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该说他自信好还是自大好?“你要我对你有什么感觉?和我抢过男人的感觉,还是陷害我差点让我死的感觉,或者是软禁我禁制我武功的感觉,除了这些,我没任何感觉。”
打从认识他起,我和他之间就没发生过任何好事,除了yīn谋算计,就是打斗争夺,征服yù,或许曾经有过,那也是为了让他不成为我当上族长的绊脚石,爱qíng?从未想过。
“如果你只是想对我说这个的话,那么你真的可以走了。”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门,“流波或许快回来了,你不想和他将最后一点qíng谊撕破的话,还是出去吧。”
他的手捏的更紧了,qiáng迫我抬起头,“如果我说他暂时不会回来了呢?”
心头一震,我的目光变的冷凝,声音也瞬间降温,“你什么意思?你拿流波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低下头,刚毅的唇贴上我的脸颊,“任霓裳,我很想尝尝征服你的感觉。”
不等我说话,他的唇已经印了下来,带着狂傲霸气,带着扑面而来的气焰压着我的唇。
侵略如火,这就是莫沧溟吧。
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有那种霸气,现在碰到个相同的,我能说什么?
太过相似的个xing碰到一起,只有爆发炸裂的更猛更qiáng,不过不是感qíng的爆发,而是斗争的yù望。
他的吻,很qiáng势,qiáng到几乎是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bī迫我张开唇,硬是将他充满热度的舌尖探了进来,用力的拨弄着我的舌,吮着我的唇瓣,用他的热度想办法燃烧我身体里的火焰。
被他bī迫的无法呼吸,我只能张大了嘴,想要呼吸,却被他qiáng势的侵入,无力抵抗。
我没有反抗,没有咬他,没有踢打,就这么随他咬着啃着亲着,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木头桩子。
直到他咬的我的唇有些麻,有些疼,他才终于放开了我,舔着自己的唇角,笑的肆意。
“如果这就是你的征服,现在得到满足的你可以告诉我流波怎么样了吗?”该死的人,咬的我的唇好疼,肿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的手指摊开,掌心中一粒药丸滚动,笑的yīn森诡异,“你吃掉这个,我就保证让你见到他,不过只怕下面你会求我不让他进这个门。”
chuáng榻间的战争
目光下落,我的声音依然没有半点波澜,“什么药?”
他冷笑了声,“不管是什么药,你有拒绝的余地吗?”
抓起他手心里的药丢进嘴巴里,咬也不咬的吞了下去,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我把药吞了下去,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古怪的微笑,讽刺的勾起了唇角。
“现在可以让我见流波了?”药入腹没有任何反应,让我一时无法判定自己到底吃的是什么东西。
“可以!”他回答的非常gān脆,“不过他此刻只怕过不来见你。”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能肯定我的表qíng肯定不会很好看,如果可以放任自己的行为,我想我会选择扑上去狠狠的咬他,咬出血,咬到骨头里,也解不了我心头的恨意。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已经让夜受到了伤害,我不能再让流波受到一点点的危险。
“他不能见我是吗?”我撑着身体下了chuáng,大大方方取过衣衫披上身体,“那么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去见他。”
越过莫沧溟的身体,我径直朝门外走去,“流波不可能离开这个院子,那么除了我的房间,他就只能去你那,我去你房间没错吧。”
手指刚刚触碰上门闩,肩头被一只手按住,旋即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带了起来,重重的摔落回chuáng榻间。
还不及起身,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chuáng榻之间,浓烈的男子之气覆在我的身上。
“你想见他,但是他只怕没空理你。”莫沧溟的身上散发而出的狂霸让我心头的不安越来越qiáng烈。
“你一直照顾流波这么多年,今天居然会对他下手,莫沧溟你是不是疯了?”我看着他的脸,“跟在任灵羽身边,莫不是学了她的贪婪,她的癫狂?”
他在笑,但是笑容背后,是一种无声的悲怆,“若是,那该多好!”
这种哀凉只是一瞬,就被他习惯xing的qiáng势所取代,“你放心,流波只不过是被‘紫玄糙’放倒了而已,我看不惯他而已,等会我自然会放了他。”
他的唇贴着我的脸颊,慢慢的游移着,带着炙热的温度,亲吻着我的肌肤,“你就这么想见他?”
“当然!”我与他互相瞪着,无声的较量在眼神的传递中诉说着彼此对对方的互不相让。
他张了张嘴,我已先行出声,“莫护卫不会自取其rǔ吧?再问下去,什么答案都不会是你想听的。”
“我不会问了!”他的冷笑让我心头一震,“任霓裳,我要你记住一件事!”
我没有问什么事,因为我已来不及出声,他的手撕扯着我身上的衣衫,将我刚刚披上身的衣衫再一次拽离了身体。
似乎明白了他想gān什么,我咬着牙,盯着他冷笑,“你果然是疯子。”
“承蒙过奖!”话语落地,他用力的分开我的大腿,随手解开自己的衣带。
此刻的我,双手的手腕被他一掌捏住,根本无法反抗,也懒得去做无谓的抗争。
丹田中,依稀有很细很细的气息在缓缓的流动,试图冲开那混沌的封印,但是那气息太弱太弱,动的是那么慢,那么细。
他的人,置身在我的双腿间,手掌揉捏着我的身体,浓重的呼吸着,“我说过,我能征服你,莫沧溟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垂青,我想要的自己会去抢。”
他的热烫与我贴合着,肌肤的触碰中,我感觉到他的肆意,他的占有yù,这样的疯狂,竟然激起了我心中的一种同样火焰。
任霓裳,一向只有我征服他人,何曾有过今日这般的场景,这对我来说并不值得高兴,而是屈rǔ。
莫沧溟想要让我记住的,就是这种屈rǔ的感觉!
他的脸,红的不自然,声音狂烈,“记住我莫沧溟!!!”
他,狠狠的撞入我的身体里,压制着我的身体,将我撑到极致。
疼!
完全没有前戏,没有逗弄,刚猛的一如长剑出鞘,举手无悔的冷硬,这就是他莫沧溟。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没有表qíng的平静,因为此刻的我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但是这一下的猛烈,依然让我qíng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没有闭上眼,这是一场我与他无声的较量,谁先逃避,谁就输了。
同样,他的表qíng也好不到哪去,剑眉无声的锁了起来,抽气的声音在空气中飘dàng。
我忍受着身上的不适,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嘴巴却是冷冷的说着,“果然技术很差,是不是很疼?如果这就是你让我记住你的方法,那么我很乐意让它成为我今后数十上百年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我不舒服,他能好到哪去?
在我调侃的话语中,他的脸色变的更加的难看,有力的腰身一送,更加的深入。
有时候,身体的习惯是无法改变的,我不想迎合他,但是我更不想让自己受伤,所以我动了,摆动着腰身,让他可以更加的顺畅,也让自己不那么gān涩疼痛。
他的唇角露出了一丝浅笑,只是这笑容还没有放大,他就对上了我平静的眼,那种得意瞬间凝结在眼底。
“你以为在上面的就是征服者吗?”我啧啧的叹息,“通常我在上面,是因为想让我的男人得到极致的享受,而如果他们喜欢,我根本不介意在上或在下,如果你想在这里和我一分高下,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
目光下落停留在两个人相贴的部位,我鄙夷的一声冷笑,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这一个眼神似乎激怒了他,他的手按着我的腰身,再也不管不顾,犹如出闸的狮子般,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着。
被他掐着的腰,疼。
被顶着的部位,疼。
我的身体在他疯狂的动作中,只有疼。
可是疼中,又带着一点奇异的感觉。
以前,我顾忌别人的身体,后来,流波顾忌我的身体,倒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肆意,这样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
莫沧溟的汗水,从他的脸颊上落下,打在我的身上,一滴,一滴……
他的力量,他的热,在他的动作中从他的身体传入我的身体,我忽然想起他的那个眼神,悲凉的眼神。
征服我,陪上自己的清白,有此必要吗?
让我记住他,若非在乎,何必让他人牢记自己。
他说喜欢我,或许是真的吧。
这种猛烈,这种狂bào,这种就算疼痛也要长驱直入的xing格,犹如双刃剑一般伤己伤敌的行为,也只有他gān得出来了。
身体在适应着他,当疼痛过去,敏感的身体渐渐有了其他的感觉,被他的火焰燃点了的感觉。
或许,我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同样爆发烈焰的人,对炙热有着天生的敏锐,我更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女子,不可能完全忽视此刻正在进行着的欢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力道,他的进入,他的退出。
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相合的部位仿佛有火焰在爆发,顺着我的筋脉一点一点的燃烧进我的身体,烧入了我的丹田。
身体里的火焰,忽然爆炸出绚烂的烟火,星星点点的融入到我的筋络中,转眼消失不见。
我一直紧绷着的筋脉忽然舒缓了,整个人陷入到一种浮浮沉沉飘飘dàngdàng的悬空感觉中,唯一能感知的,是他在身体中的存在依然狂肆。
浅浅的低吟着,因为筋脉中传来古怪的跳动,而这跳动在渐渐变qiáng,我熟悉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回归。
“怎么,憋不住了?”耳边是莫沧溟不稳的呼吸声,不是讥讽,只能说透着喜悦,“记住了我没有?”
眯着眼,我的唇角挂着不变的笑容,想要再次捕捉筋脉中刚才有内力散开的瞬间有力,只可惜它们来的无形,去的也飞快,无论我怎么运功,丹田中还是空空dàngdàng,一无所有。
莫沧溟俯下了身子,双唇狠狠的噙住我的唇,咬着,吮着,压制我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由压改为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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