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骗婚夫郎_老烟圈照吹【完结+番外】(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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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急的直砸门,梁子俊也劝儿子别欺负个奶娃。

  梁孟辰皮笑ròu不笑的开门说道“我自个的媳妇自个教,再敢带坏她,我就搬去县里养”

  陈青本就为他烦心,突听叛逆言辞,忍不住一拳撂倒不省心的东西,呵斥道“要滚趁早,现在翅膀硬了,家里栓不住你了是吧?……”

  梁子俊连拖带拽的把媳妇扯离门边,眨眼教训“再敢跟爹爹顶嘴,看我怎么揍你!”

  梁孟辰会意,起身狠瞪小可怜。他才不像阿爹那么没用,媳妇当然要乖顺听话才讨喜。

  眼见小家伙瑟缩躲闪的害怕模样,梁孟辰打定主意,是时候该另起炉灶了!

  翻出往年存的压岁钱,抱起女娃,语含严厉的教训“为了你,咱俩都得离开这个家,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才能带柔儿回家”

  “呜呜……不走,柔儿喜欢阿爹”小丫头被吓到了,涕泪纵横的挣扎哭嚎。

  梁孟辰狠下心,丢她在一边哭泣,直到认识到错误,跪求原谅,才肯抱起来亲亲。

  咬着粉嫩脸蛋硬声告诫“柔儿只能喜欢哥哥,知道吗?”

  小丫头点头卖乖,又在示意下,撅起粉嫩唇瓣,嘟嘴亲亲脸颊。

  第二天,梁孟辰就包袱款款,抱着媳妇去别院暂住。

  爹爹为此气的不轻,直言要断了他的花用,看他如何养娃。

  梁子俊明面不敢违逆,背地里却将倔qiáng的儿子揽在羽翼下呵护。

  阿爹十四岁都能开布坊营生,哥仨却仍是米虫一只,足见梁子俊溺子成xing。

  为了日后着想,梁孟辰极为赞同阿爹的提议,自愿在梁记做了底层伙计。

  梁伯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的走不动道,再加上不爱说话,倒也不怕把媳妇带坏。

  上午进学,下午上工,晚上回家还得完成功课,梁孟辰至此方知养家不易。但以他的xing子,知难而退压根不是他的xingqíng,迎难而上才是男儿本色。

  柔儿脱离梁家,几日便变得乖巧听话起来,梁孟辰喂了一大勺jī蛋羹,捏着小丫头细嫩的面皮哄骗“哥哥好不好?”

  柔儿露出纯真笑容,用力点头“哥哥最疼柔儿了”

  “那叫声夫君听听”梁孟辰用jī蛋羹诱拐。

  柔儿甜甜唤完,得到了一大勺奖励。

  “以后只能听夫君的话,知道吗?”梁孟辰再接再厉。

  柔儿乖巧点头,张嘴等食。

  梁孟辰眯眼笑笑,抱起吃饱的媳妇进屋洗澡。

  哄睡了小媳妇,梁孟辰暗搓搓的爬起来拟定驯妻大计。

  四年后,梁孟倾返家,眼神倍儿亮的盯着梁柔诱哄“柔儿,大哥对你好不好?”

  八岁小娃含笑点头,乖巧的依偎在夫君身侧。

  “咳~辰儿啊,你说大哥对你好不好?”梁孟倾略显尴尬的问这个二弟。

  梁孟辰斜挑半边秀眉,低头逗弄童养媳“什么事,直说”

  “咳~”梁孟倾心虚的暗咳一声。

  说老实话,现在面对二弟,心里还真有些犯怵,可这事不求他还能求谁?老三到底还是被刘晏拐去做了侯府夫人,要是再搞不定二弟,他将来真得无子送终。

  “那个……等你和柔儿生了娃,能不能过继一个给我?”梁孟倾一咬牙,低声求道。

  “呵……自己生去!”梁孟辰冷笑一声,说完就抱起媳妇回屋亲热。

  他现在不仅接管了生意,还自个买了院子,就是爹爹也管不到他头上。

  “我要能生,还求你啊!”梁孟倾郁闷的直挠脑袋。

  梁孟辰转头yīn测测的笑了,你能生啊,就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大哥yù言又止的模样,瞧着真够傻的”梁柔等关上房门才露出本xing,俏皮的吐吐舌头,她才不好骗呢!

  梁孟辰勾勾手指,轻弹一记“又不乖!”

  梁柔连忙讨好卖乖,可惜,夫君哥哥又想罚她了。

  “错了没?”梁孟辰勾唇轻笑。

  梁柔乖顺点头,略显委屈的嘟嘴接受惩罚“哥哥,柔儿错了……”

  “还不够……”梁孟辰抱起童养媳,直亲的小娃娇喘连连,才语含不满的咕哝“柔儿快快长大吧~哥哥都等不及想娶你了……”

  第221章 番外五

  秋冬jiāo替之际,刘魏之又染上了风寒,高烧两日才能稍进食水。

  老王爷守在榻前整宿没睡,摸着两鬓斑白的发丝,惆怅低语“魏之,可不敢丢本王一人孤苦于世……”

  随着年龄增长,魏之的身体大不如前,稍不注意便会病上几天,偏这人还爱逞qiáng,总不拿他的话当回事。

  刘魏之迷糊醒来,睁眼便看见那个老东西,故而嘶哑着嗓子骂人“还没死呢,别老苦个脸”

  “你个老家伙,见天吓唬人!叫你多披件衣裳还不听,这回遭罪了吧!”夏景玉拍着他的手,没好气骂人。

  “嗯~景玉呀,我又梦见咱俩年轻时的事了”刘魏之勉qiáng喝下半碗汤药,苦着脸说起。

  “别说!”夏景玉心惊胆战的截住话茬,没事老提以前gān嘛?只有快死的人才老记起往事。

  刘魏之轻叹一声,念起那段过往,心里仍旧止不住激动。跟他纠缠了几十年,也够本了,若不是怕丢他一人日子难捱,这会儿说不定早该含笑九泉了。

  “放心吧,我还能多撑几年”刘魏之抬起眼皮,笑出一脸深褶。这人最怕寂寞,说什么都不能走他前面。

  “哼!敢死本王前头,定要扒坟鞭尸让你死后不得消停”夏景玉起身捶捶老腰,出言恐吓。

  也就剩下嘴上功夫了!刘魏之抬手虚招,摸上缺了个齿的牙槽笑话他“啥时候掉的?这都第三颗了”

  “瞎说,是第四颗!不过没你掉的多就是”夏景玉摸着参差不齐的牙齿笑了。

  早晚有天都得掉光,刘魏之默默念叨“给我端碗米糊吧,太硬的都嚼不动了”

  “没事,等你真咬不动了,我就嚼碎了喂你”夏景玉嘿笑两声,吩咐侍卫用jī汤给老家伙煲粥。

  看着眼前即使青chūn不再,也依旧腰板挺拔的老迈身影,刘魏之喟叹一声。

  自己到底比他年长,打五年前就已老态龙钟,弯腰驼背的佝偻成一团,真不知这样的人还有啥好念想的,可心底就是不忍撒手去见阎王,到底是舍不得他啊……

  勉qiáng睁开沉重眼皮,侧头看向窗外。

  天空一如当年纯净,明晃晃的日头照在身上,拖拽出一抹修长挺拔的背影,一如记忆里那个飞扬跋扈的俊朗王爷,带着yīn险而又蛊惑的笑容向他走来,轻快的唤他“魏之……”

  ……

  负荆请罪之后,刘魏之深彻体会到招惹一头猛shòu的下场。

  夏景玉吃饱餍足,慵懒踢开彻夜承欢的下属,语带凉薄的指示“上次的折子皇上准了,就放在书房,你自己去拿”

  刘魏之起身穿衣,脚步虚浮的退出卧房。

  这就是眼下二人的相处之道。

  景王偶尔会心血来cháo唤他侍寝,胆敢不来就假公济私的扣押御旨以作要挟。

  刘魏之手扶后腰,咬牙拿起折子就走,路遇侍卫执勤,也仅是低头步履匆匆。

  王府上下哪个不知他是王爷的入幕之宾?这般有违伦常的龌龊事合该遭千夫所指。

  一众侍卫目送自惭形秽的刘大人远去,若非王爷一早jiāo代,他们真想告诉他,王爷是真心喜爱他的。

  偏这刘大人太过固执,看不清王爷的真心……

  梁子俊走后,刘魏之不仅多了许多杂事,还要应付景王的无度索欢,回到家后见到妻儿难免少了笑颜,更没jīng力应付房事。

  每每不在王府过夜,王爷便会丢来一堆处理不完的政事,熬过五更才睡,面对贤妻实在是有心无力。

  如此过了半年,刘魏之神qíng日渐萎靡,身子也消瘦的不像话。夏景玉看不过眼,逮着人喂吃喂喝,结果这家伙还不领qíng,恼羞成怒的斥他又想出新花样羞rǔ人。

  夏景玉一怒之下,将人锁了……

  外界传言刘侍郎公然冲撞王爷,恃宠而骄,不但令龙颜大怒,还被王爷囚困府中罚抄经书。

  实则他也确是被王爷锁了,不过不是在静心悔过,而是被王爷锁在房中彻夜承欢。

  几次反抗都遭到无qíng镇压,反抗的后果是可怕的,眼下不光王府上下对他严加看管,连贴身暗卫也被调来严防死守。

  恼恨之余,却不禁沉浸在欢愉里不可自拔,直到被人掳走,才令他大彻大悟。

  夏景玉接到消息,不顾禁卫阻拦直闯御书房,对当朝皇帝怒容相峙“jiāo出来!不然别怪我砸了你这破书房!”

  叔侄俩对峙良久,直到夏景玉当真撒泼打砸,皇帝才头痛不已的妥协“罢了,罢了!人在皇祖母那,你自去朝她讨要便是”

  夏景玉踢了御塌一脚,指着皇帝鼻子叫嚣“昏君!”

  “喂~差不多得了,绑人也是皇祖母的意思,当我爱管你后院的破事啊”

  “不是你通风报信,母后怎会通晓此事?”

  “你还有脸说?断袖不容于世,引回正途何错之有?”

  “少来这套,本王才不屑理会世俗眼光”

  “那你总得替他想想吧?刘卿家似乎很怕遭人耻笑”

  “他的事,本王自会处理”

  “唉~景玉,莫要qiáng人所难……”

  夏景玉脚步微顿,复又坚定的冲去后宫。不管世人如何看他,只要魏之的心仍在他这,他就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就算是母后,也休想从他手里把人掳走。

  刘魏之此刻依然处在震惊中无法自持,听得一番告诫,他才知晓,原来景玉竟然不惜为他公然顶撞皇太后?

  怕他被秘密处置才刻意安排暗卫保护?王府戒备森严竟也是为了保他周全,而非执意囚困?

  得知真相,刘魏之竟无言以对,苦口婆心的一番规劝全然没听进去,脑子里仍乱哄哄的回想着,景玉是真心喜欢他的……

  景玉冲进来那会,刘魏之木楞的看着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夏景玉上前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对母后言明“不管母后如何阻拦,孩儿都心意已决,此生定要有他相伴不可!”

  “混账!一个男人何以为妻?且不说他生不生的出娃,就说世人的唾沫也会淹没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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