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骗婚夫郎_老烟圈照吹【完结+番外】(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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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儿不是一早就绝嗣了吗?”

  皇太后神色略显苍白的执起皇后之手,为了大夏江山,bī小儿绝嗣也实非所愿,如今小儿误入迷途,她这为娘的可怎般才好?

  “遭世人不耻又何妨?只要此生快活,孩儿于愿足矣”夏景玉没想就此事要挟母后,可为了魏之,却不得不重伤生养他的亲娘。

  “他亦如是?”皇太后颤手指向刘魏之“就怕他无此决心,再害我儿独自承受苦楚!”

  “魏之,可愿与我làng迹天涯?”别看夏景玉问的理直气壮,可看向他的眼神却是那般小心翼翼,就怕遭以否定,再令先前种种皆付之东流。

  刘魏之心动不已,差点就开口应了,可思及家室,又不无苦闷的低诉“我尚有妻儿老母……”

  夏景玉眯起眸子,恨声说道“时至今日还如此瞻前顾后,本王当真不值得你舍身相随?”

  不是这样的,刘魏之忙拉住他袒露心扉“我心系你,这是真的,可我也不能丢妻弃子啊!”

  “那好,本王便容你十年。待十年后,你就是本王一个人的了!”夏景玉捉着他,不容拒绝的咬牙qiáng调。

  十年之期?刘魏之略带苦涩的笑了,这事压根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有权利说不吗?

  十日后,刘侍郎又被王府侍卫“请去”做客。

  刘魏之撅着屁股恨声发问“你不说容我十年吗?这又作何解释?”

  夏景玉稍停片刻,jian笑回应“本王是给你十年安家,可没说十年内就不碰你啊~嘿嘿……不都宽宏大量的容你缓神了吗,还不叩谢本王大恩?”

  “唔……混蛋夏景玉!你这大骗子!”刘魏之气恼的咬紧枕头,他该拿这混蛋怎么办?谁来教教他如何驯养一头野生王爷?

  第222章 番外六

  老话说虎父无犬子,有梁子俊私下教导,梁孟倾想不出头都难。

  七岁进学,十二岁童子试,十六岁中秀才,十七岁因罢考与功名无缘。

  县里有些资历的先生都说,若无祖训傍身,此子定可赶超严谨枫的少年进士。

  也不怪先生如此高看,县里统共就出了四位官老爷,其中两位都与梁知州攀亲,而他的三个儿子,不说各个龙凤也都差不到哪去。

  先且不论三子个xing如何,光比学识,平辈中也鲜有能超越他们的学子。

  而梁三爷更是把老本都抖给了梁孟倾,故此,别说诗词歌赋,即便是chuī箫弹奏也不次于乐坊技师。

  可惜人无完人,此子虽说天赋奇佳,奈何xing子过于顽劣,每每气的授业恩师既爱且恨。

  都说爱之深责之切,搁梁孟倾身上,绝对比他阿爹还令人咬牙切齿。

  好在他还算顾念脸面,没真个闹出啥不堪入耳的丑事,些许浑闹也只得了个恶名,远不及他爹的诨名响亮。

  三年前,继梁家三少之后,青平县又多出一霸,那就是刘尚书之子——刘晏。

  此子不仅是京里来的纨绔子弟,还是景王的gān儿子,现如今的异姓小侯爷。

  二人结伴作乱,不一时就闹得jī飞狗跳,举凡有点家底的世家公子,要么巴结要么敬而远之,总之谁也不敢招惹这俩霸王。

  如今恶霸一走,县里立马清净不少。

  梁孟倾随刘晏进京,一路策马扬鞭,前追后赶的好不畅快。些许郁结,借由跑马倒也chuī散不少。

  五小时常在梁子俊的带领下纵马驰骋,马术之高,令刘晏都不免刮目相看。

  待得奔进京城,六日行程竟被缩减一半。

  梁孟倾首度离家过年,全然不见半点思家愁绪,反倒qíng绪高涨的随刘晏赏花赛诗,不出三月,便在京里打响了名气。

  众人稍一打听,好嘛,怪不得如此嚣张,原是清官梁知州的公子。不但有侯爷罩着,还是沈大人和廖大人的故jiāo之子,梁国老的旁孙——梁孟倾。

  这背景,谁敢招惹?

  梁孟倾对此倒是不屑一顾,阿爹的名声是自己挣的,儿子没本事,光凭老爹那点脸面哪能成事?

  他嚣张,那是因为底子厚,不怕抖出来遭人笑话。

  刘晏听闻乐不可支的取笑他“撩哥儿的本事本候倒是略窥一二,只这学识嘛~说出来还别不信,京里多的是才高八斗的青年才俊”

  “哦?那你引荐两人于我见识?”梁孟倾抖扇泼墨,信手画下一幅chūn猎图。

  刘晏抖手一指“瞧见桃花树下那群俏哥儿没?光他们的才qíng,都不见得次于你笔下这副墨宝”

  “当真?那小爷倒要好生领教一番”梁孟倾摩拳擦掌的预备上前。

  刘晏为的就是撺掇他去撩拨那些京哥儿,这些自视甚高的俏哥,合该遭人戏耍戏耍。

  此番进京,梁孟倾私下没少遭叔伯牵线保媒。连沈叔叔都想把小女儿许给他,若非跑的快,非得被那丫头缠住不可。

  京里美女如云,俏哥成丛,可惜他就是瞧不惯高高在上的傲娇姿态,不是故意戏耍便是蓄意调笑,没哪个真能入的了眼。

  他打小最粘爹爹,才不像二弟那般没见识,非想讨个乖巧听话的女子为妻。

  娶妻当娶贤,媳妇不光得会持家,还得遇事不慌,一个打三才成。若非县里再无身姿矫健、雷厉风行的小哥儿,他也不会将婚事一拖再拖。

  只有像爹爹那么能gān的媳妇,才是他心中的最佳贤妻。

  看惯了夫妻对打,在拳头下长大的娃,隐隐生出远非常人的审美观。对于妻子的标准也是以健硕能gān为主,呃……还得抗揍才行!

  至于为啥非得抗揍?梁孟倾握握拳头,爹爹和阿爹的相处之道便是一言不合拳脚相向,即使不能打个旗鼓相当,也得有招架之力才行。

  不然岂不少了许多闺房趣事?

  阿爹曾私下里说起,能娶到爹爹是他三生有幸,敢问谁能像他这般清闲度日?不说做到家里家外一把抓,就连阿爹闯祸,爹爹也能照单全收。

  这样为夫分忧的媳妇上哪去找?自是百般疼爱都来不及,受些皮ròu之苦也是乐在其中。

  再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俩能够恩爱至今,也不是全无理由的。

  想罢,梁孟倾顿失兴趣,摇头晃脑的嘀咕“罢了,些许庸脂俗粉,提不起小爷半分兴致”

  刚还极力怂恿的刘晏,听罢也是一叹“哎~确为庸脂俗粉,远不及瑜儿讨喜……”

  梁孟倾挑眉笑骂“赶紧把瑜儿忘了!再惦记也是白搭”

  一侧头,恰巧看见走来的沈若柳,梁孟倾一改无趣,转身就朝哥儿群行去。

  “唉~哪个才说没兴致的?”刘晏刚还笑他,转头撞上沈若柳,忙提步就追。

  梁孟倾会等他?再不走就该被那丫头缠上了……

  待得走进,梁孟倾刚寻摸好目标,一转头,瞧见桃花树下半卧着一名粉面桃腮的俊哥儿。

  四月桃花开的正艳,清风拂过,片片花瓣飘落身上,衬得人面桃花相映红。

  此番美景,令他不由自主的悄然走进,待看清相貌,不禁暗赞一声俏!

  青眉直鼻,尖脸翘颚,最妙的是那一抹绛唇和两排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飘起的乌丝垂落额前,恣意刮骚着饱满额头。

  大概是阳光正好,桃树下的人儿眉头舒展,轻浅入眠,胸膛略微起伏,隐隐秀出饱满而又紧实的胸肌。

  梁孟倾忍不住喉咙发紧,好一个玉面小哥儿!不仅身形欣长,白而不苍,而且十指有力,一看就不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哥儿。

  搭在胸前的手掌轻按着一本书籍,梁孟倾忍不住好奇,拿起来一看“呵……竟是兵书?”

  俊哥眉头微皱,幽幽醒来,浓密睫毛颤了两颤,才亮出一双仿若浓墨般的星眸。

  “谁?”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懒。

  不甚清醒的双眸在看清眼前之人后,猛的迸she出一丝防备,微微眯起如若蓄势待发的猛shòu,直直盯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梁孟倾被瞧的瞬时汗毛倒立,娘的!这是爷吧……

  “那个……瞧你睡的正香,本也不yù扰你。可你瞧这外间甚冷,万一受凉就不美了”梁孟倾胡诌了个借口,惦着兵书笑叹“没想到你涉猎挺广……”

  “还我”少年不容置疑的起身讨要。

  躺着时,还不觉此人多长,可一站起来,嚯~连他178的个头都被生生压矮半寸,可见这人是有多高。

  梁孟倾猛退半步,讪笑着递还给他,少年二话没说接过就走。

  他一走,围在近处的哥儿群也悄然解散。

  待到刘晏走近,梁孟倾才恼羞成怒的低吼道“早知这人是爷,怎不提醒一声!”

  “哈哈哈……”刘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能把爷们瞧成哥儿的非梁孟倾莫属。

  这家伙专喜欢爷们一样的小哥。

  “我哪寻思你能眼拙到这等地步?是人都不带错认的,没瞧那些哥儿都是奔他来的?”刘晏擦去眼角泪水,原本有心提醒来着,谁让他跑的太快呢?

  “这人谁啊?”梁孟倾懊恼的猛摇扇子,小爷的脸都丢尽了。

  思及才被气势唬到不敢乱动的德行,气恼的暗自发誓定要讨回来不可。

  害他当众出糗,这梁子,结大发了!

  得闻此人正是风头最劲的武状元,梁孟倾一撇嘴“原是个武夫”

  “非也”刘晏摇头笑叹,复手道来。

  此子绝非武夫,虽考取了武状元,却实乃无心之举,亦可谓是被bī应考。

  去年秋闱,贺凌轩以榜首高中,年初举全州期望入京会试。谁承想,半路救人,好死不死被云麾将军给瞧上眼了,被迫过了两招,之后就被掳去兵部看管。

  镇国大将军得闻下属逮了个文武俱佳的后生,当下跑来效验一番,二话没说硬把人扣在自个门下,扬言要好生培养这名小将。

  贺凌轩不肯从武,借机偷跑,正yù进入考场之时,却被等在一旁的官兵逮个正着。

  能劳师动众,请守城将士满城搜寻的后生果非常人,会试入口当即上演一出以一敌十。

  贺凌轩连打带逃的窜出包围,气急嚷道“晚生不远万里进京入考,尔等莫要欺人太甚!”

  云麾将军拨开下属,摆下擂台“打的赢,便放你入场”

  滞留门外的考生窃窃私语,这人莫不是犯了什么大罪?

  搜查官匆匆奔出来见礼“此人可是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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