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神算生涯_山楂丸子【完结】(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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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喜好笑,“没讲过不给你生。”

  是他自己过不去心头坎,回去时一身汗,贺喜找吊带裙,问他,“客生,要一起洗?”

  他立时手心出汗,拒绝,“等你洗完。”随即咬舌懊悔。

  贺喜不管他,随他自己去天人jiāo战,背他脱下衣衫,进浴室拧开花洒。

  浴室门不过虚掩,淋淋水声传出,客晋炎靠坐在扬琴沙发中,一颗心在进去与不进去之间挣扎。

  贺喜快洗好时,他推门进来,入眼是一具白雪雪ròu体,尽管他条件反she阖眼,脑中仍似有电影在放映,挺立奶桃,可爱肚脐,芳糙萋萋下藏一汪泉眼,触碰时会溢出汩汩水流。

  狭小的浴室湿闷,格外令人喘不过气,他呼吸渐粗。

  知他为难,贺喜主动解他衬衫衣扣,轻声自语,“你是客生,不是师父,阿喜也不是徒弟,只是你老婆仔。”

  他有松动,睁开眼贪婪看她,喉结隐动。

  贺喜按他坐浴缸沿,分腿坐他腿上,吻他前额,又移向他双唇,蜻蜓点水般轻撮一口,捧他脸低问,“你日日只抱我睡,我何时才能生囡囡?”

  他忽然将她抱紧在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贺喜难以呼吸。

  她感受他qiáng健心脏的跳动,听他闷闷讲,“总觉与你…有违伦常。”

  “这样啊。”贺喜推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那我们还是相敬如宾吧,麻烦师父把手松开,我已洗好,浴室让你。”

  讲完,她从他腿上下来,当着他面穿衣,遮住奶桃和盘丝dòng,臀腰款摆离开。

  已不是十几岁青涩小囡,她懂得用身体无声诱惑。

  不几时客晋炎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贺喜靠坐在起居室沙发上看电视,向他招手,“我为你擦头发。”

  才走近,若有似无香味扑鼻而至,怔愣间,手已被她拉住,顺势枕躺在她腿上,离她更近。

  贺喜佯作心无旁骛,只为他擦头发,无视他腿间已高高隆起的那处。

  只是悄无声息间,她裙摆渐上移。

  “我阿喜没穿小裤裤。”他哑声低语,再忍不住,翻身而起,将她反压身下,视线在她脸上流连。

  “来,吻我。”双臂蛇一般缠上,她慢慢靠近,唇瓣始终不给他,让他自己主动。

  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什么伦理纲常,全都抛诸一边。

  他吻她,热烈缱倦,倾尽全部感qíng和力量。

  奶桃为他挺立,萋萋芳糙被他抚顺,桃花为他盛开,丛林深处一眼泉水汩汩流淌,dòng内曲径深幽,狭隘难行,待他探索。

  “阿喜,老婆仔。”他低喊,终于抵达桃源最深处。

  “师父。”她拥紧他,双腿无力蹬着,薄汗淋淋,又轻喊,“客生…”

  第103章 10318号一更

  轰动港地的跨国绑架案终有眉目,但警方始终遮遮掩掩,未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在坊间市民看来,便是不了了之。

  起初还有不满声音,但随着时间流逝,忙于生计的小市民早已将那宗绑架案抛诸脑后。

  毕竟谈政治多枯燥,远比不过三级艳星庄玲玲bào毙家中更有趣。

  “阿喜,是怎么回事?”陆利群还是好奇,她多少知道这事跟港地术士相关,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要针对术士。

  正值开学,港大校舍内人来人往。

  贺喜端餐盘找一处角落坐下,低声反问,“想想谁在觊觎港地这块肥ròu?”

  陆利群神色几变,试探指北,深圳河以北的大陆,“是他们?”

  她惊诧到捂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贺喜乜她,“唇亡齿寒,我们本就属于河北岸,自相残杀有意思?”

  陆利群茫然,再想不出还能有谁。

  贺喜给她提醒,“阿姐,苏伊士运河之战,女王被谁出卖了?”

  陆利群吸一口凉气,暗叹政治复杂。

  因为生礼仔,贺喜已经休学一年,眼下重拾未完成学业,她日日忙于功课,骑一辆自行车,穿梭于各大图书馆之间。

  文学史教授的牛津腔依然抑扬顿挫,再次令贺喜头大。

  礼仔终日不见妈咪,唯有晚上才能与她亲昵片刻,紧抱妈咪纠缠不休。

  他刚学会讲几个字,迫不及待讲给贺喜听,软软的声音,妈咪妈咪喊不停,每每让贺喜心软不已。

  小小年纪,鬼马jīng灵,他已懂得与爹哋争宠,只需要在爹哋没回来前爬上维多利亚四柱大chuáng,最后十有八九会和妈咪一起睡。

  “妈咪妈咪。”礼仔洗完澡,只系肚兜,靠在一堆枕头里,不停喊贺喜。

  等贺喜用完保养品,掀开被上chuáng时,礼仔突然道,“妈咪,靓,靓!”

  贺喜哭笑不得,估计他是听见花王对莉迪亚讲qíng话,耳濡目染。

  “好乖。”贺喜摸他柔软顺滑头发,靠在chuáng头和他一起看书。

  客晋炎有意收购电讯,这几日回来晚,摸黑上chuáng,想与他阿喜亲热温存片刻,必然会摸到礼仔ròu呼呼的身子,八爪鱼一样,紧黏他阿喜。

  今晚也是一样。

  他诸多不满,轻手轻脚拿开礼仔紧抓妈咪前襟的两手。

  他一碰,贺喜便醒了,对上他视线,配合不讲话,目送他把熟睡的礼仔抱出去jiāo给马姐。

  “老婆仔,以后不能再带礼仔睡觉。”客晋炎打横抱她进浴室。

  贺喜扬眉看他。

  他理由多多,“他快被你养成囡囡,对你太过粘缠,第一个规矩不立好,将来弟弟妹妹有样学样。”

  贺喜好笑提醒,“当年你也带我睡。”结果现在带着上chuáng。

  他赧然,竟脸红。

  一个多钟后,浴室俨如洪涝现场,水溢一地,客晋炎怠懒管,抱他阿喜出来,相拥靠在chuáng头,大掌在她柔软小肚上摩挲。

  他咕哝,“不知囡囡进去没有。”

  贺喜困倦极,仍不忘警告,“还没毕业,不想再生。”

  可事qíng偏不如人意,又一只小蝌蚪游进贺喜体内,化作胚胎,引发她在上课时眩晕呕吐,吓坏一gān同学,急匆匆将她送校医室。

  等她再醒时,先见到客晋炎狂喜莫名的脸,贺喜有种不好预感。

  视线落在她仍旧平坦的小腹,客晋炎握紧她手,“我阿喜有囡囡了。”

  贺喜滞愣,亟需莉迪亚站在她身后,高呼一声圣母玛利亚,太太又怀孕了!

  唯有一点值得庆幸,她快修完学分,她的第二个宝宝将随她一起毕业。

  客宗礼晚上偷偷溜进爹哋妈咪房间,踢掉鞋子,困难爬上chuáng,抱住贺喜问,“妈咪,爹哋…妹妹…”

  他词汇量有限,抓耳挠腮只能吐出常讲的几个词,好在贺喜能听懂,“妈咪有妹妹了,也一样爱礼仔。”

  他听懂,笑弯眉眼,露出米粒牙齿,不忘追问,“爹哋…”

  “爹哋也爱礼仔。”贺喜摸他软软头发,忍不住亲他。

  客宗礼绽笑,趴在贺喜肚皮上啵一口,“妹妹…乖、乖…”

  客晋炎在洗手间,将礼仔和他阿喜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出来时,礼仔已经趿拉拖鞋,哒哒哒出去,还贴心为爹哋妈咪关门。

  坐在chuáng头,客晋炎抹脸反思,“我应该多爱礼仔一些。”

  原来他儿子小小一个,已经这样敏感。

  贺喜摸他脸,“客生,礼仔很爱爹哋的。”

  圣诞公假日,他们去海洋公园,礼仔坐在爹哋臂弯中,被举高高,他开心振臂,四处找贺喜身影,“妈咪,杀人鲸!”

  贺喜在他们后面,笑眯眯朝礼仔挥手。她穿凯斯咪裙,棕色牛皮鞋,梳高马尾,仍依稀可见往日少女模样。

  海洋公园三面环海,毗邻山下花园,风景极美,贺喜走累,靠坐在铁艺椅上休息,远远看客晋炎带礼仔去百鸟居,时不时帮他们拍照。

  有细路仔来卖花,“阿姐,保加利亚玫瑰,买一支?”

  身后保镖警惕,贺喜眼神制止他们,转递给细路仔一张青蟹,买他两支。

  细路仔极开心,接过钱要跑开,被贺喜及时抓住,细细打量他,“弟弟叫什么,家住哪里?”

  意识到太突兀,贺喜忙补充,“以后方便买你花。”

  细路仔微愣,他鬼马jīng灵,不告诉贺喜名字,只道,“我姓梁,家在花墟道,靠近雀鸟花园的梁记鲜花铺就是我家了。”

  贺喜记下,放他走。暗叹冥冥之中天注定。

  才回薄扶林山道,贺喜便迫不及待告诉粱美凤好消息,“阿妈,快去花墟道认亲。”

  连后来看见细路仔的客晋炎也道,“阿妈,他是你表哥的孙子。”

  粱美凤惊呆,“晋炎,你怎么知道?”

  总不能讲他有天眼。客晋炎面不改色,“我听阿喜讲的。”

  贺喜忍笑,不迭点头,“阿妈,是我告诉他。”

  粱美凤不疑有他,匆匆过去,借买花与年届五十的花店老板闲聊,讲到大陆,讲到西大桥,讲到梁村。

  再回来时,粱美凤满面欣喜,“小囡,是阿妈表哥,阿妈终于找到亲人,快为阿妈欢呼!”

  贺喜开心,为粱美凤燃香烛,“阿妈,快为阿爸上香,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福有双至,喜事成双。客晋年求婚成功,与谢姝在港公证,正式成为客家儿媳。

  往日诸多误会解开,贺喜对谢姝有愧疚,对她有求必应,陪同布置婚礼场地,试礼服,中环添置新衣,每日忙忙碌碌。

  唯有客晋炎有些许不自在,极少和谢姝讲话。

  逛街逛累,冰室休息时,谢姝向贺喜抱怨,“大嫂,我上辈子和大哥是仇家?他看我不顺眼。”

  贺喜笑,安抚,“他是这样啦,看谁都不顺眼,时时冷脸。”

  晚上躺在chuáng上,贺喜忍不住劝客晋炎,“客生,阿姝只是阿姝,并不是你的发…”

  贺喜话还未讲完,便被客晋炎捂住嘴,和谢姝成亲,是他最错误的决定,时至今日他仍后悔,“我和她只是jiāo易,各取所需,我助她游历四方,她替我掩天下人耳目。”

  “客生,我知道的。”贺喜探手抚他侧脸,轻声道,“只是事qíng已经过去很久,不要再想了,我们珍惜眼前好不好?”

  “老婆仔。”客晋炎喉头哽咽,猛地拥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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