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养?又不是你家的,放着当然会跑。
“喂,你怎么不说话?”又来拉我衣领,我使劲把她手掰开,喝醉的人力气不是不大吗?
“我听你说。”我在听你说,所以我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
“哦,那你听着,我喜欢他啊,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那次我忽略了一个病人的易敏体质,给病人注she了过量药剂,差点造成重大医疗事故,是他帮我救的人,还帮我隐瞒,结果我就觉得他人好啊,就喜欢他了,本来他长得那么丑我都不计较了,他为什么还要跟别人结婚?”臻灵说到后面已经是在吼了。
我叹口气,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那么简单,简单到只要一个相遇,一次相处就能形成。
“你没跟他说吗?”按臻灵的xing格不应该拖到人都结婚了还闷着。
“我怕他自卑,所以想等他有点成就。”语气里很是后悔。
靠!
“我有对他好啊,帮他打饭,还故意调了班和他一起值班,”臻灵大吼,“他怎么这么木?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你为什么要期望别人来感觉呢?喜欢就告诉他啊,感觉多么不可靠,就像你说的他长得不好,根本不会相信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会喜欢他,即使他有感觉到什么,也一定马上自我否定了,臻灵,是你自己错过了他。”我不得不实话实说,让她不要再怨天尤人。
“……真的是这样吗?我自己错过了他?错过了……”
我把极度脆弱的她搂紧,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了自己,一定很难过吧,只能独自品尝后悔的苦味。
“臻灵,过了就过了,他结婚了,证明你跟他没缘分,你的下一位还在等着你,打起jīng神去寻找,找到了一定要明明白白告诉他,你喜欢他,你爱他,让他再也跑不了。”
“他还没结呐,下星期天才结,你说我现在告诉他还有没有机会?”臻灵带着期望地看着我,我几乎不忍心让那眼里的光芒暗淡下来。
“臻灵,不要这样做,不管结果如何,都有人会受到伤害,你想想,如果他回应你的感qíng,那么就伤了他未婚妻,如果他拒绝了你,你才真是会遍体鳞伤,而且以他的为人,他会为了自己的感qíng就不顾家人亲友的感受而抛开一切吗?而且,他已经向单位公开了婚事,如果他悔婚又会怎么样,你想过吗?所以他一定会结婚。”臻灵,你没有胜算的,注定要输,不要赌这个博。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是心里根本没有办法不去想那一点点的可能xing,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输的一败涂地啊!”
我只有默默地把她抱进怀里,在这个世上,我们都是渺小又卑微的人,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和她喝到半夜,陪着她发泄,希望发泄过后一切又雨过天晴。
想想已经这么晚,不好再打扰她姨妈,就把她搬到我那里吧,至少可以照顾她。
她在卫生间吐完,我费尽力气才把她扶进卧室,烂醉如泥的形容词真的很贴切,重量一定是平常的1。5倍,我这副身体以前吃药损伤了肌ròu神经,力气使不上来,搬得异常辛苦。
刚睡下又叫喊着冷,我一摸她的手,的确冰凉成一片,喝完酒怎么会冷成这样?赶紧又给她加了一chuáng被子,唯二的被子都压在她身上了,我想睡沙发都不行,我俩知根知底的睡一块没什么吧。
洗漱好,我换上睡衣,已经困得连眼皮都撑不开,倒在chuáng上拉起一角被子就睡。
迷迷糊糊中臻灵向着这边的热源靠过来,我一个激灵,女孩子软软的触感在这个深夜里那么鲜明,一股燥热从下腹涌到头顶,这、这莫非就是男人的那种本能?太可怕了,我同手同脚地往chuáng底下爬,冷风一chuī,燥热总算下去了这么一点。
又chuī了许久,我冷得不行了,还是上chuáng睡吧,要不然要生病了,臻灵睡得热了,没再往我这边靠,谢天谢地!
终于脑袋一片模糊,进入睡梦中,也多亏这些折腾,我没什么负担地就睡着,没再想那些流言。
好像有敲门声,我迷迷糊糊听见,但是头沉重地痛着,醒不过来,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好像真的生病了……噪音似乎停了,谁这么有病,大清早来敲门,还好走了,再继续睡会吧,有些难受。
迷糊中,卧室门似乎被打开,嗵——我的门被用力砸开,我也被声音弄得清醒过来……杨凌照?
头痛!我揉揉太阳xué又看向门口,的确是他,只是他为什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还有,他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你gān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副懒洋洋的样子和一个女的睡在一张chuáng上会让人联想到什么。
“我gān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gān了什么?”杨凌照的声音透着森冷。
“我gān了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
“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拖起来,根本不等我站稳就往外走,我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出了卧室,出去也好,臻灵还在睡觉。
“放开。”一出来,我顺手关上门。
他非但没放,还一把把我拉过去,双手掐住我的两只胳膊,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你昨天没等我就是去找这个女人了?”
我摇摇天旋地转的脑袋,试图清醒点,“她是我朋友,有什么问题?”我就找她了,他凭什么管我?
“是你上chuáng的朋友?你就是这样把你朋友领来家里上chuáng?你还要不要脸!我还以为你变好了,想不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在乱搞女人,你果然本xing难易!”
“你胡说什么?”不可置信,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给你这间房子不是让你拿来搞女人的,叫那个女人给我滚出去!”他已经bào跳如雷。
“错了,该滚的不是她,是我才对,你说的对,这是你的房子,你施舍给我住的,我怎么会忘记了呢?我滚,我现在就滚!”我冲他吼叫,然后一步不停地跑出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离开那里,离开,一刻都不能耽搁……回过神我已经冲到大街上,才发现天才刚刚亮,大街上冷冷清清,而我还穿着睡衣光着脚,风chuī过,寒意从头冷到脚,包括心里最深的地方。
就这样跑出来了,就这样吧,我以为我是靠自己,但原来我始终依附着别人,工作是秦叔找的,住的房子是杨凌照的,今天人家叫我滚出去了,我怎么到现在才清醒?呵呵,可笑!
对了,臻灵还在那里,杨凌照会不会对她怎样?
我转身就跑,脚底的疼痛鲜明起来,但是这点痛已经微不足道。
一个人挡在我面前,我抬头看这个奇怪的胖子一眼,绕开继续快步走,没注意后面伸到我脸上的一只手,我转头看见的最后影像是那个胖子狞笑的表qíng……
重生之飞花落照舍惜 正文 第38章 报复
章节字数:4404 更新时间:09-06-24 09:50
我醒过来,发现我直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僵硬酸疼,身上发冷,脸上却热的发烫,一定是发烧了。
这是哪里?
我试着转动身体,身上软弱无力,而腰下……,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我伸手捏了捏,竟然没有任何感觉,怎么回事?
我吃力地用手撑起身体。
“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能转动脖子向后看,果然是那个胖子。
他施施然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一直盯着我瞧,被肥ròu挤压的眼睛正散发着饶有兴趣的光芒,我确定不认识这个人,却有一种熟悉感。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声音还是有些难易察觉的颤抖,也许是因为生病,也许是因为害怕。
我全靠双臂来支撑我上半身的重量,发烧使得我全身乏力,但我必须死死支撑着,一旦再躺下,我不确定还能不能再起来,如果躺着我就只能接受这个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
“哦,没有多恐慌嘛。”
这个人想看我恐慌?我冷笑,大激大动过了,心里只会有疲倦,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连你也认不出我?再看看。”
“你把我抓来不会是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找个人认认?”
“啊……”旁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还有个人?我再次转动不灵活的脖子。
“huáng晓佳?”她怎么也被抓来了?
这个人……我转过头再看那个胖子,果然,怪不得我对他有种熟悉感,我以前盯着他看过,在那辆公jiāo车上。
“你是陈民伟。”我肯定地说。
“认出来了嘛,我就说是你指认的我,使我成为通缉犯,如果连你都人不出来,其他人就更不可能认出来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人有可能在短期之内就变化这么多吗?
“激素,如果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把我捅出来,我用得着打激素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吗?”他倒是有问必答,脸上的ròu都能随着嘴巴的张合而抖动,他竟为了改变样貌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果然够狠。
“你想怎么样?”既然是他,那么怕不能善了了,一个可以糙菅人命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让他成为通缉犯的我,况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只能任人鱼ròu。
“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没有感觉的感觉,就像瘫痪了一样。
“别担心,只是给你打了麻醉,省得麻烦。”还好只是麻醉,不是瘫了,我松一口气。
“她呢?”我看着还迷迷糊糊的huáng晓佳,药物对她的影响似乎很大,陈民伟应该是用乙醚一类的神经xing药剂把我们弄昏带走的。
“没看见我已经把她绑好了吗?”
那就是没打药物,还好,也许她有机会逃出去,我现在下肢像瘫痪似的,连移动都办不到,他也是看到这一点才没绑我吧。
“别幻想了,这里四周都埋了炸弹,想早死的就出去好了。”陈民伟似乎看出我的打算,出声浇灭我的希望。
“这里是市郊?”我闻到chūn耕作物的清香,刚才打量了一下,我们好像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
“是的。”他忙着捣鼓什么,但也及时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要抓我们?”我尽量镇定地问,说得越多,漏dòng越多,说不定有机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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