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啊!混蛋!”我挣扎,顺便抬腿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脚!这是女子防身术里最常见的一个姿势,也是跆拳道里比较基本的踢腿动。我,自然运用自如。
嘭!
没有踢到他的宝贝,被他快速闪过了,只踢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妈的,怎么让这个混蛋躲过了呢?下次,我一定要把他踢成久而不举、举而不坚的人妖!
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进攻,他慌忙躲过后,马上惊愕地一把抓紧了我的两只胳膊,低吼,“喂!你怎么这样狠毒?竟然想让我断子绝孙?最毒不过妇人心,真是不假啊!”
我根本不想看他的脸,手被他制住了,正巧低头看到了自己好容易画出的云烟西子晨景图,已经脏兮兮的,被他踩在了脚下,心头马上蹿升上一股无名之火,腿脚不分姿势地乱踢起来。
“非礼啊!有个流氓非礼我啊!”我素来xing子刚烈和狡诈,无所不用其极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这个目中无人的傻小子得罪了我,我当然不会轻饶了他。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急了,抓着我的手,脚下跳着,躲避着我的腿脚。最后,他生气了,使劲向后一推我,把我推到了柳树上,紧紧地靠着树gān,用他两只手握紧我的手,分别固定在树上。他小腹向前猛一掼力,把他的下体紧紧压住了我的身体,使我的两腿捞不到再去踢他!
我这才愤恨地抬脸去瞪他!
错愕!
不是我,而是他。他错愕地盯着我的脸,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而我,仅仅是撇了撇嘴,就破口大骂,“都来看啊!这里有个登徒子欺负良家妇女啦!混蛋!王八蛋!你为什么要侵犯我?快来救我啊,这里有人青白日下弓虽。女gān民女啊!”我直着脖子处大喊,虽然,清晨十分,周围寂静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要说,他的长相,也不是很赖的那种男人,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属于比较jīng致的一类帅哥了。直直的眉毛,圆溜溜的眼睛,高挺调皮的鼻梁,一个红润厚实的嘴巴。很稚气的阳光男孩,却被家人惯坏了脾气,眉宇间充满了桀骜不驯。
但是,我是谁?我可是饱览祖国大好花样美男的色女枫糖,我才不会在意这种男人呢!别说本小姐不在乎上chuáng莋爱,即便是男侍一女,我也能够接受。只不过……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侵犯我的尊严!而这个该死的混球小子,就已经严重侮rǔ了我的尊严,严重践踏了我的绘画!
“喂,喂,你闭嘴啦!”他急切地阻止我,急得一头汗,但是,很可惜,我的嘴巴长在我的脸上,他已经没有第三只手臂,去堵住我的小机关枪嘴巴了。呵呵,我胜利地继续大造声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睁不开眼睛。
狗急跳墙!
我忽略了这一点……
呗!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直接凑过来,用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的气恼、咒骂都掩盖在了他qiáng迫的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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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若说吻功,我自恃功高,为什么这样说呢,每次跟我相中的男人接吻,都是我主动霸占住人家的嘴巴,可是,吻着吻着,就勾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了,而是反过来,有滋有味地吮吸我的嘴唇了。通常都是吻得他们,呼吸粗重,qíng趣高涨,某些地方鼓鼓的、硬硬的。
但是,我最不喜欢被别人qiáng迫做任何事qíng!这个古代的混蛋小子,难道以为他的嘴巴很好吃吗?虽然带有那么一滴滴水果的芬芳,但是,终归是一个陌生的、粗bào的臭男人!
于是……
我在他吻得稍稍兴起兴趣时,我用我灵活的小舌头,挑逗起他舌头的进入,在他喘着粗气准备更加深入地吻我时,我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用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咸!
腥!
“啊!”他受惊、受痛猛地一推我,把我的后脑勺向后猛一撞,跟后面的树gān使劲一个碰触,一头小星星绕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咬人?!你是狗吗?”他捂着嘴巴撤退两米,愤愤不平地怒视着我。好像,他是一个冤死的受害者,而我是一个侵犯他的恶láng。
“啪!啪!”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向外吐着血。小样,血倒是满鲜艳的,看样子,他家庭生活不算差,应该是富裕行列的。
哈哈。看他疼得一颗颗冷汗升上额头,我就有恶剧的喜悦。反正本小姐的亲吻不值钱,我也不在乎。而他,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此舌头缺少一块,再或者,给他留下深刻的永远无法消散的可怕心理yīn影呢。亲吻恐惧综合征?嘎嘎……
“呸!你才是狗呢!”我不屑一顾地吐出一口他留下的血意,恰腰瞪圆眼睛,“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吗?告诉你,本小姐是一个疾恶如仇的女权主义者!别看我婀娜小蛮腰,纤纤嫩素手,哼哼,面对你这样卑鄙无耻、倒行逆施、以qiáng凌弱的混蛋,我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奋不顾身、视死如归的女战士,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对你以小小的惩罚!”我根本忘记了穿着裙子的事qíng,毕竟,在现代,我一年到头都是破破烂烂、长长短短的牛仔,好容易穿一回裙子吧,也是超级短短的那种低头露腚沟、抬腿露内裤的超短牛仔群。不论是站立、跑步还是劈叉,我都十分自在。所以,面对他bào怒、吃惊、咬牙切齿的恶劣表qíng,我对于自己的演讲臭词狂轰烂炸的效果异常满意,稍微那么一滴滴得意,于是乎……信步猛地高抬起右腿向旁边的一块石头搭上去,打算像拿破仑那副运筹帷幄的伟大骄傲神态呢,结果……
刺啦!我的裙子从右边的裙fèng那里,硬生生被我撕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从覆盖脚面的位置,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那里,露出了里面透明的白纱。如果,没有那层白纱,我就可能下体跑光了。
呃?!这个混蛋小子顿时呆住!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隐似现的雪白的、直直的大腿,忘记了捂着嘴里流出来的血,一股鼻血直接也窜了出来。
他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潇洒之气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不堪勾引的笨蛋形象了。
我赶忙放下放肆的右腿,用手抓住裙子的fèng隙,一边拧过身子,把另一边没有口子的身子面对他,“你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的大腿吗?想看就找你娘看去!”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他也不敢脸上了酱油铺一样,乱七八糟的脏样子,举起拳头向我靠拢。
“不要过来!”我猛地一松开手里的裙子,呼啦,里面的美丽风光再次大咧咧的露出。他不由得马上挪眼看过去,而我,趁此机会从地上快速拣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也就是我拳头那么大小吧,冲着他的呆样子就砸了过去。
嘭!好震撼的一声啊!我吐吐舌头,闭闭眼。,哪块头骨被敲得如此响亮?
“谁让你qiáng吻我呢!告诉你,如果放在来,我早就一个电话过去,百十口子小子,乱刀做了你了!哼!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拜拜了,后会无期!”
他,捂着脑袋蹲下了身子。
朝阳初起,我看到了自打他脑门上流下的一大股一大股鲜血,顺着他捂头的五指fèng向下流。灿亮,而鲜红!好似一道血红的水彩泼到了他可怜的脸中央。
我匆忙看一眼他láng狈的样子,扭一扭屁股,朝他摆摆手,便转身狂奔。不管裙子迎风招摇的飞起,不管东西南北家在哪个方向,不管,身后传来惊动地的大吼。
“你这个臭娘们!你站住!让我抓住你,非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妈的!妈的!”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死小子!竟然骂我是娘们?我哪里写着娘们两字了?我分明只有十五岁的青稚肌肤,分明rǔ臭未gān的瘦小身躯,分明一脸稚气未脱的真模样……当然,今面对恶láng的表现,我有点、稍微地那么野蛮恶女一点啦,谁让他最早那么牛bī哄哄地笑话我呢?不知道我满枫糖乃是有仇必报的小资女吗?!
真他妈过瘾!这位满枫糖小姐也是一个未曾裹脚完成功的逆反女子,脚丫子跟我来的尺寸不相上下,跑起步来,脚下生风,犹如行云流水。当然,这是我在沾了先机逃之夭夭后的罕见表现。
跑过了河岸之柳,跑过了一道道小巷,我边跑边回想起那个倒霉男人的怒发冲冠、血流满面的láng狈鬼样子,于是乎,边露着裙角飞扬的内衣,边幸灾乐祸地仰长笑,“哈哈……哈哈……”
已经有陆陆续续的行人穿梭于街道上,还有很多商贩摆出了店铺。只听……
“哇,娘亲,那个姐姐竟然跑得像一条狗呢!”……晕死,我哪里跟狗有相似之处了?
“啧啧,快来看哪,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骚货跑过去了!快点,再不来看,可就看不到这百年不遇的大好风光了!”一老爷们的粗俗之语,立刻引来扛着锄头gān活的几个男劳力丢下工具,伸长脖子向我望来。我应该对这群下三烂的农夫执以无数白眼球的,但是,我是风骚、风流、疯狂惯了的现代满枫糖啊,所以……
我停下来,擦一擦汗,把大拇指和食指含在嘴里,用最流气的方式打了一声响哨,对着周围但凡能够看到我的人们喊道,“都看好啊!”
呃?!所有人都呆住,脸色红晕。他们有什么可以脸红的?
哈哈。我做了一个金蛇狂舞的钢管舞姿势,然后!
呼啦――!
我舔着舌头,色色的,猛地把裙子彻底掀上,连带着里面的白纱内衣!
哈哈,从后面看是光溜溜的雪白的臀部,前面嘛,是内衣诃子的下摆,刚刚盖住我的小xué儿,股沟向下,部白花花一片嫩ròu!
轰――!
一群观者被我放dàng大胆的行为,吓得纷纷倒下。口鼻流血。
哼!我不以为意地骂一声,“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帽!别的女人的屁股就那么深具震撼力吗?自己家里没有婆姨吗?”
哼着我来喜欢的‘死了都要爱’那首歌的曲调,我扭着大屁股七绕八绕回到了满府、我的家。
自然是偷偷走后门,出来时就是从后门出来的。
“啊,小小姐啊……”
“早安,小小姐。”
“小小姐起来的好早啊!”
一群群丫鬟下人们纷纷惊讶地向我问安。我当然无一例外地向他们至以甜美的微笑。我可是知道,搞好群众关系有多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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