柜,挑挑眉,不忍心叫醒熟睡的他,只好围了条浴巾在下半身,直接中空着走出去了。
以前都是常少明做饭,虽然我也会炒几个简单的菜,只是手艺差他远了,不过煮面条这种事也不用太讲究,我拿了些菜,洗洗切了下面里,正想去叫他,便看见他急急从卧室跑出来,全身就穿了件外套和一条内裤,姿势略微有些别扭。
他原本有些慌乱,看见我后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眼睛亮起来。
“楼里,你在……”他巴巴盯着锅里的面条,那样子像是饿了几天的小狗,又渴望又期待,尾巴都在拼命地摇着。我好笑地上前吻吻他鼻尖,说:“别太期待,我手艺可比不上你。去穿好衣服,洗漱一下,哦,随便帮我找条裤子,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常少明这才诧异地注意到我围的浴巾,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自己现在的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连忙应了声“好”,临走前还不忘又看了两眼那面条,然后跟个傻白甜似的开开心心回卧室了。
我按住抽搐的嘴角,这崩塌的人设。
然而,常少明终究不是傻白甜,在我与他你侬我侬、chuáng上chuáng下过了一个多月的神仙日子后,我才猛然发现――傻白甜的人是我。
早说与莫寒辉的见面,是一切爆发的开始,我由此重新认识了一下我的“绯闻前男友”陶江,之后又与常少明上了chuáng,上辈子最大的关卡已经突破,生活本应幸福美满……然后,我发现了一些上辈子到老死都没发现的事qíng。
常少明第一次与我嘿咻嘿咻的时候,曾经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能比陶江做得更好”,我那时虽沉迷于yù望,也未曾轻易错过,我知他心结,事后与他亦解释了原委,细细保证自己与陶江并无半点关系,他当时嘴边轻轻的愉悦的弧度让我欣慰。
我只当他是一直将那见鬼的谣言堵在心里才说出那样的话,直到偶然看见他的电脑,才明白我所以为的只不过是一部分原因,而另一部分,则是那天在学校我与陶江的拉扯。
我自然是没有想过私自翻过他电脑的,我原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偷偷提前来了他家,打开他卧室门的时候,他正在专心看着电脑,听到开门声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将电脑一盖,转头看向我,并很快镇定下来,眼里迸发出惊喜,快步迎上来,唤道:“楼里。”他抱住我,亲了亲我的嘴角,我笑着说:“看见我那么激动?”
他又啃了我一下,“嗯”了一声。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却冷了下来,那电脑上都是图片,若是别人的,隔这么远我肯定看不清,但那分明都是我的照片,而且应该就是我昨天的照片,我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被照了这么多张照片了。
常少明的惊喜是假的,他眼中分明只有惊;他激动地吻着我也是假的,他只是怕我看出他的慌乱。
我在其他任何时候来都是惊喜,可我在这个时候来,似乎只有惊吓。
“少明,你先洗个澡,我想要你了。”我回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满意地看见他的脸红了红,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硬是一副jīng虫上脑的样子把他哄骗到了浴室,“我在外面等你。”
听见水声“哗啦啦”地响起后,我毫不犹豫地去了他的卧室,打开他电脑,触寻我两世没有发现的秘密。
密码我只试了一遍:我的生日。该说常少明是傻还是傻呢?我哭笑不得。
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电脑上的图片分明就是我昨天一天的行程,和几个同学说过话、都去gān了些什么事,清清楚楚。
我觉得心里有些东西一下破碎开来,扎得我鲜血淋漓。还有一些东西瞬间点燃爆炸,让我指尖都抽搐了一下。
前者叫信任,后者叫愤怒。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看了一下,没有前天的内容,但有一些照得还算不错的照片,大概他总是看完就删,只保留了几张他认为好看的。从那几张照片来看,我被监视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年半。
对,监视。我他妈的被人天天盯了一年半,跟个真正的傻白甜似的,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他要是有一点信任我,也不会在我们确定关系后还做这样的事!他仿佛是在圈养――
我一窒,圈养……他就像是在圈养一只宠物。即使他纵容着这只宠物,即使他真的爱着这只宠物,即使这只宠物自以为在两人中占据主动权,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在另一个人手心里。
我舔舔gān涩的嘴唇,说真的,这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
你以为一心爱你、信任你的爱人,其实一点也不相信你,他派人跟踪你,拍了你的一举一动监视你。这就像你觉得你们的感qíng是一块完美的玉石,却发现玉石其实也是有瑕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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