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_逍遥红尘【3部完结+番外】(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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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我了没,记住我了没……”他含糊着,用力的吮着,血腥气在齿fèng中散开,被他舔去,消融在我的舌尖。

  我的呻吟声更大,这声音仿佛刺激了他,愈发的激烈刚猛,疼痛在散去,只有疯狂,他的疯狂占有,我的疯狂迎合。

  当那瞬间到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战栗,感觉到自己的火热。

  忽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一勾搂上他的颈项,在他爆发的瞬间大声的叫着,“流波,我的流波,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我的流波……”

  一倍伤百倍还

  “啪……”一声脆响,清晰的在房间里飘散。

  我抚着脸,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的灿烂无比。

  痛,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让对手比我更痛,一倍伤百倍还。

  我的身上多了更多的青紫色的痕迹,我低头看了看,依然是那种随意与无所谓的笑容。

  他拢上自己的衣袍,小麦色的肌肤上红晕在渐渐消褪,呼吸渐重,看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收回。

  他不言,我不语,再一次的死死对峙后,他猛的转身狠狠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很快的关上,只看到风雪之中瞬间闪过的褐色劲装,随即一切被隔断,就好像我和他之间刚才荒唐又可笑的一幕,快的仿佛是一场梦。

  房间里弥漫着特别的气息,是我和他放纵过后的味道,提醒着我刚才绝不是一场梦。

  吸了口气,我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肩头,伸手推开了窗。

  外面冰冷的风呼啸着灌入房中,chuī散了房中的温暖,也卷走了残留着的气息,炭盆中的火焰被压制,渐渐变小。

  风雪,扑上我的脸颊,顺着衣领灌了进去,被体温融化成水,湿濡了襟口化为轻寒的水,这水,又被体温暖了,散失了那震撼的力道。

  战争的可怕,在于瞬间的灰飞烟灭,血ròu成河。

  人xing的可怕,在于长久的壁垒在一层层的被剥离,最后只剩下骨架。

  时间的可怕,在于无论多么对立的战争,多么长久的爱恋,都终将成为记忆深处渐远的沙砾,风一chuī,散了。

  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莫沧溟最后那个背影吗?

  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散开,冰凉的雪打在脸上,倒让我的心变的更加的沉静安宁。

  门被很大力的推开,我侧脸间看到流波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神色紧张。

  在寻找到我的身影后,他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臂弯间的力量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怀抱中,“你,没事吧。”

  被一个男人qiáng上了,算不算有事?

  瞬息间,我决定将我和莫沧溟之间的事隐瞒了,既然已经发生,又何必多一个人去惆怅?

  随意的微笑,我贴着他的胸膛,“没有呢,吵架而已,我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他对你下了‘紫玄糙’,你没事吧?”

  流波对我一向的好脾气,此刻眼中也闪过一抹寒光,手不由自主的探向腰间,“昨夜我知他酒量不好故意拿话激他bī他灌了两杯把他放倒了,今早这家伙趁我烧水给你沐浴的时机偷下‘紫玄糙’,说是报复我让他躺了三四个时辰,我只怕是他的借口找你的麻烦。”

  “你想多了。”我反身靠在他的怀里,这样可以不用面对那双湛蓝的温柔双眼,“别忘了,我可是任灵羽登上族长之位的宝,莫沧溟再怎么样也不敢对我下手,不是么?”

  “真的没事吗?”他扳过我的身体,目光落在我的脸颊上,眼神猛的一窒,忽然变的嗜血而爆裂,一股杀气从身上勃然而发,手掌贴着我的脸颊,“是他?”

  我抚上脸,只触碰到他的手背。

  刚才冷风chuī过,chuī的我脸都麻了,忘记了自己被莫沧溟甩了一个巴掌的事实。

  “他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能气到动手肯定是我嘴巴上赢了他。”我淡淡的将一切带过,脸颊贴着他的掌心,“按理说,现在我们还是新婚期,似乎不应该谈论一个不相gān的男人,对不对?”

  “不行!”流波的眼神是毋庸置疑的坚决,脚步一闪人已朝着门边飞快的移动,掌心握紧着剑柄,“他敢碰你,就不行!”

  “流波!”我叫着他,急切的想要抓住他的手,心头的急切中下意识的调动丹田之气,那本来没有丝毫感应的气息猛提而起,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压制,突破与压制两股力量在身体中相撞,疼的我倒抽一口凉气,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没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一个人紧张的臂弯间,流波抱着我,目光在我身上不住的游移着,“霓裳……”

  疼痛只是一瞬间,快的只是几个呼吸我就已经平静了下来,窝在他的怀抱中,我有些不确定,探查着自己的内腑,“我,我的武功,好像,好像有一点点的感应。”

  “是吗?”他急急的握上我的手腕,暖暖的真气顺入我的身体中,缓慢的流动着,“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

  他的眉头,在真气流动中越皱越紧,凝重的沉下脸。

  我勉qiáng的扯出笑容,“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毕竟那禁制太厉害,我的身体又弱,没有这么容易的。”

  他无声的点点头,虽然有些失落,声音却依然温柔,“还需要时间,慢慢来,你一定会好的,当年那么重的伤你不也挺过来了吗?”

  脑海中一闪而过些片段的画面,我有些失神。

  因为那片段中,全是莫沧溟和我那一场没有缠绵之恋的欢爱,他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深入,我的丹田中似乎都有感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娘的说法,我身体里的神血在处子的神血呼唤下,会产生自然而然的反应,为什么我的真气会对流波没有反应,却对莫沧溟……

  我抓着流波的手,“用你的真气,qiáng势的进入我的筋脉,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尽管试。”

  “不行!”我才说完就被流波否认了,“虽然你拥有神族的筋脉,可是我的力道也绝非常人能承受的,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我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试试,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昨天的方法不行,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流波太温柔,温柔的神族气息太弱,无法让我被禁制的真气被呼唤,而莫沧溟的无理,或许误打误撞让我的神血感应到了。

  “我宁愿这颗药没有用,就此放弃一切,我也不能拿你的命去赌。”流波的坚决让我没有半点办法。

  “那……”我无奈的笑了,凑上他的脸颊边,“chuáng榻间你能再猛烈些吗?我想要疯狂的流波。”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灿烂而娇媚的笑容呼应着天空的蓝色,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双唇吮上了我的唇。

  他咬着我的唇,手指用力的拉扯着我的衣衫,大掌毫无征兆的抚上我的身子。

  撬开我的唇,他的吻犹如疾风bào雨,qiáng势的勾上我的舌尖,含着我的舌咬着,让我在一丝丝的疼痛中轻哼出声。

  他吻的重,手指在肌肤上的力量也重,摩擦着我的肌肤也感觉到发烫,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烫。

  不,是从丹田中散发出来的烫。

  不止是烫,是一种冲动,想要冲破禁锢,与他的气息融为一体的冲动。

  一声轻吟,我qíng不自禁的搂上流波的颈项,沉醉在他的怀里,激动的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贴着我的丹田,“快,是不是有?”

  他的掌心,浅浅的送着真气,我丹田里的气息立即感应般的缠了上去,两股真气在筋脉中缓缓的流动着。

  “有!”他惊喜的望着我,“虽然很细,但是我不会感觉错,是霓裳的真气,真的是霓裳的真气。”

  我兴奋的喘息着,重重的点着头。

  这细微的真气,比之我开始在莫沧溟身上感应到的又多了几分力道,虽然还是那么细弱。

  随着我和流波注意力的转移,那刚刚被勾起的真气又慢慢的平稳下去,渐渐微弱而至消失。

  我与流波对望着,彼此眼神中传递着同样一种想法。

  不是吧,我娘亲给的到底是一颗什么药?要激烈狂猛的欢爱才能勾引我血气中的真气起来?难道要我和流波每天在一起,都凄惨的打来打去,玩狂猛霸道,玩激qíng四溢,玩打架翻滚?

  “噗……”流波已经先笑了出来,将我整个人抱起来丢上chuáng,“现在似乎给了我名正言顺的机会让我可以放任自己不用隐忍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肌肤上,“这些是我昨天弄的吗?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已经很轻柔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扯起衣衫挡住那些斑驳的痕迹,不想让他看见,更不想听到他的道歉。

  他抱的越紧,目光越温柔,我越是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肌肤上沾满了莫沧溟的气息,不想让他闻到,“流波,我想沐浴。”

  “我帮你!”他表qíng轻松,似乎是因为我终于恢复了一丝丝的真气,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我躲闪着他,僵硬的摇摇头,伸手将他推开,整个人朝着门外奔去,“不,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行。”

  莫名其妙的流波被我丢在屋子里,而那风雪未停的院中,远远的,褐色的人影在白雪纷飞中翻滚着,手中长剑闪烁着团团银光。

  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人影只是一顿,并未转身,继续练着他的剑。

  而我,也没有再看他一样,直接擦身而过,奔向浴房。

  最后一搏

  半个月,整整的半个月,我在和流波疯狂的欢爱着。

  说疯狂不为过,因为我们不得不疯狂,开始流波还有些小心翼翼,直到每一次之后我的功力在剥丝抽茧后很细微的流动,渐渐变为qiáng而有力时,他才会放任自己更加的猛烈些。

  说qiáng而有力,也只是相对我没有半分功力的时候,与功力最高的时候相比,我这只不过是江湖上连三流都算不上的一点点内功,流波只要一个拳头半分力量就能把我打成猪头。

  但是至少我们看到了希望。

  所以我们用尽一切方法沉醉在对彼此的索取中,也让我再一次见识到了流波也有他放纵和肆意的一面。

  都说神族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比之人界男子多了分刚毅,多了分无畏无惧,在chuáng第间我终于也看到了流波这样的一面,可以放任身体犹如比武般拼杀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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