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子衿,我能说他聪慧,温柔,城府,细致,能够在一个眼神中探知对方的心意,却绝对不能说他纯真。
以前,我喜欢那些男人曲意奉承,婉转身下的风qíng,更喜欢点清倌,看着殷红的守宫砂一点点的褪去,心里充满快意。
我快乐的,不过是自以为在人家无暇的白纸上划了第一笔,可是这张纸早已经被人揉过碾过,又展平的而已。
“我没兴趣。”我苦笑望着莫沧溟,“有办法出去吗?”
“我以为你会很感兴趣呢。”他有些意外,艰难的回头,脚下不由的踉跄着,“今天送上门给你看了,只能等花车过去,人群散了才能走。”
花车已经行到了我们身边,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朝着花车而去,没有人注意我和莫沧溟的低语。
“就是他,快看,那个‘牡丹阁’的花魁,他说的不要钱只要教他chuáng第间的经验就可以成为入幕之宾。”
“天下还有这样的男人啊,居然不要钱随便上也。”
“真美,会啥我都教了,这样的男人吃一次,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人群疯狂,我和莫沧溟犹如大海中的孤舟,凄惨的随着人cháo向前推着,不由自主的推到花车前。
莫沧溟紧拧着眉头,与我互相拥着,忽然,他眼睛一睁,惊讶的望着前方花车的位置,喃喃自语,“上官楚烨,你确认你真的不看?”
“好看?”连莫沧溟的脸色都变了,难道这所谓的花魁真的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容貌?
我在他怀中用力的转过身,定睛看去……
那个男人有没有惊天地泣鬼神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一佛出窍、二佛升天,魂魄离体,七窍生烟……
花车上的男子,脂粉不施,纯洁的象是一个水晶雕出来的人,晶莹剔透,水汪汪的眼睛黑晶明亮,杏仁的形状完美勾人,闪烁着熠熠光辉,兴奋中带着期待。
手臂修长,腰身束约,粉嫩的脸颊在阳光的照she下,细细的绒毛下肌肤细腻紧致,在手臂上,一圈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不住的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犹如观音像前的金童,gān净如水,在香粉堆砌的花车中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偏巧他还能睁着漂亮的眼珠子,不羞怯不躲闪,直直的迎向人群中那一双双贪婪的目光。
该死的,他搞什么鬼!
什么人群中不要施展内力怕伤了无辜的百姓,去他娘的!
什么凡夫俗子面前不要用轻功,怕吓着胆小的人,□去吧!
脚尖一点借力,我飞纵而起,腾身空中……
“你个死女人,在老子脚上借力!”莫沧溟龇牙咧嘴怒吼,我回首淡笑,身子已经落在了花车之上。
笑容,是给莫沧溟的。
黑脸,是给叶若宸的。
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把他纤细的身子整个拎了起来,“你搞什么鬼?什么时候成了青楼的花魁?”
漂亮的脸蛋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把吓的呆滞,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啊……”
“啊你吃粑粑,回答老娘的话!”我一只脚踩在他身边,“你缺钱吗?需要到卖身的地步?”
他木然的摇摇头,“不。”
“不许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给我说全。”我的手指捏的咔咔响,纤细的小脖子就在眼前,我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掐上去,用力的捏死他。
“我,我学功夫!”
功夫?
青楼有什么功夫要他学的?
“你要学什么功夫?轻功,内功,剑招,掌法,我教给你,青楼能学到什么功夫?”我气不打一处来,不明白这个家伙是如何安全的度过他十八年的岁月。
“不是你说的吗?”他挣了挣,没能从我的掌心中脱出,扯直了嗓子一声吼,“不是你说我太稚嫩了吗,chuáng上功夫不好所以不碰我,那我就学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哗……”
“哇……”
“啊……”
无数惊叹声从人群中传出,伴随着的,还有各种议论。
“喂,喂,因为女人嫌弃功夫不好而上青楼,好痴心的男人也。”
“小声点,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
“谁啊,谁啊?”
“新任的三军统帅啊,皇上跟前的红人……”
“真的啊?”
我的脸,先是感觉到气的通红,再是一阵冰冷,手指拎着叶若宸的衣领,直接纵上屋顶,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为什么,我其他地方出名的速度,永远都比不上在男人身上的速度快?
在我回到‘九音’京师的第一天,酒楼,茶寮,饭馆,赌档,青楼全部统统多了个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小迷糊受罚
我一路气壮山河的冲向皇宫,手中的通行令直接高举着,身上散发着谁靠近我揍谁的气势,畅通无阻的冲进我那间院子。手中粉嫩嫩的包裹没有半点反抗,因为他已经被点了xué,麻袋一样抗在肩膀上。
旋风一般冲进记忆中他的屋子里,bào露的粉纱在我的力量下被扯成一条一条的,捆上他的手脚,最后一团被我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个猪脑子里面都塞的是什么啊?”我气急败坏的指着chuáng上的一团,“谁让你上青楼的?谁让你学什么狗屁chuáng上功夫的?”
杏仁眼瞪的圆圆的,象是惊恐到毛发倒竖的猫,又像是被人抛弃惨遭凌nüè的狗,本该是极度惹人同qíng的表qíng,却让我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倒。
不想看他的脸,直接把他翻了过来。
一巴掌打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结实的ròu随着我的动作弹动着,“你每天吃那么多,脑子里塞的是糙吗?你不知道男子的贞洁有多重要吗?”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外一边,紧致的肌ròu又是一阵跳动,我语调混乱,“你娘不在了,既然我是‘杀手堂’现在的主人,接了你娘的责任,也就接手了照顾你,今天我就替你娘教训你这个不懂得好歹,没有半点人qíng世故,脑子被驴踢过的儿子!”
肚子里有股气在打转,纠结,喷火,就是发泄不出来。
发泄不出来,老娘有办法发泄。
用力的扯下他的裤子,雪白的臀瓣象个大寿桃,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莹润的色泽,诱人,很诱人……
诱惑的我直接一巴掌拍下去,那个狠劲,狠不能把巴掌拍实了,拍进去,拍的弹起来。
“啪……”
清脆,响亮,gān净
ròu与ròu的接触,相比之隔了一层布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那结实的ròu就跳动在手心下,美好的触感,更激发出人潜在的bào戾,更别提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我了。
“你娘养你到这么大,就是让你去免费被人上的?”我脑海中满满的都是他今天一身轻纱鹅huáng,在众人垂涎的目光中甜美的笑着。
手上不停,越想越气,越气越打,越打越重。
“好看吗?被人这样欣赏很慡吗?”打的不过瘾,我开始用掐的,两只手指捏着他结实的ròu,用力的拧着,从左边转到右边,从右边转到左边。
他被我打着,掐着,一点声音不发,只有肌ròu不断的紧绷在告诉我,他还是有感觉的。
“说话啊,是不是没脸说话啊?”我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气,恨不能把他打残了丢在chuáng上,从此不用出去丢人现眼。
还有心疼,心疼他不懂得自爱,心疼他甘心把自己丢入风尘中。
“一个人生存艰难我知道,一个人流làng江湖凄惨我也知道,不要说什么对我报恩,我从来都不要你报答什么狗屁。”打他,我没敢灌注真气,实打实的用巴掌拍,他疼我也疼,发泄完了才发现自己的手掌都麻了。
那可怜的小巧屁股,又红又紫,高高的肿胀着,依稀可见有的地方还有股起来的道道痕迹,肌ròu不自主的抽着,可见疼惨了。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坐在chuáng边,气鼓鼓的喘着,对他怒目而视。
漂亮的脸蛋,稀里哗啦全是泪水,湿漉漉的象被洗过一道,眼眶里不断有透明的水珠汇聚,然后噼里啪啦顺着脸蛋糊在下巴处,咬在嘴巴里的布团也已经被泪水濡湿了一大块。
呃,我说他怎么这么老实,被打这么久不哭也不闹,原来是被塞住了嘴巴,而那团东西,似乎是我给堵上的。
挖出他嘴巴里的布团,我恶狠狠的戳着他的脑门,“猪脑子,想清楚没有,以后还这样不?”
“哇……”刺耳的尖叫穿破我的耳膜,我下意识的伸手堵上耳朵孔,看着手中的布团,犹豫着要不要塞回去。
我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实实在在的忘记了,这个家伙的哭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好痛啊……”鲜嫩的小嘴咧的大大的,他昂着头,小舌头在喉咙中颤抖,我缩了缩脖子,手指抚上额角。
“上官楚烨你混蛋!!!”骂声中,眼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你塞住我嘴巴还让我回答……”
这个,这个,好像确实是我的错,但是他超越魔音传脑的哭声也算是回报了我。
xué道没解,裤子被我扯了,某个人就这么撅着紫红色的屁股趴在chuáng上,偏着脸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要形象没形象,要面子没面子,反正他也不管,哭的正起劲。
听着他的抽泣,还大声打着嗝,外带屁股蛋子和紫葡萄一样圆溜溜,充满着水气,我暗自发笑,却不得不板起脸,“你还没回答我,还去不去青楼卖身?”
“呃……”他猛抽了个嗝,“我……呃……没,没……呃……卖身……”
哭的有够惨的,一抽一抽的声音真怕他随时喘不上气。
“没卖身你当什么花魁,还去巡游?”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我抽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啊……”凄惨的嚎啕中,他的声音满是哭腔,“是……呃……你嫌我……呃……太稚嫩……呃……没经验的,是……呃……他们说……的找有……呃……经验的……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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